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妈,我要吃肉,我就要吃肉嘛...
棒梗也闻到了肉香味儿,又跟他奶奶和他妈闹起来了,闹着要吃肉。
这一次,秦淮茹可真的没办法了。
上次棒梗闹着要吃肉,她大晚上的跑去敲人家傻柱家的房门,可傻柱根本连门都不开,几句冷言冷语就把她给打发了。
还得亏了人家壹大爷,看她实在可怜,给了她板块烤肠,让她拿回来给棒梗解馋。
可现在,壹大爷跟他们家东旭,都让保卫科给关起来了,啥时候放出来,还是个未知数。
现在,就算是棒梗闹破了大天,秦淮茹也给棒梗弄不肉来了。
“都怪该死的傻柱,害得我儿子被关起来,他还有心思吃肉?!”“哼,吃吃吃,吃死他!”
“淮茹啊,我给你四毛钱,你去外面买半斤肉回来,给我孙子解解馋。”
贾张氏为了给自己宝贝孙子买肉吃,真的是下血本了,连她的棺材本养老钱,她都舍得拿出来了。
市场上生猪肉八毛钱一斤,四毛钱能买半斤。
可现在天都快黑了,菜市场都关门了。
让秦淮茹上哪里卖猪肉去?
不过,秦淮茹也有办法,不就是买肉吗?
供销社里有烤肠,虽然贵了点儿,但买回来终归能给棒梗解馋。
于是,秦淮茹拿着贾张氏给得那四毛钱,就急匆匆出了大院。
大雁肉煮熟煮烂了。
热气腾腾,香气扑鼻。
何雨柱先捞了一些嫩肉,装进饭盒里,拿回去可以让老太太去吃。
嫩肉好消化,最适合老人家吃了。
随后,何雨柱又往饭盒里舀了一些浓汤。
老太太晚上吃不多,但可以多喝些汤,大雁肉炖出来的汤,滋补身体。
给老太太盛出来肉和汤之后。
何雨柱便和陈雪茹雨水三人,吃起了大雁肉。
“好吃,太香了,太美味了。”
陈雪茹啃着一条大雁腿,吃得满嘴流油,吃得那叫一个过瘾。
这不是陈雪茹第一次吃何雨柱做的菜,可这绝对是最好吃的一次。
这顿大雁肉味道简直绝了,胜过陈雪茹以往吃过的所有的肉。
“哥,这大雁肉我吃着怎么跟大鹅肉差不多?”
正在啃着另一条大雁腿的雨水,同样吃得满嘴流油,一边吃着肉她一边好奇的问哥哥。
以前,何雨柱给雨水做过铁锅炖大鹅,那种滋味令雨水回味至今。
今天,吃到嫂子送来的大雁肉,同样也是哥哥搁铁锅里炖熟炖烂的,吃在嘴里味道跟大鹅肉差不多呢。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
“其实,差不多两千多年前,大鹅跟大雁是同一个祖先。那个时候的古人传递书信不方便,于是便猎获了几只天上飞的大雁,将那些大雁圈养起来进行驯化。”
“有的大雁非常聪明,能够担任传递书信的任务,然后它们就成了最早的信使,古人感恩他们帮助传递信息,给它们取名为鸿雁。以后你可以翻阅很多古书古籍,你会发现很多文人墨客的文章和诗词中,都有对鸿雁的记载。”''
何雨柱说到这里,陈雪茹嫣然一笑,插嘴道:
“宋代大诗人黄庭坚,有一首诗名叫《寄黄几复》,开头两句诗:我住北海君南海,寄雁传书谢不能。第二句诗中的寄雁传书,所说的就是鸿雁吧?”
何雨柱面带欣赏之色看了自己未婚妻一眼。
“不愧是我媳妇,这文学修养简直没谁了。”
陈雪茹傲娇的白了他一眼,说道:“我虽然是个小商人,可我当年也是读过几本书的。
听着嫂子和哥哥的对话,雨水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知识的匮乏,她压根都插不上嘴。
她这才明白,整个暑假里,哥哥为什么让天天送她去图书馆看书,目的就是让她多看书,多学习知识啊。
可惜,她只看了一些自己喜欢的故事书,诗词歌赋什么的,她一本
都没看。
现在她好后悔,她也想向嫂子一样,出口成诗呀。
一个意念的种子,悄然在雨水心里种下了。
“哥,那你接着说呀,聪明的大雁能传递书信,被人们取名鸿雁,那不聪明的大雁呢?”
雨水打破砂锅问到底追问道。
何雨柱笑着说道:“不聪明的大雁,就变成了现在的大鹅,被人们圈养在鹅圈里,养肥了,宰杀着吃肉。所以呢……无论是鹅,还是人,都一定要让自己变得聪明点。
何雨柱的话逗得陈雪茹哑然失笑。
雨水感觉哥哥的话很有道理的样子。
他们三人吃得很快,吃完后,还要去给老太太送饭。
吃饱饭后,简单打扫了一下桌面。
何雨柱打开房门,将两辆自行车推了出来。
天色已经擦黑,陈雪茹一个人回家,何雨柱实在不放心,他要载着雨水一起去送陈雪茹,顺便去看看老太太。
壹大妈在屋里,终于瞧见何雨柱推自行车出门了,她赶紧快步出了屋,脚步匆匆往外走。
她得赶在何雨柱出大院之前,赶到外面的胡同里去等他。
易中海不在家,壹大妈也没什么主见,她对聋老太太的话言听计从。
何雨柱往外推自行车的时候,瞥见了急匆匆出门的壹大妈,他也没当回事。
“雨水,这次我骑自行车载着你。”
出了大院,陈雪茹笑着招呼何雨水。
“好嘞,我最喜欢坐嫂子的自行车。”
雨水欢快的答应了一声,爬上了陈雪茹的自行车后座。
阎解成刚好从公厕里出来,恰好看到这一幕。
当听到何雨水喊陈雪茹“嫂子”,阎解成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又赶紧躲在了公厕墙壁后面,往外探出头,偷偷观瞧陈雪茹的盛世美颜。
“漂亮,真是太漂亮了,这么漂亮的女人,她怎么就看上了傻柱
呢?不应该,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惜,可叹。
阎解成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低声喃喃自语。
直至目送何雨柱和陈雪茹都骑着自行车进了胡同,阎解成才从公厕
里出来。
一股无法言明的嫉妒之情,在阎解成胸中犹如野火般在肆意蔓延。
阎解成太贪慕陈雪茹的美貌了,他无论如何都要把陈雪茹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