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航回家的时候一直都在反省着,在收拾后园子杂草的时候,把一株上好的柴胡当杂草给薅了。
男人的每一次反省,都是一次飞跃式的成长。
卫子航的脑子里乱乱的,起身看着后园子越长越盛,甚至把种下的茄子豆角之类的蔬菜全都淹没的各种杂草也是满心无奈。
这星光稀释液虽好,洒下来之后,蔬菜长势极旺,但是杂草长势更旺。
哪怕如此,那些隐没在杂草中的各种蔬菜,品质也远超一般人家的精心种植的青菜。
还未完全长开的半尺长的茄子紫得冒光,一指长的豆角青翠得工艺品,一串串的豆角花含娇待放,个个都粉雕玉琢。
几垄辣椒也不知道怎么的,长得稀奇古怪,弯曲盘结成螺旋状,肉质辣味足,但是辣中带甜,两种味道完美地融合到一起,没有一般辣椒那种灼烧般的痛辣。
两垄大葱一不抽心二不打骨朵,反倒是长得一米来高。
拔一根大葱出来,葱白占了一多半,既有些许葱的香辛味,更多的还是一股浓浓的香甜。
卫子航不知道知名的章丘大葱长什么样,但是自家的大葱,葱白当水果吃完全没问题。
卫子航只清理了不到一半杂草就放弃了,实在是太茂盛了,要收拾它的话,自己啥也不用干了。
一园子菜也不值什么钱,耽误到这里就别指望跑山赚钱了。
索性薅几棵大葱,摘几把豆角,又揪了几个茄子、辣椒,准备晚上逮只兔子野鸡啥的,搞个大乱炖。
卫小英在家里只干了两天活,分数查出来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妥妥的重点线,华清、京大触手可及。
邻村的两户人家拎着礼物上门,开出相当可观的价格,请她去给自家上初中的孩子补课。
能用知识赚钱,卫子航喜闻乐见,这才是妹妹该走的路。
卫子航趁着下午的功夫,赶紧磨刀、修筐,明天还要起早去采蓝莓。
铁男叼了个耗子回来,趴在卫子航的身边嘎嘎崩崩地吃得让人心烦,它自己吃还不算,还十分大方地把半个血淋淋的耗子送到卫子般的面前,小爪往他怀里一扒拉,请他也吃。
卫子航一脸哭笑不得地把半个耗子又推了回去,老子就算是饿死也不吃。
铁男执着地把耗子接着往卫子航的身边叼,搞得他相当恼火。
这时,大门被悄悄地推开,宋玉明从门外走了进来。
刚刚生过孩子的丰腴少妇,身材恢复得挺不错,穿着一件小短袖和挺紧崩的小短裙,体态微胖,但是配上一米七出头的个非但不难看,反而有一种丰满有肉又Q弹的感觉。
两个奶瓶坠坠的,盘起的头发也微湿,身上散发着刚刚出浴后的香气和淡淡的奶香味。
“航子在家呐。”宋玉明笑眯眯地道。
卫子航一愣,他当然认识宋玉明这个全村皆知的知名人物,她的身份早就被扒出来了。
村里的老娘们儿提起她,都要先呸一声,然后再骂一声不要脸这个货那个货。
老爷们儿提起的时候,不屑之余,眼中却有难以掩饰的羡慕光芒还有跃跃欲试的冲动,你潘大雷能上得,别人花钱能上得,老子凭什么就上不得。
可惜在潘大雷威势下,这种念头也就在炕头上折腾自家娘们儿的时候想一想。
卫子航对她自然是敬而远之,反正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两人也没什么交集。
自己跟潘红霞闹翻,从短暂的热恋变得形成仇寇。
现在她这个当小妈的找上门来,难道是想给潘红霞出恶气的?
按着农村不成文的辈份关系,一般对非亲戚的长辈的媳妇都称婶子的,他实在叫不出来,索性什么都不叫了。
“有事?”卫子航问道。
“我听红霞说,你按摩是把好手,她的痛经你都是你治好的,婶子前阵子生孩子,不知道是不是落下什么病根了,这后腰又酸又涩,像掺了把沙子似的难受,寻思着找你来看看。”
卫子航摇头道:“我那是瞎猫碰死耗子,我不会按摩,也不会治病,你有问题去医院吧。”
宋玉明噗哧一声笑了,“看你那小心眼的样吧,咋,因为红霞一个人,还把俺们全都记恨上了呀。”
宋玉明说着往前一走,眉头一皱,丰润的少妇脸上尽是痛苦之色,“快扶我一把,我的腿麻了。”
宋玉明说着身子一栽就往地上摔,卫子航下意识地一伸手,温润入怀,少妇的身子软软的肉肉的,还有一股浓浓的奶香气,特别是胸前,因为涨奶湿了一小片。
卫子航本想把她扶到院外头坐着,然后去找潘大雷把人接回去,谁成想,她居然在自己的搀扶下往屋里走去。
进了屋就往炕上一趴,原本平缓起伏的山丘在刻意一挺的时候,紧崩的短裙裙角微翘,黑暗中充满了让人向往的幽远神秘。
宋玉明的脸上显出一抹痛苦之色,胸口疼得厉害,暗骂一声生孩子影响了自己发挥,否则的话这么一趴再一翘,还不全都拿下。
“航子,给我拿两个碗呗,我这涨得太难受,趴不下去。”
宋玉明说着一侧身,奶瓶子已经溢奶了,胸口处湿了一大片,短袖湿了之后紧紧地贴身,里头连罩都没有。
卫子航瞥了一眼,赶紧扭头,宋玉明十分大方地一笑道:“都是生了孩子的女人了,也不在乎这些了,当街喂奶的女人多了去了,谁还能因为这事就瞧不起我咋地。”
卫子航听她这么一说,羞愧得脸都红了,生儿育女如此神圣的事情,自己居然往歪处想,实在不应该。
卫子航赶紧到厨房拿了两个大碗过来,宋玉明接过碗来,大大方方地一撩衣服。
虽说女人当街给喂奶也很神圣,可问题是现在没孩子呀,难不成还要自己吃奶。
卫子航赶紧转身要出去,才走了两步,身后就传来宋玉明的痛哼声。
卫子航把头只扭了一半就就看到呲呲的奶汁喷到碗里头,赶紧再把头扭回来,险些挫了大脖筋。
“航子,快帮个忙,好像有点堵了,我自己挤不出来了。”
“不行,这个忙我不能帮,你还是回去找潘大雷吧。”
“潘大雷他会个瘠薄,赶紧的呀,你想胀死我呀,求你了行不行。”宋玉明的声音中都带着哭腔了。
“这……不合适。”
“我现在可是把你当大夫看的,医院那些妇科大夫,这玩意连摸带看都快要吐了,再说了,我这个患者都不在意,你这个大夫在意什么。”宋玉明跺着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