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胜利嘎了一声,闷得满脸通红。
海参威这地方,会华语的毛子不少,但是也没多到泛滥,谁成想,在这郊外修理厂,居然碰到一个华语这么好的。
毛妹眼中的不屑,让卫子航不爽到了极点,一推蒋胜利道:“把我给你买酒买菜的钱拿来。”
蒋胜利赶紧从兜里掏出两万卢来递给卫子航。
卫子航在手上晃了晃道:“这些够不够?不够我这里还有。”
“你还有多少?”
“呀?”
卫子航没想到她居然回应了。
因为这个一身白领裙装,丸子头端正梳在脑后的毛妹,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可以为了钱而出卖身体的人。
但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卫子航把兜里划拉一下,又翻出一万多卢来,然后拍到那个毛妹的手上。
毛妹咯咯地笑道:“你们华人的鸡鸡太小了,想要在太平洋里涮拖布吗?”
想要一个男人发怒,就直接攻击他的脐下三寸之地。
卫子航也不例外,说到底,他也才二十出头啊。
“次奥的,那是你这个毛子少见多怪,老子让你先验货的。”
卫子航拽着毛妹的手就从自己的裤腰处塞了进去。
毛妹下意识地一把抓了下去,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你这个,还可以呀,要是能让我爽的话,我可以给你五万卢!”
“用不着,老子就是花钱买春。”
卫子航说着,拽着这个毛妹就往屋里走,一定要给她一点厉害看看。
蒋胜利一直跟到门口,然后砰地一声被关在门外,扯着嗓子叫道:“卫哥,一定要为国争光啊。”
“还用你说?给老子滚远点……”
然后传来毛妹的一声惊呼和吱吱唔唔。
蒋胜利哪里舍得离开,围着屋子直转圈,想找个缝看一下。
可惜,这地方冬天冷得很,但凡能漏风的地方都堵得严严实实。
蒋胜利只听声音不见画面,急得都快要哼叽出来了,实在是看不到了,躲在屋后,听着屋里毛妹发出пn3дeц,6лrдь等呼声。
反正就是那种骚到极点的毛子语,不时地再转换成华语的时候,听起来就更加刺激了。
屋子里战况很激烈啊。
只有卫哥这样的伟岸男儿,才能搞得服这种人高马大的毛妹。
等到蒋胜利一个哆嗦,一切变得索然无味之后回过神来。
一直都以为自己是在尼娜那个胖少妇身上占便宜。
现在回过味来了,敢情每次都是被尼娜玩,而且还一副玩得很不尽兴的模样。
玛了个巴子的,搞到最后,自己才是那个小丑啊。
蒋胜利一切都想明白了,心中一片悲凉。
但是一想到尼娜少妇那又白又胖又嫩的身子,特别是穿着毛子巡警的衣服时,顿时又升起一股火热来。
年轻火力旺的小伙子,跟右手都能战上好几轮。
蒋胜利等了半个多小时,屋子里头仍然是鏖战撞击的轰鸣声。
不过已经可以听到那个毛妹半死不活的哼哼声,还有用双语不停求饶的动静,更有卫子航不依不饶乘胜追击的勇猛。
一直到四十多分钟之后,动静才停了下来。
外头的蒋胜利自己用手已经来了四回,更是暗暗抽着冷气。
这才是真男人啊。
男人吹牛逼是一回事,真实战了又是另外一回事,上了正戏能坚持二十分钟的,都堪称人中龙凤,四十分钟,双份龙凤。
过了好一会门开了。
一股淡淡的怪味扑鼻而来。
卫子航神清气爽地从屋里走了出来,然后将两个套扔到了大垃圾桶里。
后面,那个毛妹也出来了,牛奶一般光洁白嫩的脸上,多了几分潮红之色,出门的时候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
毛妹把钱塞到卫子航的怀里,深情地他的脸上亲了一口道:“亲爱的卫,我叫索菲亚,以后一定要联系我。”
“钱给你,咱们别套交情,还是谈钱实在。”
“好吧。”
毛妹说着,从中抽了一张一千面额的,然后又亲了卫子航一下,“下一次,只需要一枚硬币,你可以干一整个晚上哟,这一次还缺了一个地方,很遗憾呢。”
“啊呀,挑事是不是?你那还有套吗?有套咱们回去接着来!”
“还有两个呢!”
于是,两人再度回转回去,只是这一次,传来了索菲亚的呼痛声。
蒋胜利急得顾不上许多,找了一根长杆螺丝刀,硬是在门上捅了个洞。
只来得及看到索菲亚牛奶般洁白的身子,以一个十分高难度的姿态挂在卫子航的身上。
而卫子航正凶猛地里外冲杀,这谷道热肠也太吓人了。
可惜,他只来得及看了一眼,卫子航一脚就把枕头挑了过来,把门洞给堵上了。
又过了许久,当索菲亚出来的时候,已经扶门捂臀。
而且,她真的只收了卫子航一枚硬币。
蒋胜利看着索菲亚扭着宽臀长腿向马克西姆家里走去,心悦诚服地道:“卫哥威武,为我华人男儿争光了。”
“小意思,要不是时间紧任务重,老子能干到她拉胯下不来炕。”卫子航叼着烟牛逼哄哄地道。
男人吹牛逼的话听一听就完了,蒋胜利也没当真。
一直到天黑了,卫子航和蒋胜利用海鲜凑和了一口,快睡觉的时候,蒋民才回来,外面也响起了车声,是那位大婶和索菲亚走了。
回来的蒋民什么话也没说,拉着卫子航和蒋胜利喝酒。
“在马克西姆那个酒鬼那里都没有混到酒喝,看来情况很严重啊。”卫子航笑道。
蒋民叹了口气道:“我是修车的,马克西姆是兑缝的二道贩子,终端销售是光头党屠格涅夫负责的。
但是,现在屠格涅夫的大老板出事了,说是腰都断掉了,随时会挂断,下面一片混乱,这次屠格涅夫的老婆就是来谈这事的……”
“那个索菲亚呢?”蒋胜利的关注点显然不在生意上。
“好像是个秘书吧,一直坐在旁边没说话,不过她总是侧着身子坐着,好像在努力地记住我们说的每一句话。”
蒋胜利噗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什么倾听啊。
分明就是我卫哥太勇猛了,偏偏她还不服,第二次进屋,险些搞到脱肛,能坐端正了才有鬼呢。
蒋民哪里知道这个,突然眼睛一亮,看向卫子航。
“卫哥,你那个偏方,除了腰突之外,能治腰部的外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