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叫潘红霞,是潘大鹏的女儿,今年十九岁,刚刚卫校毕业,在镇卫生院当护士,是出了名的傲娇村花,跟村里从连招呼都懒得打,一副城里人的作派。
卫子航本想点头打个招呼就过去了,但是潘红霞见卫子航进来眼睛就是一亮,“诶,你不是那个……卫啥来着?”
“卫子航!”
卫子航悄悄地打量着潘红霞,十九岁的少女,唇红齿白瓜子脸,十九岁的青春少女就一个字,嫩。
潘红霞一点都不像他五矮身材的爹,身材比例极好,一米六的个头仍然腿长臀翘腰细,再往上就远不如苏醒那么雄伟了。
潘红霞的眼睛一下就亮了,“我听说,你把满俊平给打了?你这是要来拿我爸立威当丰河镇的大哥啊?”
卫子航黑着脸道:“我当个屁大哥,我来开建房手续。”
潘红霞笑得花枝乱颤,“我爸跟满俊平可是拜把的好兄弟,他能给你开手续才怪了。”
“凭什么!”
卫子航说着就要往里闯,潘红霞一把将他拉住,一股淡淡的清香气随之飘来。
少女的香,像是绕着身体盘旋,苏醒的那种成熟的香,穿皮透骨一直缠到了骨子里头,让人头脑发昏。
“你急啥,我爸没在家,我知道公章在哪,我给你开呀。”
潘红霞拉着卫子航进了屋,拿出空白文件一边写一边好奇地问着卫子航跟满俊平对战的各种细节,眼神忽闪忽闪的全是崇拜之色。
卫子航被激起了浓浓的虚荣心,越说越精彩,听得潘红霞小脸粉红呼吸急促,梆地扣上公章之后道:“卫哥你可真厉害,你这个忙我帮定了,我先去卫生院拿点药,然后帮你去写材料。”
“开药?你咋了?”卫子航问道。
“啊呀,人家女孩子的事,你瞎问啥,痛经这毛病啥医院也治不了……嘶……”
潘红霞说着抽了口冷气,捂着肚子小脸煞白,“糟了,这股劲上来了,我的布洛芬还没来得及买。”
“我爷爷从前教过我治这种毛病,要不我试试?”
卫子航想到叶脉迷失中那个人影所说的元阳渡气,正适合这种气淤体寒所致的痛经。
“你想咋试?”
“我给你揉揉就好了,这是一种元阳渡……”
卫子航的话还没说完,潘红霞就翻了一个漂亮的小白眼,撇着小嘴道:“什么揉揉,你就是想占我便宜。”
“没有没有,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就算了……”
卫子航的话还没有说完,潘红霞就已经躺到了炕头,洁白的短袖往上一撩,真白,比白短袖还白,真嫩,像刚出锅的嫩豆腐。
“没看出来,你这么害羞,还能把满俊平他们都打到医院去。”潘红霞咯咯地笑道,红艳艳的小薄嘴唇还微微一撇带着一两分不屑。
卫子航当时就一股热血上头怒道:“我才没害羞,你把裙子往下拽拽,位置不对。”
潘红霞果然大大方方地往下拽了拽短裙,这下不但平坦的小腹显露出来,柔和的侧胯曲线都也尽显无疑,不过一尺宽的布料下,就是少女洁白修长的长腿,一双光洁的小脚还调皮地勾着脚趾头。
“你看啥呀,不会是要占我便宜吧,我可告诉你,我现在来事了,闯红灯你不嫌恶心我还难受呢!”
“胡说,我只是……只是在找位置!”
卫子航的后脖梗上已经密布热汗,却还强撑着男人的面子,人家女孩子都不怕,大男人怂什么。
卫子航深吸了口气,体内一股热气由腰升起窜向四肢百骸,一双手掌瞬间变得火热。
当他的手按到潘红霞光洁平坦又柔嫩的小腹时,啊哟一声大叫,吓得卫子航收手叫道:“怎么了?”
“别拿走,快放回来,好舒服,有热气往里窜呢!”
潘红霞急切地拽着卫子航的手放回到小腹上,只不过她的动作猛了点,使得他的小指顺着裙沿处钻了进去,一下子就变得不那么平坦了。
卫子航一惊一顿老脸一红身子僵住。
倒是潘红霞,大方地道:“摸起来没够了是不是,也不怕摸一手血。”
卫子航一怒,话到嘴边,嗓子眼里像冒火似的,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只是缓缓地给她揉着小腹。
潘红霞像是踩了电门,啊啊哟哟嘶嘶哈哈地拉着长调,而且起伏不定宛如莺啼。
她倒是叫得爽了,可苦了孟良这个火力旺盛的大小伙子,少女雪白的肚皮,裙沿处还隐隐地能看到冒出一截的大号创可帖。
“能不能别叫了!”
潘红霞一扭头,然后便哈哈地大笑了起来,卫子航向后拱着身子,脸黑得像锅底似的,今天这个人可丢大了。
卫子航索性收了手,拿起建房文件便跑,潘红霞追出去的时候,他已经跑没影了。
潘红霞按了按自己的肚子,从前那股撕撕拉拉的痛经,被他这么一揉,现在非但不疼了,肚子里还热呼呼的,像点了小暖炉。
“这个卫子航,不但能打,还会治病,没听说他老卫家往上几辈有这能耐呀?”
潘红霞的眼中,闪动着浓浓的好奇之色,像是得到了一件新奇玩具的孩子。
卫子航心惊肉跳了好久,才算是把这口气缓过来,然后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上次被苏醒调戏是这样,这次在潘红霞这里又是这样,自己还是不是个男人,居然连续两次败在女人手上。
扭头看了看屋角后那颗不知什么时候长出来的黄芪,这种药材在北方很常见,前天在收拾房子的时候没有拔,还顺手滴了星光,这才一两天的功夫,原本只有两尺高的黄芪,现在扑扑楞楞的好大一棵。
把根挖出来,居然有儿臂般粗,将近一米长,正常的黄芪,也不过姆指粗,勉强一尺而已。
“把这个给苏醒送去,钱不钱的不重要,感谢最重要。”
恍然间,卫子航饿了,特别想吃两个大白面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