看她们两人只顾着说话小酌,成王笑道:“三皇弟和五皇弟也别光顾着吃东西,欣赏一下美妙的舞姿,三皇弟若有看得上的尽可以提,皇兄都可以相送。”
闻他此言侯云耀首先激动了,指着场地中心舞动的女子道:“皇兄说话可算数?弟弟想要她。”
江升采以酒掩饰嘴角的笑意,成王见他所指之处僵硬了一瞬,随即对着他笑道:“五皇弟,我说的是三皇弟,你还太小了,等你长大了皇兄定给你送其他的美人。”
见他不应,侯云耀嘟囔道:“什么嘛,送太子哥哥不送我们这些弟弟。”
江升采轻咳一声,“皇兄好意弟弟心领了,东宫太小,装不下再多的人了,皇兄自己留着吧。”
成王见她如此说,知她是真的不感兴趣,打了两句哈哈便揭过了此事。
此次的宴会办得宾至如归,每个人都有很好的体验,江升采她们是踩着下钥的时辰回到东宫的。
回到宫里的第一件事便是令安文将三公主送人的事情递到了许家,侯云帆思索道:“三公主这件事情其实并没有到明面上,若不然父皇肯定不会允许的,五皇弟一个十岁的孩子是怎么知道地那么清楚的?”
江升采喝了点酒,这会儿脑子不是很好使,只将此事放在心里倒在床上便睡了过去。
侯云帆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任劳任怨地替她拖了鞋袜衣物,再给她擦了擦手脸让她能睡得舒服一点,随后才在青玉她们的伺候下沐浴后才睡下了。
自成王宴请后,朝中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江升采也过了一段时间的好日子,如今她对工部的管理渐渐熟悉了起来,与朝中的官员也相处愉快。
这段时间她可是狠狠地刷新了一下在官员心中的印象。
皇后许莜对她的表现也越来越满意,唯一不满的就是两人至今为止还未曾圆房,每每在两人一起请安或侯云帆晨昏定省时总要提一提。
就在日子风平浪静之时,许家自断了好几个臂膀,其中不乏在朝中有着重要地位的官员。
这番行为引来了朝中各类窃窃私语与试探。
又一天早朝,徐寅琮又站了出来禀道
“臣有本奏。”
朝中官员都怕了他了。
看着徐寅琮站在金銮殿下请示,皇上侯丰心里波动并不小,这已经是这几天早朝的第三次奏请了,无一不是参了自己本营的官员。
上下上下加起来得有几十来号人了,这在朝中都是一股非常不小的势力。
他实在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原因能让徐寅琮做出这番决断。
断断续续的查抄家产、贬官,他都有些感到不真实了。
“许爱卿这次所奏何时,呈上来。”
王元一边小心躬身将徐寅琮的奏折拿给皇帝,一边心底不无振动,这徐寅琮可真是一个狠人啊。
徐寅琮义正言辞跪下道:“臣今日参奏大理寺卿沈聪卖官鬻爵,公然行贿贪污,非法侵占百姓良田,导致百余户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请皇上明察。”
金銮殿中死一般的寂静,大理寺卿,正三品官员,这在徐寅琮参奏中不是官职最高的,确是犯事最大的。
不说朝中各大臣的震撼,就连徐寅琮自己也是一身的冷汗。
当他听从殿下的话开始查自己阵营官员时就发现许多官员尸位素餐,更是有些德不配位,索性所犯下的事情尚还没有涉及到人命及朝廷需要严格处置的地步,严重的也只到抄没家产的地步,起码全族人可以避免被杀。
但等他查到沈聪时一切便不一样了。
一直以来沈聪给他的印象是可以托付和深交之人,想到同朝为官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沈聪投靠为的也是以后太子即位家族继续荣光。
但偏偏是这一位他很放心为了家族不会做出糊涂事的人差点在背后拖他许家下了水,最可恨的是还暗中打着许家和太子的势,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且,他在查的时候发现背后还有一股势力在探查沈聪的事情,顿时便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若是影响到太子,他不敢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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