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航把水凌抱在怀里狠狠地亲了一口,甚至当着林慧慧的面手都伸进去了。
搞得水凌满脸通红,羞意瞬间就压下了愧意和惧意,赶紧缩着身子,把卫子航的手给拽了出来。
卫子航在她边低声道:“真想就在这里,把你按住扒光,然后一下下地干死你。”
“你……你别这样。”水凌两腿发抖发软低声叫道。
林慧慧虎着脸,冷冷地道:“你别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了,我想尝尝,他还不肯呢!”
卫子航哈哈地大笑一声,在水凌浑圆丰满的臀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等我把这事办完了,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快去吧小护士。”
“你还要干啥去?”林慧慧赶紧问道。
“我当然要跟上去看看,是哪路神仙来找我麻烦,不把他们打疼了,是不会消停的。”
卫子航说着,飞奔着攀上了厂房。
林慧慧叹了口气,伸手挎住了水凌的胳膊,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到了这个健美的女人身上。
“这根本就不是你打不打疼的事,而是你的身份,就注定了你不会平凡,必定要参与到这场普通人永远都无法企及的争斗当中。”
林慧慧说着,扭头望向水凌道:“你怕不?”
水凌点头道:“我怕啊!”
林慧慧喃喃地道:“可是我不怕啊,我还很兴奋呢,这辈子终于不会跟你这种蠢人为伍了,这才是我生活的目标,你看,我兴奋得都湿了呢。”
林慧慧说着,伸手掏了一把,把湿淋淋的手亮在水凌的面前。
水凌赶紧一躲,然后接着道:“我跟你不一样啊,你那么聪明,就算读书也是最出色的。
我就是一个乡下女人,这又是刀又是枪的,我怎么不怕,但是,我不会离开小卫的。”
看着如同宣誓主权一般的水凌,林慧慧咯咯地笑道:“说得好像你能受得了似的,他真要是开足了马力,就算你这里被撑过,也受不了吧。”
水凌可不像洛雨楠她们那么乱那么大胆,她跟卫子航办事都要偷摸地背着小萌呢。
现在被林慧慧这么直接地说出来,讷讷地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可是脑海中却回忆着一幕幕,当真如林慧慧所说的那样,自己还真受不了呢,每次都要休息个三五天,不适感才会消失。
真要是让他就守着自己一个人干,只怕要不了多久,自己就得松得夹不住尿了吧。
不行了不行了,这事不能想了,再想可就要出丑了。
卫子航和林慧慧仅用了几句话,就成功地把水凌的注意力转移走了,受到了惊吓也全都被击散了。
等两人一出厂子,远处就有十几台车飞掠而来。
车还没停好,前面那辆车的天窗打开,一条黑色的身影如同一只大鸟一般飞掠而出,落地几个翻滚,又腾空几个空翻落到林慧慧的跟前,正是卫子航的头号打手武影。
“卫爷呢?”
“去追一个怪物了。”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把后面追上来的宋平君等人都吓了一跳。
看着武影瞬间青肿起来的面孔,所有人都懵了。
“都怪我,在卫爷不在的时候,没有保护好他身边的人。”
“你可拉倒吧,这要把你剁成多少份才能看得过来呀,你先消停一会,你现在的任务就是保护我们,免得敌人再杀个回马枪。”
“我明白。”武影沉声道。
宋平君也赶了过来,沉声道:“详细的情况说一说。”
林慧慧那是什么人,除了卫子航,就不会给别人什么好脸色。
她也只是淡淡地道:“这事你们参和不了的。”
“我身为国家公职人员,怎么就掺和不了?”
“那好啊,洪三全死了,洪初月残了,他的手下死伤数十人,而且都是他们内部造成的,你把这事搞定再说吧。”
林慧慧说着,拉着水凌便上了车。
宋平君一挥手,带人冲进了厂房,可是看到里面的惨状,脑袋瞬间就大了。
光摆平这制衣厂里的惨案,就需要耗费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林慧慧说得没错,公职人员背靠国家,手上权力、暴力都极其强大。
同样,也受规则限制,不可能像卫子航那样肆意而为。
卫子航寻着那名乱人消失的方向飞奔着追了上去,他相信,对方幕后的那个叫什么离师的,就在此不远的地方。
就在不远处的一个正在施工的工地上,工作热火朝天,各种大型工程机械有条不紊地运转着。
一间用笨板临时搭建的工程指挥部里,空调运转,空气过滤器也全力运行,使得这间办公室里一尘不染,干净而又明亮。
一名青衣女子,一名白衣男子对坐着盘坐在床上,紧闭着双目。
在他们的脑袋上,还扣着一个带着各种蕊片元件的头盔似的东西,连接的银线一直连接到窗外那个天线上。
终于,二人闷哼了一声,同时睁开了眼睛。
青衣女子宽额窄脸眯眼单皮不说,还是个丹凤眼,使得她看起来徒有一张东方人的面孔,长相有点怪,用东方的审美来说,就是挺丑的,全靠化妆品撑着这张脸。
只不过,这种面相却是西方人最喜欢的东方女性面孔。
而那名白衣男子,五官比较立体,很有一点东西混血的意思,长得颇帅。
“师姐,阿奴失败了。”
“正常,如果一个新生药王连一个残次的实验品都搞不定的话,那就太令人失望了,我们走吧。”
“是。”
白衣男子说着,起身将设备装箱,然后开窗去取天线。
这时,一只干枯的大手从窗外伸了进来,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白衣男子轻哼了一声,双掌啪啪啪一连十几掌打在掐着脖子的干枯手臂上。
手臂寸寸碎裂,绵软如蛇一般地垂了下去。
白衣男子退后,抹了抹脖子,皱眉道:“师姐,你们的实验品出了大问题,似乎失控了。”
这时,那名叫阿奴的乱人已经翻窗而入,死死地盯着那名青衣女子,喉间发出低沉的嘶吼声。
“怪了,设备并没有损坏呀。”
青衣女子说着,啪地打了一下响指。
原本暴怒失控的阿奴,刷地一下就来了一个立正,眼神也再一次变得灰蒙蒙起来。
“一个失控的实验品是没有任何价值的,取下设备,我们走。”
白衣男子点头应是,上前一步,曲指如勾向阿奴的脑袋抓去,这一爪,隐有风声呼啸,似乎一下便能将他的脑袋抓碎似的。
“砰!”
阿奴那只完好的拳头,已经抢先一步轰在白衣男子的肚子上,将他轰得倒飞而起,撞碎苯板,砸进了灰尘漫天的工地土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