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峰赶紧把方子文扶起,“都是街坊,帮你是应该的,以后不许再这样了。否则,我可不拿你当朋友了哦。”
“朋友?”听到这个词,方子文很感动,“嗯。不会了。不过谢还是要谢的。”
“不用了。天色已晚,你也累了一天了,赶紧回去歇着吧。”白峰道。
“嗯。白哥,再见。”
“再见!”
直到方子文的背影消失,白晶晶才开口,“哥,你也受伤了,赶紧上点药吧。”
“你这孩子去救人,怎么不跟你爸解释清楚。真是的,以后这种事,少做啊。”赵大娥道。
“行了,少说两句。”白平安看着白峰,“阿峰,别听你妈的,这事儿,你做的对。堂堂七尺男儿,就该如此,以后啊,再遇到这事,只管做就是了。爸支持你。”
“当家的你……”
“好了,天色已晚了,孩子们都饿了,赶紧回去做饭去。晶晶,走,回去做饭。顾小姐要不留下一块吃饭?”白平安看着顾青月笑着问。
“不用了!”顾青月摆摆手,“白先生,我的病——”
“先找到两味药引,天山雪莲和龙涎香。记住,雪莲的年份至少要有五十年,龙涎香嘛,只要不是人工合成的就成!”白峰说。
“行,我知道了。”得到了自己要的答案,顾青月开心的离去。
很快,一品堂里只剩下白峰和张芳。
张芳把卷闸门拉了下来。
手,轻轻的摸着白峰没了的眉毛,“疼吗?”
“有点!”
“我给你上药吧。”
“好啊!”
少顷。
张芳拿来了药膏,轻轻地一点一点的给白峰上药。
她踮着脚,白峰居高临下。
一瞬间,无限风光乍泄。
看得白峰口舌干燥。
一会后。
“看够了没?”张芳问。
“没有。”白峰下意识的回应。
“想不想再看更多点?”张芳贴在白峰身上,直勾勾的看着白峰。
“我……想……”
“那你还等什么?赶紧钻进去看啊!”张芳催着。
“啊?”白峰一怔,“别了吧,待会小妹就来了,被她碰到了不好。”
“她又不是没碰到过,没关系的。”说着,张芳抓着白峰的手往她领口下按了下去。
“想看就看,姐,不会介意的。”张芳说。
“这个——”白峰喉咙蠕动了下,没看。
“切!胆小鬼,有色心,没色胆!算了,不逗你了,姐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张芳松开了手,朝白峰翻了个白眼。
“啥东西?”白峰好奇。
“闭上眼睛先!”张芳卖了个关子,看起来很神秘。
“这么神秘啊?行,我闭上眼。”白峰笑了笑,很是期待。
“不许睁开眼哦。”说着,响起了张芳鞋子踢踢踏踏的声音。
少顷。
白峰闻到了一股香味。
闻上一口,就让他食欲大开。
砰!
随即,张芳拉下了门。
往白峰这走来。
一道比之前更浓更香的味儿飘进了白峰鼻子里,
“姐,到底做的啥?能睁开眼看看吗?”
“不能!”张芳没有同意,“张嘴。”
“张嘴干嘛?”白峰不解。
“叫你张嘴就张嘴,哪来这么多废话?”张芳不高兴了。
白峰一听,赶紧照做。
下一秒,白峰嘴里多出了一样软乎乎的又长的玩意。
“吃了!”张芳说。
“哦,好!”
张芳说吃,白峰没有迟疑,立刻嚼了起来。
嘿。
还别说,这东西嚼起来,还特有嚼劲,味道不错。
很快,被白峰吞进了肚子。
“好吃吗?”张芳问。
“嗯,好吃!”白峰点点头,“这是啥?”
“先不告诉你。”张芳又卖了个关子,又放了一样东西到白峰嘴里,“把这个也吃了!”
“哦,好!”
有了之前的品尝,白峰又没迟疑。
不一会,又吞进了肚子。
这件东西,和之前的相比,有点硬,不过嚼劲也不错,味道很正。
“姐,这又是啥?挺好吃的。还有吗?”
白峰问。
“没吃够啊?”张芳问。
“没啊。还有吗?再来几块。”白峰催着。
“再来几块?你今天晚上是想要你姐我死吗?”张芳的话,听起来有点不对劲。
白峰有点不明白了。
不就是吃了两样东西么,怎么就扯到死上去了。
“姐,你瞎说什么呢?别胡说啊!”
“姐没胡说。”张芳忽然朝白峰嘴里灌东西。
白峰能够感觉到是汤。
汤很可口,喝上一口,让白峰有一种沐浴在春天阳光下的感觉,很爽很爽。
“好喝吗?”张芳问。
“嗯。好喝。这是什么汤?”白峰笑着问。
“补汤。”张芳说。
“啥?补汤?”白峰愣住。
“对,是补汤。你刚才吃的第一样东西是黄牛的鞭子,第二件东西是狗的鞭子。”张芳说。
“噗!”
听了这话,白峰一口把嘴里还残余的补汤全喷了出来。
正好全喷在了张芳身上。
顿时,把张芳的领口周围全打湿了。
此刻,白峰终于明白张芳说的要她死是什么意思了,一下子睁开了眼,
看着湿漉漉的张芳,他眼珠子直了。
忽然。
他又感觉到身子开始发燥。
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他体内在躁动,要驱使着他做些什么。
“完了,鞭子的药效发作了。”
白峰看着张芳,直吞口水。
“汤,你喝了。鞭子,你也吃了。姐,你也看了。是不是该刮刮东风了呢?姐可是期待很久啊。你可不能总是让姐干等啊。要不然,没风,无法起浪啊!”张芳直勾勾的看着白峰,道。
白峰:“……”
咕!
咕!
咕!
接连吞了好几口口水。
喉咙蠕动了下,一把抱住了张芳,转身就要往沙发走去。
“汪汪!”
就在这时,阿黄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伸长了他的狗舌头,一双狗眼珠子在白峰和张芳俩人身上扫来扫去。
然后——
阿黄跃起来扑了上去。
狗脑袋在白峰和张芳两人身上不停的磨蹭,像一个小屁孩见了父母撒娇一般。
“阿黄,你干嘛呢?”白峰皱着眉头。
“汪汪!”阿黄叫了几声。
“我问你干嘛呢?”白峰又问。
“汪汪!”
阿黄又叫了几声。
白峰:“……”
这一刻,他意识到他犯了一个错误。
他是人,阿黄是狗。
阿黄说的话,他怎么能全听得懂?
“别叫了,滚开!别打扰我和姐——”
吱嘎!
这时,卷闸门在往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