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靖安又生气了?!
夏仁表示自己根本不害怕,毕竟,小靖安可是非常听话的,根本不会像那小气女帝一般不讲理。
只要手法使得好,再加上一点花言巧语小靖安就会笑嘻嘻的点着头,表示自己原谅他了。
终究还是小靖安比较可爱。
只是皇庄内要玩什么?
放风筝?
小靖安说好,但是女帝嫌弃,只能放弃了。
去钓鱼?
小靖安说好,但是女帝嫌弃,又只能放弃了。
弄个荡秋千?
小靖安说好,但是女帝犹豫了一下,又嫌弃了,依旧只能放弃。
既然如此,今日时候还有点早了,要不我们先睡一觉,待到中午时再来吃饭?
但……
还是被两个人嫌弃了。
此时,长生道长与小和尚也外出了,他们接下来需要去衙门帮助李捕头查案,因此,还挺忙的。
真是两位热心肠的修炼者啊~
既要搬砖和泥,又要协助衙门查案,而且还不用钱!
好人!
而张老的话……晚点还有些事要忙,因此,便带着楠儿老师一同离开了。
所以,此时也就他跟女帝跟小靖安三人而已,就连女侍卫们也没有跟上来,估计是认为有女帝这三境强者跟着应该不会有危险吧。
“赵梓楠……你觉得她好看吗?”
“没注意,还是陛下最好看!”
这对话他熟悉,不仅亲身体验过,看电影也看过,所以,就算女帝突然这么问,但是呵呵……他夏仁也不用思考,便能给出完美答案了。
瞄了一眼没有说加时辰女帝,内心松了口气。
这个回答他给自己打九十九分,还有最后一分……夏仁摸了摸瘪着嘴的小靖安。
“小靖安也很好看呀~”
这一分是给可爱,听话的小靖安的!
而女帝看着哄小孩子的小夏子,内心也满意的点了点头,平淡的说道,“她是来避难的!”
“???”
避什么难?
欠钱不还还是江湖仇杀?
夏仁不解的看着女帝,“陛下跟楠儿……咳咳,赵小姐很熟?”
“熟。”女帝斜着眼瞄了夏仁一眼,依旧没喊加时辰,沉吟了一下,“当年她与我为同窗。”
“原来如此吗?”
怪不得那时小靖安就好像跟赵梓楠很熟的样子。
夏仁点了点头,“那为什么来这避难?”
皇庄有什么好避难的?
“汝不知?”女帝双眼平淡的瞥着夏仁,“张纪枝既然把她带到此地,便是觉得你有办法庇护他们。”
“还跟张老有关啊?只是这样的话……陛下不是更有能力庇护他们吗?”
“朕有能力庇护他们,但是却不能时时刻刻庇护他们!”女帝面无表情的说道,“当然待得以后……”嘴角带着一丝冷笑,然后,看着夏仁,“所以,你若能帮,你便帮,当年父皇一事……也是我皇家欠他的,如今那礼部尚书的日子可不好过啊~”
“的确不好过,遇上张老这鬼火老头,一把年纪了,还能活着的确是幸运!”
只是你皇家的债,让我夏督厂来还……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
“没~,陛下欠的,就是我欠的,只要在这里,应该……没问题吧!”夏仁挠了挠头,那么多女侍卫跟护卫,除非暗杀或者派大兵,不然,应该问题不大,然后,看着面前的孵化房,“到了,走!进去看看,估计过多几天就能孵化出小鸡了。”
……
“你这老家伙还敢来?”
“咦?你老家伙今日那么早下朝的?”
“陛下又不上早朝,今日朝堂上都吵翻了,索性无事便回来了。”躺在椅子上的威严老头感慨一叹,摇了摇头,“虽说那群家伙的确不是东西,但是朝堂上还是有不少好官的,陛下如此做,实在欠妥,尤其是那谋士……已经有不少人在说陛下独宠宦官,受奸臣宦官所惑了,不辩是非,这名声要是传出去可不好啊~。”
“呵呵~”
张老尴尬一笑,旁边的赵梓楠亦抿嘴偷笑,但是两人却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暴露陛下的行踪。
“陛下行事想来也有自己的想法,大顺如今能平静下来,可是多亏了陛下啊~”张老笑呵呵的说了一句,然后,坐到一旁,把自己特意带来的红酒摆了上去,“身体好多了吧,都说了有本圣手出马,你这老家伙肯定死不了。”瞥了一眼旁边的老仆,让其赶紧去准备两个杯子,“还有顺便拿些热水来,跟两个碗来,今日老夫就留在此吃你这老家伙的得了,就当作你欠老夫的药费。”
“恶你个张纪枝,你以为老夫那个样子是谁害的?”文池直接狠狠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还敢来蹭吃蹭喝的?不怕老夫扫把直接把你扫出去?”
