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点头道:“那是一定的,没想到王耀文来香江之后,变得这么厉害了!”
“真是让我难以想象啊!”
说话间,王耀文的车停到了三人的身边儿。
落下车窗后,王耀文看向阎埠贵,笑问:‘三大爷,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阎埠贵这人,倒是比易中海和刘海中要好上一点儿,他就是爱站点小便宜,不会把你往死里坑。
阎埠贵苦笑道:‘四九城混不下去了,来香江这边儿混口饭吃!’
易中海笑眯眯的说:“王耀文,晚上院子里举行一场聚餐,就在你的烧烤店,你也一起过来呗!”
王耀文笑道:‘一大爷,这还真不巧,晚上我要去港督府参加晚宴,这个聚餐我就不去了,你们吃好喝好啊!’
“对了一大爷,我前一段时间看见棒梗了,我把他安排到老街的一家烧烤店里了,你要是
有兴趣的话,可以把他给接回去!”
“但我觉得你可能对棒梗没啥兴趣了,要是感兴趣的话,你洪兴社找何雨柱!”
“何雨柱认识你和二大爷,三大爷要是缺工作的话,也可以去753找何雨柱帮忙安排!”
“三大爷,你去的时候和一大爷,或者是二大爷一起去就行!”
“你们晚上吃好喝好啊!”
“再见!”
王耀文正要开车走,阎埠贵问:“王耀文,你想不想知道秦淮茹现在怎么样了?”
听到秦淮茹三个字后,正要开车走的王耀文忽然停了下来,笑问道:‘秦淮茹怎么样了?’
阎埠贵笑眯眯的说:‘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有一腿,你小子给贾东旭戴绿帽子!’
王耀文笑道:“三大爷,你要是在这么造谣我,我可不给你安排工作了!”
阎埠贵连连摆手道:‘哎哎哎,别啊,我错了,我收回刚才说的话!’
“你家有没有地方,能不能让我们先住在你家?”
阎埠贵顺势提出了一个条件,他们一家这么多口子人,住在易中海家,或者是刘海中家都不方便。
关键是这两个家伙,肯定会反感自己。
还不如去王耀文家。
他的手里还有秦淮茹给王耀文写的信呢,就凭这个关系,他王耀文也得让自己住他们家、
王耀文说:‘我家有的是地方,后面跟着我!’
见阎埠贵和自己开条件,王耀文也没有放在心上,他家的房子很大,也养了很多佣人,在分两间房子给他们住也不是不行。
他出来这么长时间了,还不知道秦淮茹过得怎么样呢!
虽说秦淮茹以前是贾东旭的媳妇,现在这女人跟着自己过了,还给自己生了一个儿子。
虽说临走前,他把家里所有的钱都给秦淮茹了,但四九城是什么情况他的心里是清楚的,有钱,秦淮茹也不一定能守住。。
阎埠贵一家子听说能住王耀文家,顿时欢呼雀跃了起来,一家人拉着行李,跟着汽车跑了过去。
易中海和刘海中也跟着一路狂奔,直奔王耀文家跑了过去。
他们现在的第一任务就是讨好王耀文,王耀文现在不能用发达两个字来形容了,他手指缝露出一点儿,就够他们一户普通人家吃一辈子了!
阎解成,阎解放等人跑进别墅区,看见两旁清一色的洋房,整齐的街道和遍地绿植后,心里对王耀文的羡慕又多了三分,
羡慕归羡慕,他们也佩服王耀文,毕竟人家的医术出神入化,能把死人给就活了!
那些有钱人还真不差这点钱。
在四九城王耀文就能混的风生水起,来到香江后,肯定更是如鱼得水。
他能住上这么大的房子,全都凭借自己的努力,他们没什么羡慕的。
不一会儿,众人跟着汽车来到了王耀文家。
看见王耀文的家后,众人登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家比刚刚见过的那群房子,竟然还要大上一圈儿。
豪华的房子他们见过,娄振华的家在四九城就属于响当当的第一梯队了,提起娄氏公
馆,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饶是娄氏公馆如此繁华,和这间房子比起来,还是差了一点儿点儿。
王耀文的车刚停下来,管家福伯飞快的从别墅里跑了出来,他先是跑过去给娄晓娥开车门,随后又跑过来给王耀文开车门。
“福伯~`!”王耀文指了指阎埠贵等人,笑道:‘这几位是我在四九城的邻居,你给他们安排两间房子,他们要在我们这边儿住上一段儿时间!’
“吃饭的话,你们就一起吃,到吃饭的时候你叫上他们!”
“这些都是我的邻居,一定要好好照顾照顾!”
福伯笑道:“既然是公子的邻居,那就是贵客,里面请!”
三位下人接走了阎埠贵等人手里的行李,随后,司机接过了王耀文手里的车钥匙,将车开进了车库里。
王耀文指了指屋子,说:“里面请,咱们好好聊聊这段儿时间内,四九城发生了什么事儿!”
阎埠贵打量了一下王耀文的家,感叹道:‘王耀文,三大爷早就看出来你不是一般人,你小子有钱,只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富裕!’
“看来四九城限制了你的发展啊,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不起啊,真是了不起!”阎埠贵竖起了大拇指,肆无忌惮的拍着王耀文的马屁。
以前,他若是拍王耀文的马屁,易中海和刘海中肯定会嘲笑他,但是现在,这俩人恨不得争先恐后的去拍王耀文的马屁呢,谁还敢嘲笑我阎埠贵?
就你们俩那文采,能说出这么有文化水平的话来么?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这种话,是你一个钳工和一个焊工能说出来的?
这就是我阎埠贵的文化底蕴,论技术,我确实是比不上你们,若是比谁有文化,你们还
差的远呢!
众人坐在王耀文家的大沙发上,一个个正襟危坐,丝毫不敢乱动。
这个沙发一定很贵,若是弄脏了他们可赔不起。
王耀文见众人如此拘谨,笑道:‘都随便儿坐,千万别客气,千万别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