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我陆言,挑战谢家!

谢晓这是在调侃。

更是在质问,我就算写了,你敢要吗?

陆言不在意,只是负手而立:“你若是有那个权力,只管把谢家交出来,我都吃得下。”

谢晓嗤之以鼻,写了下个字据。

把七花广场的一切股权转让给陆言。

然后签字画押,按上了手印。

谢晓是谢家的少爷,只要他签字按了手印,这便有法律效应。

至于能不能吃得下,那就看陆言了。

随手把字据给了陆言,谢晓已经没了之前的那种憋屈。

冷笑道:“我等着你,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吃得下。”

说完转身要走。

这生日宴会,已经没什么意义。

接下来其他人要看的,是谢晓如何弄死陆言。

当然,陆言之所以敢这么硬气,他们也想看看,陆言到底有几分本事。

“谢少。”

在谢晓就要走过陆言身边的时候,陆言的声音再次响起:“字据是立下了,可似乎,你还忘了一件事吧?”

嗯?

谢晓停下脚步。

满脸杀意:“陆言,做人,要学会见好就收。”

“不然你出了这别墅,就不怕连个给你收尸的人都没有?”

谢晓这不是威胁。

在这里,他有这个本事。

陆言还是那一脸不在意的表情:“我还是那句话,在我这里,说什么就是什么。”

“在外面可能没人给我收尸。”

“但是谢晓你确定你能活着走出去?”

陆言拼死杀他。

谢晓不确定现场有没有人会帮他。

至于李幕来,不帮着陆言就不错了。

他没有优势。

可是跪着爬出去。

他若是做了,以后的他这个少爷,还如何当?

最后的骨气,总不能就这样没了。

扭头冷笑看着陆言:“我就站在这里,我不信,你敢动我。”

四目凝视。

再次激起了火花。

今晚这场生日晚宴,他们来得实在太值得。

刺激。

就算是输了几百万,甚至上千万,他们也觉得值得。

这等好戏,百年难遇。

一个外地来的不知名人物,竟然公然跟省城第二豪门谢家的少爷对着干。

还处处让谢晓吃亏。

陆言出尽风头。

让他们都好奇,这个外地来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既然谢少不喜欢我好好说话,那我……就换种方式。”

陆言冷笑着。

狞笑着。

脸色骤变。

变得凶狠无比。

身旁就是桌子,上面还放着一瓶香槟。

嗖。

陆言忽然出手,抓住桌子上的香槟。

嘭。

一瓶子砸在谢晓的脑门上。

谢晓惨叫一声,捂着脑袋滚在地上:“啊……我的脑袋……陆言,你敢动我,我要你死,我要你全家都死。”

陆言只有一脸狠厉。

抬起香槟喝了一口:“这贵的东西,就是好啊,瓶子质量都这么好。”

谁都没想到,陆言看起来不怎么凶狠。

下起手来,却是如此果断。

连李幕来都不敢动手打谢晓。

陆言竟然做了。

这个外地来的人,震撼住了他们。

陆言无视了谢晓那叫骂。

继续走上前:“你高高在上,在你眼里,别人的命,就是玩笑。”

“在我这里,你同样只是个玩笑。”

“你总问我,承担不承担得起谢家的怒火。”

“那我现在告诉你,我今天,就打死你,然后看看,这所谓的省城第二豪门,能把我如何。”

嘭。

举起手里的香槟,再一次砸了下去。

嘭。

香槟的质量很好。

连着砸了五六下,瓶子依旧没碎。

所以,陆言没有停下的意思。

谢晓已经鲜血淋漓。

此时身子抽搐。

再砸下去,可能就一命呜呼。

但是没人敢上前阻止。

陆言太凶了。

上前劝说,怕陆言打疯了,连他们一起收拾。

嘭。

哗啦。

终于,砸了差不多十下,陆言手里的香槟碎裂。

玻璃碎片划破了陆言的手。

陆言才停了下来。

懒得看谢晓是不是已经死了。

抬头看向李幕来:“李少,你要是不嫌麻烦,就叫人送他去医院一下。”

“若是嫌麻烦那就算了,今天的事,我陆言一人承担。”

“若是谢家问起你们,就说,我陆言就是看他不爽,谢家有什么不服的,找我陆言。”

全场没人说话。

他们忽然觉得,之前谢晓的那狂妄。

根本就不是狂妄,就是草包形势的鲁莽而已。

陆言一人打废谢晓。

挑战整个谢家,这才是狂妄。

他们期待陆言能做出一些事情来。

这样省城才会热闹。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陆言刚才下的是死手,根本不怕把谢晓打死。

所以李幕来也没有急着把谢晓送去医院。

只是淡笑点头。

这让周围的人觉得,谢晓的命运,还不如陆言带来的一个保镖。

李幕来就是故意的。

“陆先生,你流血了。”对面,洛青青走了过来。

也不管陆言同意不同意,掏出一张手帕,轻轻擦去陆言手上的鲜血。

然后给他包扎起来。

这感觉,像极了一对情侣。

“谢谢洛小姐。”礼貌谢上一句,陆言并没有被天仙一样的女子迷住。

因为,今晚的事,看起来都理所应当。

却又,别有一番风味。

若是他不来,这生日晚宴,是不是就没意义了?

手伤得不是眼中,陆言收起放到了身后,看向李幕来:“李兄,我这手怕是要去医院看看。”

“就不打扰你们了。”

没等李幕来回一句,陆言转身走出了别院。

刚上车陈水遥就跟了出来。

还拿了纱布和双氧水。

显然是在李幕来家中拿的。

“你要是觉得那手帕不错,这纱布什么时候想用,就什么时候用。”上了副驾驶,陈水遥淡笑一句。

陆言手的伤势不是很重。

所以她没说太多话,只是把纱布放在了车上。

对于伤势,陆言没什么感觉。

也没有开车,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道:“陈老师,我这个人不太喜欢绕弯子。”

“我想知道,白天在饭店,你们遇到我,是不是真的只是碰巧。”

陈水遥没有当即回答。

这番话里面的意思她很清楚。

接着轻笑:“我跟李幕来虽然是朋友,但是我跟你,同样是朋友。”

“你想什么无所谓,我这个人,不喜欢利用朋友,分得清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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