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说:\"老伴,我明天回家,最多待几天。万一院里问起,你就含糊其辞应付过去。\"
易大妈同意道:\"没问题,我尽量少出门,免得她们闲言碎语!\"
\"不过,这次你一定要听老太太的话,找个刚出世的带回来。\"
易中海赞同:\"放心,我会按她的建议做。\"
\"我们一起整理行装,准备去参加婚宴吧!\"
易大妈笑道:\"阎贵这人,算计来算计去,最后算计自己一头了。\"
\"他还挺占便宜,家里人丁多,亏不了。\"
易大妈有些担忧地提醒道:\"不过别忘记了,宴席上有小孩是不能上的呀。\"
作为刘大爹,刘海洋总是忙于处理院内的事情,摆出一副长辈的派头。
不过对于范家来说,这也无所谓,刘海中除了出礼金之外,还主动出力帮手,并带着一大家人一起帮忙,这样的好事不占白不占。
何雨柱牵着妹妹的手,两人缓缓走进四合院。如今妹妹的小手也变得丰满圆润,让他心中满是成就感。
\"许大茂,你像门神一样站在门口干嘛呢?\"何雨水看到许大茂站在大门前,不禁问道。
何雨柱虽然也有同样的疑问,还是忍不住纠正妹妹的礼貌问题。
\"别那么没规矩,怎么说这样的话呢!\"
\"不过大茂,雨水说得也没错,今天这顿宴席你都要守在这里吗?\"许大茂谄媚地回答:\"这不是专等着你嘛!\"
\"等你吗?等什么呢?\"何雨柱疑惑询问。
\"柱子,你知道我爸今天发完薪水,明天就要去工人文化宫上班了。晚上我想借用你的摩托车,帮他搬些东西搬家。\"许大茂兴奋地解释。
\"你不会骑车?\"何雨柱关心地问道。
\"当然我会啦,我又不是傻子。\"许大茂自信满满地说道。
\"行,那你就好好骑吧。\"何雨柱说。
\"柱子,大茂,你们两个别堵着门口了,快进去喝酒吧。\"院里有人喊道。
\"进去好好享受吧!\"何雨柱接口道。而这时许大茂嘀咕:“阎埠贵真是让人给范家耍得团团转。”
他们这次不只是吃顿喝顿,还要随份子。
在许大茂进一步说明后,何雨柱才明白情况,整个院子里的人显然都成了范家算计的对象。
至于自己,该带着雨水就此离开吗?虽然先前已经承诺,但似乎有点不合适。算了,随少点礼也就罢了,反正也要带着妹妹一起吃顿饭。
他们进入院子时,已有不少人围坐在桌旁。但范家的节俭令人咋舌,桌子上连瓜子和花生都没有。
\"嘿,雨柱、雨水,你们回来啦。\"范新华热情地迎上,满脸笑意,并拿出糖果塞进雨水手里:\"雨水分,吃糖。\"
何雨水仰头看了看何雨柱,然后怯懦接过糖果,并小声说声“谢谢”。
\"真懂事的孩子!\"何雨柱笑着夸赞范新华姐夫。
\"其实我不愿这样的,但是三大爷你也知道……没办法啊!\"范新华有些无奈道。
\"这回三大爷自己挖了个坑给自己跳,相信院子里的邻居心里都有数。\"何雨柱笑道,他说得很确凿。
因为骂阎埠贵最难听的话都是贾张氏私下里的牢*,诸如\"黑心肠\"、\"缺德透顶\",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你还来我家捞钱...
气得阎埠贵脸色铁青,但他无计可施,这个锅是他自找的,只有忍。更何况那个撒泼打架的贾张氏,他也奈何不了。
既不能打,也不能吼。动手就会涉及赔偿问题,无疑是致命打击。我阎埠贵,宁死也绝不轻易失财。
况且以他窝囊的外表,似乎连对付猪婆贾张氏都未必有胜算。
别说谩骂,你一句反驳她,她的回击就像是对死人说话,会毫不留情地问候你的母亲和祖先。
许富贵示意道:“柱子,过来坐!”
何雨柱便携着妹妹前往许富贵的位置。
“许叔,怎么不见有人记录宾客的贺礼清单呢?”
“之前这类事情阎埠贵都在处理,今天范家自有人安排。”
何雨柱摸了下钱包问道:“那许叔,家里打算给出多少礼钱呢?”
“那要看今日上什么席面呀!”许富贵答道。
“行吧,那我也等等。”何雨柱说罢,发现不少邻居都保持着关注,就看菜单定了随份子钱的数额。
“柱子,我和婶子要搬家了,以后这里的一切......”
“放心吧,许叔,我不会仗势欺凌茂哥的,谁要是敢动他一根汗毛,我绝不姑息。”
听了这话,许大茂感到颇为别扭,不过事实确是如此,没有人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了。
【突况警示:】
【范新华引来了一群人来庭院中,他们马上就要闹翻天了!】
“就是这里......”
这时,四合院突然闯进来一些不速之客,熙攘的人群让场面变得紧张。
刘大爹立刻挺身而出:
“你们是谁,为什么会擅闯我们的院子?”
领头的年轻人挥舞着棒子威胁道:“你还是少多管闲事!”
“范新华,给我滚出来!”对方喊道。
阎埠贵插话:“你们找范新华?”
“是的,有什么不满吗?”那人挑衅地质问。
阎埠贵急忙摇头道:“没有,没事。”
刘大爹义正言辞:“你们这是无法无天!既然来了我们院子,就得有理由解释。”
“呵呵,理由是什么?”那人冷笑。
“让范新华本人来解释清楚!”刘大爹毫不客气。
躲在房里的范新华看到来访者,意识到这事恐怕不容易解决。
“老周,你想做什么?”
范新华终于现身,她知道自己不能置之事外,否则后果无法承担,也无法在四合院继续待下去。
但她面对质问时的声音虽响亮,却不免透着内心的恐惧,底气明显不足,脸上那份愧疚显而易见。
“我想做什么,你难道不需要给我一个解释?”她回应。
“我又能有什么解释,不是说过我们不合适吗?”语气坚定。
那个被叫做老周的人,手中的棍子指着范新华愤怒地质问道:“你说得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