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鲁道夫家族之墓

墓穴外边的大门是打开的,但是墓穴里面的门却是洞开的。

这恰恰说明了确实有一批盗墓者进行过盗墓,而颇有疑点的是,为什么外边这么有难点的墓穴大门是没有压力的打开,但是墓穴里面这个看起来只是粗大笨重的大门却被暴力打开了呢?

弗伦原本认为是那批来自心理炼金会的人中有人拥有这个墓穴的所有消息,才会这么轻易地打开墓穴的大门,但是看到了这一幕,弗伦却知道事情可能与自己的想法不太一样。

格兰达此时一马当先地想要先行进入墓穴,但是弗伦却拦住了格兰达,格兰达虽然面带疑问,但是还是准备听听弗伦的想法。

弗伦并没有先行说服格兰达,而是将看起来又高又大的大门慢慢闭合,仅留一点小缝,弗伦的想法并不是关闭大门,而是准备看看这个墓穴的大门上关于里面埋葬的人的讯息。

即将闭合的大门上并没有文字信息,而是刻画着这个墓穴埋葬之人的家族族徽,那是一个由简单刻画的长矛标志和火焰、死亡等象征共同刻画的族徽。

长矛、火焰、死亡,这几个元素一出来,再加上非凡途径的概念,弗伦基本上第一时间就认定了这是猎人途径的家族,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天使家族。

说到“猎人”途径的天使家族,弗伦可是相当的熟悉,梅迪奇、艾因霍恩、索伦还有因铎,不过这些家族要么是没落,要么是离这里太远了,弗伦第一时间排除了族地在班西港的梅迪奇,而尚且强盛的艾因霍恩和索伦也一并排除。

那么是因铎,弗伦第一时间就有了这个猜想,但是很可惜,这个猜想刚一出现就被弗伦排除了,虽然这个世界的历史被百般掩盖,但是第四纪的几个王族的族徽还是被发掘了出来。

而弗伦正好在一本介绍第四纪的书中看过因铎家族的族徽,虽然元素很相似,但是组合起来却是天差地别。

弗伦看了几分钟后无奈地对格兰达说道:“这个墓穴的主人不是第四纪的王族,应该也不是艾因霍恩和索伦家族。”

格兰达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并说道:“这件墓穴的主人应该并没有那么强大,据我所知,那些第四纪的强者们的家族,就算后代不堪,但是也没有灭族之虞,要是那些强大的家族的话,这个墓穴应该早就被迁移了。”

弗伦也一脸赞同,毕竟自己的家族也是第四纪的天使家族之一,就算现在再怎么不堪,在神秘学世界也有立足之地,相比之下,那些真神家族可能要比天使家族要惨一点,所罗门、特伦索斯特、图铎这些在第四纪声名赫赫的家族却仿佛要灭绝了一般。

不过在后世,所罗门家族却出现了一个纳斯特,不过图铎倒是要灭亡了,那个不知道什么名字的鲁恩子爵还是鲁恩男爵被索伦·艾因霍恩·梅迪奇所附身了。

格兰达并没有解释这句话是出自谁之口,而是说完之后,就推开了大门,提着自己手上那盏灯笼花就进去了,弗伦也连忙跟上去。

随着弗伦的深入,弗伦发现有的地面上插着箭矢,有的地面上则是被腐蚀了一般留下了痕迹,有的地面则是留下了一道剑痕。

而墙壁的两侧则有着壁画,第四纪的壁画艺术相当发达,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来自第三纪的遗风了,毕竟在远古太阳神统治的第三纪,有一个堪称是壁画之神的男人不停地留下各式各样的作品,可谓是走到哪里画到哪里。

弗伦举起灯笼花看着这些壁画,壁画上面的内容不算复杂,弗伦虽然之前并没有解读壁画的先例,但是由于无事可干,也就只能慢着性子看,看来看去,弗伦最终也能看出一点东西来。

这幅壁画的第一页的抬头有着一个巨大的单词,鲁道夫,就像所有文章都有一个标题一样,孤零零的第一页壁画上,这个单词占据了大部分的场面,除了这个单词之外,这幅画还有弗伦之前在门上看见的族徽。

而这个单词也并非是因蒂斯语、鲁恩语等现代语言,甚至连古弗萨克语、古赫密斯语等古代的语言或者非凡语言,但是很奇怪,弗伦虽然不知道这个语言是什么意思,但是却能够看懂,仿佛早就明了了一般。

格兰达在一旁也有些若有所思,而弗伦看了一眼沉思的格兰达,问道:“格兰达,那几个单词,是鲁道夫吧?”

格兰达比较干净利落地点了点头,但是点完头之后,又变得有些迟疑:“弗伦,这些单词······”

弗伦肯定地点了点头:“你是不是也有那种虽然不明白,但是却能看懂意思的感觉?我觉得这些文字说不定是所有文字的源头。”

弗伦想到这里,又将传说由人族贤者赫密斯创造的赫密斯语与这种语言进行比对,发现三个字之间有细微之处的相似,由此弗伦猜测,这些文字就是所有神秘语言的前身。并且年代应该早于第三纪,甚至第二纪。

弗伦有这种猜测也是因为各族都有自己种族的神灵创造文字的说法,而古神活跃的年代就是第二纪和第三纪,而精灵族更是由一个文字诞生一个原始精灵的说法,不过夏塔斯毕竟只是一个年轻的精灵,说不定听到的说法也是有错漏之处。

逐渐往后面走,壁画一点点延伸,鲁道夫的第一位祖先是一个身着黑甲、黑发碧眼的年轻人,他站在一位红发盔甲男子的身后,那个男子甚至没有画出来,仿佛画出来就是对那位红发盔甲的人的不尊重一般。

而鲁道夫的祖先满脸恭顺与狂热,而红发盔甲男子将自己的一只手放在了鲁道夫先祖的头上,让人不知道将这个人当成第一代祖先是在敬仰他,还是在侮辱他,在中国的祭祀祖先的原则上,为亲者隐还是相当重要的原则,至于国外,弗伦揣测,习俗应该差不多。

这不重要,弗伦接着看,随着第一代祖先的恭顺神情之后,剩下的鲁道夫们倒是神情高傲,并且背景都显露出来被画的主人的身份是有多么的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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