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放下炒锅,伸手把那肉片捡了起来。
好烫。他忙不迭地把手和这块肉放在了水龙头下冲洗,然后再放回盘内。
“一树红花照碧海,一团火焰出水来。珊瑚树红春常在,风波浪里把花开。”
嘴里唱着,他开开心心地把菜盘端回了屋里。
饭菜做好,他拧开了一瓶白酒,嘴里嘟囔着:“淮如怎么还不过来啊!想死我了。”
倒了一杯酒,他想了想再倒了一杯:让秦淮茹也喝点儿,说不定喝得晕乎了……,嘿嘿。
两个酒杯刚倒满,他正在把酒瓶盖子扣回去,就看到屋门开处,身段丰腴的秦淮茹走了进来。
“快点啊,等你等得都急眼了。”许大茂把酒瓶放在一边,着急地说。
“哟,还真舍得。”秦淮茹坐在对面,眼睛扫视了一下几盘菜。
“嘿嘿,这不是有喜事儿嘛!”许大茂说着,心里盘算着:这要是说出我和李和时的对话,她得高兴得哭喽!
他还没开口,却见秦淮茹咬咬牙,站起身来。
仰头看着她,许大茂觉得诧异:“淮如,你,”
“别吃独食!”秦淮茹埋怨着说,“孩子们都在。”
一把按住她的手,许大茂拧着眉毛说:“淮如,你当我是傻柱了吧?”
眼睛里现出泪光,秦淮茹轻声问:“你是不是孩子的爹?有你这么做爹的吗?”
听了这话虽然很自责,但许大茂却还是不想劳而无果:“我刚做完,闻了半个多小时的香味儿,一口还没吃呢!”
“所以啊,这才显得你对孩子们好呢,不是吗?”秦淮茹劝说着。
许大茂还想反抗,却见她继续说:“还有你妈呢,她老人家也准备吃窝头,这合适吗?”
吞噬
“我妈?她也来了?”许大茂很茫然。随后,他就想了起来:此妈非彼妈,是贾张氏这个妈!
秦淮茹手脚很麻利,干活儿很利索,两手端着三个肉菜,抬脚拉开屋门:“你先吃着,那一小盆儿豆腐汤,我看也有虾米皮,也算是荤的。”
“哎,哎,你怎么这样啊。”许大茂嘴里说着,只觉得身子发软,不能站起来去追回自己的肉菜。
“你自个儿关门,我待会儿就来。”秦淮茹说着,就要走出去,“外面风沙大,快点儿。”
许大茂醒过神来,一下子从椅子里弹跳起来。追到屋门口,他伸手捏了一个肉片儿,赶紧放进嘴里。
“真馋。”秦淮茹笑骂一句,匆匆地走了。
许大茂嘴里嚼着肉片儿,心里暗骂:玛的,就这一片儿肉,还是刚才掉地上的!都被水冲凉了!
坐回原处,他看看桌子上肉菜盘子留下的痕迹,再看看那盆豆腐汤、几个白馒头。
“幸好她不是八爪鱼!否则,连馒头一块儿端走了!”许大茂嘟囔着,赶紧吃了起来,以防她杀个回马枪。
过了十几分钟,秦淮茹走回来坐在对面。
抬头看了看她,许大茂摇摇头:“你也吃了荤菜,嘴上都是油!”
“怎么了!”秦淮茹不服气地说,“孝敬你妈的,我不能吃?!”
想了想,许大茂绕不过来,只得作罢。
端起酒杯,他色念大起:“来,喝点儿,快着,别慎着。”
秦淮茹脸上带着洋溢的笑容,端起了酒杯。
两人一边喝着酒,一边吃着馒头,喝着豆腐汤。许大茂忍不住内心的喜事:“淮如,棒梗儿的事儿,肯定成了!”
“真的啊!”秦淮茹激动不已。
“嘿嘿,李和时答应我了,”许大茂眯了一口酒,“放心,绝对成!”
激动得身体颤抖,秦淮茹连忙拿过酒瓶,给他倒满。
“来,我今天陪你好好儿喝!”她脸上满是红晕。
看在眼里,心里早就醉了。许大茂暂且忍住乱念,想着等会儿她喝得合适了,自己也就得手了。
“来,为棒梗儿干杯!”他举起酒杯祝酒后,豪爽地一仰脖,把杯中酒倒进了肚里。
秦淮茹恨不得立刻抱住他好好慰劳,但见他兴致很高,只得暂且忍下。
“再来一杯。”她连忙为他再次倒满。
“你也喝啊!”许大茂很狡猾,担心她留着量。
“喝,肯定喝。为棒梗儿喝,为你喝!”秦淮茹举起酒杯说完,仰脖喝尽。
“哎哟喂,成啊!”许大茂赞完,赶紧也喝光杯中酒。
两人相互劝勉着,吃喝得极为开心。
眼前的他有点发晃,秦淮茹使劲眨眨眼睛,知道自己也喝多了。
她心里很感慨:和许大茂走到这一步,真是没想到。想当初,自己还想着傻柱。现在再记起那些事来,真是可笑。
抢傻柱的饭盒,哪有那个必要。许大茂自己拿着真金白银买来的,吃起来不是更香嘛!
心里想着,她为许大茂对自己,对棒梗儿,甚至对婆婆和小当、槐花的关心很感动。
“大茂,”她摸了一下发烫的脸,轻声说,“你真的挺棒的。我今晚,”
“嗯?”许大茂原处坐着,眼睛乜斜着看过来。
秦淮茹觉得自己的确是喝醉了,身子都歪了。为自己感到难堪,她连忙调整坐姿。
不对啊,不调整还好,调整了自己还真的歪了。
哦,原来是许大茂歪了。
她赶紧起身,走去搀扶:“大茂,你不行啊。”
“行,肯定行。”许大茂嘴里说着强硬的话,但是身子几乎已经快倾倒了。
身边的这个女人,浑身都在发烫,浑身都散发着难以令他抗拒的魅力。但他这个时候,想要抬一下手也是不能。
秦淮茹刚把他的身子扶正,就见他欧耶一声,开始醉酒呕吐了。
都喝得过量,秦淮茹见他这样,自己也就忍不住了。
两人或者直接,或者面对脸盆,对着作呕起来。
没多一会儿,来得快去得也快的许大茂,就把脑袋仰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秦淮茹倒腾干净了之后,只觉得遗憾非常。饭菜都白吃了,好事儿也没成。
看来这是天意。呆坐了一会儿,她把污秽凑合收拾一下,打开屋门换了气。
扫地、拖地,摆弄了好久,她把屋子清理干净了。
随后,她一鼓作气,把许大茂搀起来,走到里屋躺下。
身子放平了,许大茂抬起醉眼,向她招招手:“来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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