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蒙面巾是什么材料的,怎么这么打斗,也不见掉
“……”
“我看到你刀上冒出黑色光芒,难道那就是传说中驿马家的黑暗系风魔法?”
“魔法残留而已。”
“那也很厉害了。但是我不明白,那颗珠子开始把你我全覆盖在内了,为什么后来变成半园,只保护我这边呀?”
“因为我要动手杀人,不能总躲在壳里。”
孤儿一想也是,如果珠子把两人全笼罩其中,双方就这么对峙着,也不是个办法。但是她不喜欢“壳”这个字,好像她是一只缩头乌龟似的。
心里一急,按在阿德斯胸口上手的力道重了些,只感觉他的肌肉一紧,连忙放松一点,嘴里不停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小心的,哎呀,会不会很疼。”说着对着他的胸口吹气,又温又凉,又轻又痒的,一直吹到了阿德斯心里。
就像一阵春风掠过他坚硬粗糙的心房,但他变得柔软的心底却突然生出几根尖利的刺来,“好了,我说不用了。”他心中忽生烦躁,闪开她的照顾,站起来走到一边去。
孤儿给他这样生硬的拒绝,不禁有点尴尬,还有点伤心,眼泪差点冲上来,不过考虑到他伤成这个样子,只怕还很累,想想还是忍了这口气,默默坐到一边去。
这时,阿德斯也感觉自己反应过度,但他不愿意和孤儿太亲近,怕无法把握自己的心,这时就算非常想去哄哄她,却努力忍着没去。两人就这么尴尬面对,表面平静。却都是心乱如麻。
过了好久,阿德斯才坐回到孤儿身边,张臂拥住她,“保暖。”他说了两个字。实际上他不说孤儿也知道,因为刚才他怀抱没有那么僵硬。
这个人喜怒无常。为人别扭,真不好相处,减分!
可是再怎么讨厌他,却还是贪恋他怀抱,于是深深陷入,叹了口气,“之后要怎么办呢?”
“天一亮我们就再去探路,既然你的魔力可以催动幽幻灵珠的力量。那么你来照明,我来杀人,一定可以找到出口。”
这话听着真令人不舒服,但是
“按照他之前的所作所为,他一定不会在这一战中全力以赴,所以至少还有一半幻灵隐藏在各个黑暗的角落等着我们。”他说地毫无感情。可孤儿却吓了一跳。
“天哪,那怎么办?杀这一半,你已经受了那么多伤,如果还有一半。而且还在暗处
“我一定可以带你走出去。”阿德斯打断孤儿的话,眼中射出坚毅的光。
之前他只知道山洞的深处有危险,但却不知道危险来自何方,而因为特殊的原因,他无法感觉出幻灵地所在。现在既然已经确定,他再没有什么可犹豫的。
既然杀戮是唯一可以找到出口的办法,那就杀吧!
“但是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这是追风家的领地。路易的地盘,白骷髅们又这样嗜好人类的血肉,他怎么会不知道?”过了一会儿,孤儿又问,她知道阿德斯不想说话,但有好多终点,她必须知道。在白骷髅来袭的时候,阿德斯还问了一句:告诉我是谁放出了你们?
她敢肯定,阿德斯在被封印前一定和幻灵有特殊地关系,他有幽幻灵珠可以控制蛇骨群,让它们对他绝对臣服,而他和白骷髅似乎又有着刻骨的仇恨似的。那究竟是什么呢?那个放出白骷髅到鹰岩堡的人是不是幕后一直追杀他们的呢?他做这一切,真的只是为了杀人,还是有什么阴谋呢?
太多地!她感觉自己在无意中卷入一个巨大的阴谋里,无法
“是有人把他们放到这儿的。”阿德斯皱紧了眉。
是那个人吗?除了那个人,别人无法控制白骷髅,可那个人应该已经死了才对。为什么?!
“别问我放开白骷髅的人是谁?因为我不能确定。”阿德斯知道孤儿会继续问,为免除她地聒噪,干脆把自己所猜测的说出来,“我只能肯定,有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了追风家,得知我会为你参赛,也知道你是第三场比赛中的‘羊’,更知道这场比赛的回程路线,所以提前在山顶上做了埋伏,看样子是要置你我于死地。”
“什么看样子,根本就是要置我们于死地。”孤儿不知不觉已经窝到阿德斯怀里了,“不过这人如果心思这样慎密,为什么会不知道这下面有个山洞,结果让我们没被砸死呢?不对,他知道,所以才安排了白骷髅,连我们最后地生路也堵死,是什么仇恨使他这样做?或者是变态的行为?我可没记得这样得罪过人,要是得罪过,也一定是上代盈禄伯爵,呃,就是我爸做的。”孤儿沉吟一下,“不过这都不可怕,可怕地是他的情报能力,要知道能提前知道我们的行踪,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而他知道了我们的行动路线,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这番安排,也不是普通人力之所为。考虑到刺杀我的那夜,那个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咒语声,这幕后人也是身有残留魔法的人,还有可能是残留很多的,至少比你
“关键是题,身体也不禁放松起来,自然的拥抱着孤儿。如果此时有人进洞,如果洞里没那么多可怕的尸体,两人的情形就像一对情人在幽会一样。
孤儿很想说幕后人想杀的一定是阿德斯,但第一次刺杀,她又明明感觉到那种凶猛的恨意,使她不得不联想,她之被追杀,是否与父亲对她说的那个使命有关呢?
还有,自从她进行寻找魔法石的旅程,前两站顺利的有点奇怪,似乎有人为她铺了路,并且在暗中监视她一样,只是吉利尔抢走她,大概出乎了幕后人的预料,打乱了他的计划,直到到了追风家,那种被算计的感觉又来了。
不过,如果幕后人是想利用她做什么,这时候又为什么非要置她于死地呢?
真是个一团乱麻般的迷局啊,目前也只有先逃出去再说。
“算了,还是听你的,明天闯一闯再看吧。假如我们真的要死在这里,麻烦你别忘记了承诺。”
“什么承诺?”阿德斯一愣。不是又被她绕到什么陷阱里吗?
“你这人,怎么才说过就忘记了,你不是天下第一信人吗?你说过,如果我要死了,你会给我看你的脸。”孤儿瞪了阿德斯一眼,“而且如果我们没有活命机会,你要杀了我,我可不想活着被吃。”
“放心,你死不了。”阿德斯没好气的说,“现在,快睡觉,明天还要大战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