“行吧,行吧!别那么火大了,伤身。”张老并没有生气,依旧一脸微笑的看着文池,然后,又掏出一个金属圆形带着长长弯铁线的东西——开瓶器,“给你带了点好东西,不吃你的,不吃你的!都那么老了,还是这么小气。”
“老夫小气?老夫要是小气早揍你一顿了。”
“你打不赢我!”
“……”文池微微一愣,然后,愤愤的一甩手,直接坐回了位置上,“粗鄙的家伙,老夫休与汝为伍!”
话落,眼中又带着好奇看着张纪枝小心翼翼掏出来的黑色奇怪家伙,“此何物?”
“好东西!但是……不得贪杯,量少!”张纪枝一脸警惕的看着文池,说道,“要不是看在我俩关系不错的面子上,老夫可不会带来的。”
“少说废话,老夫没让你把那小电驴赔给老夫,你就得感恩戴德了,还如此小气?”
“恶你个老家伙居然在打老夫小电驴的注意,难道不知那是老夫的宝贝吗?”张老顿时气得怒目而瞪,但手还是没停,给文池倒了……半杯。
“小气!小气!”文池一边感慨,一边接过看起来红红的液体,嗅了嗅,“酒?倒是有点像域外葡萄酒,然,味更浓!”
“不错吧,但并不是域外的。”张纪枝一脸自豪的看着文池,“这叫红酒,没见识的家伙,并且若是配上古法炮制,再加上一点冰泻碧其味道更佳!”
“古法?”
“算了算了,没见识的家伙,老夫这倒带了点,就给你加一点吧。”
“你张纪枝最近好东西倒是不少啊~”文池看着越来越嚣张的张纪枝,眉头一挑,“挖到什么大宝贝了吗?”
“一小鬼看老夫德高望重,医术高明而孝敬老夫的尔!”
“老夫不信!既然如此,为何没人来送老夫?”
“你文池在外面什么情况还不知?怕不得顶风臭十里啊!”
“老夫一生清洁廉明,岂是你能诬陷的。”文池直接拍桌而起,瞪着张老,但是看到张老那乐呵呵的眼神,最终无奈一叹,坐回了椅子上,“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老夫如今唯一的心愿就是看着楠儿她遇上一位对她好,能够照顾她后半生的人了,可惜,因为老夫……那群滚蛋!”一脸咬牙切齿,“狗屎!!!”
“爷爷,我不在意的。”
“女孩子家家总得嫁人生子,过完一生的。”
“没事,我现在也挺好的。”
“老夫对不起你父母,亦对不起你啊~”
“好了,好了。”张老一脸黑线的看着眼前这感人的一幕,“这情况还不太糟糕,放心,或许你老家伙也死不了!”
“老夫也不奢求那么多了。”文池呵呵一笑,“只要我家楠儿能够幸福便可,长得人美心善,相信一定会遇上好人家的。”
然后,看着一人一杯后,就剩下半瓶的红酒,一边感慨摇头,一边悄摸摸的向着红酒伸出手。
“啪!”
张老狠狠的拍了那只老手一下,斜着眼看着鬼鬼祟祟的文池,“一人一杯便可了。”
“你张纪枝也太小气了吧,小电驴不肯赔给老夫就不说了,现在再喝一杯都不肯了?”
“你不懂~”张老感慨一叹,摇了摇头,“老夫也只有这么一点了,剩下的待会要给那老黄送去,他估计也喝不到了!”
这剩下半瓶你全喝,老夫不得又要开一瓶?
不干!不干!
“走吧,待会我们一起去吧,对了,拿三个碗,热水也装好,一起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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