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的这一嗓子可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不仅后院的李沧海听到了,整个大院也轰动了起来。
再加上今天是周末,大院里的人基本上都在。
反正闲着也是没事,听到了阎埠贵的声音,大院里的人乌泱泱的便往前院赶过去,想要凑凑热闹。
“阎老师,这又是咋的了?喊这么大声,在后院都听到了。”
许大茂第一个露脸,能让前院的阎埠贵和后院的刘海中联合在一起干的事情,他也很感兴趣。
看到越聚越多的人群,阎埠贵心里暗暗后悔,怎么把人都喊来了,
要是惊动了李沧海,人家不卖了,那可就糟糕了。
“解成,解放,去后院看看老刘怎么还没过来。”
阎埠贵朝着自家两个孩子吩咐道。
两个小子也知道自己老爹为了这件事,可谓是翻箱倒柜,把家里的老底儿都给拿出去了,要是这次亏了本儿,那他们以后的日子恐怕也不好过,连忙站起身来向后院跑去。
“哎哟,老阎,怎么大家都聚在前院?外面那辆小轿车是谁的?怎么停在咱们大院门口?”
正在此时门外进来一个大妈,见到了大院门口停着一辆小轿车,她也是稀奇的很,这一进门才发现,基本上全院的人没事的都聚到了这里。
“小汽车?”
一听到小汽车,大院里的人不禁都猛吸了一口凉气,就连一旁的易中海也是连忙站出来问道:“老阎,怎么回事?你不会是惹到了什么惹不起的人了吧?”
看到了易中海那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阎埠贵脸上竟有一丝得意之色。
“什么惹不起的人,我告诉你这人是求我办事来了!”
“什么?求你办事?老阎你不会是在做梦吧?”
大院里有人喊道。
平日里阎埠贵抠门的样子,大家可都看在眼里呢。
再说了,她一个小学语文老师能办成什么事?
“怎么着,不信?你们等着。”
阎埠贵刚想说些什么,便看到门口走进来一个面容急切的青年冲入了大院之中。
“这位同志,你好,我们刚才见过的,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青年刚刚进入大院,说出的第一句话,便令大院里的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对方直冲阎埠贵而来,难道真的是找阎埠贵来办事的?
“小同志不要着急嘛,有什么话慢慢说。”
见到对方面容急切,阎埠贵居然装起来了,一副吃定对方的样子。
“同志,我们刚才见过的。”
“实不相瞒,刚才我已经追上那卖东西的老头了,可是那卖东西的却说东西早已经卖出去了,而且他说就卖在你们大院,不知道是你买走了还是刚才那位小同志买走了,能不能把东西拿出来给我看看?”
“是不是一个秃头老者手里拿着一个黄澄澄的碗在叫卖?”许大茂连忙追问道,瞧见对方的意思,似乎是发现了老头手里有什么宝贝一样。
“对,就是他,怎么,东西在你的手里?”青年人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摇了摇头,连忙却说到:“这位同志,我劝你加点小心,那老头都来这各个胡同口卖了小半年的东西了,要真有什么宝贝,怎么他们没有发现?”
看样子对方确实是冲着阎埠贵来的,
即使自己没摊上这好事,许大茂也不想见到阎埠贵白白占了便宜。
“许大茂,你这话什么意思?不知道这宝贝在不同的眼中是不一样的吗?在人家的眼中是个宝贝,在你的眼中那就可能只是破烂。”
阎埠贵怒斥出声,生怕旁边的许大茂坏了他的生意。
“对对,这位同志,您说的对,那件东西对我父亲极为的珍重,只要你们能够拿出来,在下愿意出两百块钱将那东西给买下来,您看怎么样?”那青年很是坦诚,也是急切。
“你说多,多,多少?”阎埠贵此时嘴角都在打颤,一百块钱买来的东西,只是转手便翻了一倍,都抵得上他两个月的工资了。
同时他心里又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不和刘海中合作了,哪怕是砸锅卖铁凑够了一百块钱,那这两百块钱可全部都是自己的了。
大院里的人也在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这人是疯了吧,两百块钱就买个破烂古董,把那老头身上的东西全买下来,恐怕也花不了两百块钱吧。”
“看样子那东西好像是被阎老师给买走了,天呐,这次可让阎埠贵给算计到了。”
“不对呀,我刚才从后院过来,听见老刘要花一百块钱从李沧海的手里买什么东西呢?不会就是人家要的东西吧。后院李沧海可是一百块钱卖出去的,这转手就让阎埠贵挣了一倍。”
“真的?咱大院里怎么就出了这两个坏种。”
“诶,沧海也真是的,一点也不加点小心。”
.......
大院里的人总算是弄明白了,合着东西是被李沧海买走了,可惜被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个人算计了。
那青年也没理会后面人的议论之声,看到了面前阎埠贵没有丝毫的动静,则是立刻补充道:
“怎么,老先生您嫌少?没问题,只要东西没问题,我愿出五百,实在不行一千块也行啊。”
年轻人说的这些话,钱仿佛在他的眼中就如同白纸一般。
“一,一,一千块?”
阎埠贵的声音卡在了喉咙嗓子眼里,十倍啊,整整是十倍,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自己手里的五十块就已经变成了五百块。
“同志,请问一下那东西在什么地方?麻烦您拿给我看看成吗?”
“成成。”
阎埠贵将目光看向后院,正巧这时阎解成阎解放,两人拉着刘海中便气势汹汹的来到了前院。
同住在后院的人看到了刘海中的身影,忍不住在人群中说道:
“看吧看吧,就是老刘!明明是人家李沧海买过来的东西,现在却落到了老刘手里,这就是老刘和阎老师故意在坑咱们后院的人呢。”
“就是啊,老刘,阎老师,你们俩怎么这样呢?这不是坑人吗?你从小海那里买过来的价格我可听得清清楚楚,只要一百块,现在转手就要卖给人家一千块,你这也太没有良心了吧。”
“不愧是阎老抠,真是时时刻刻都算计着,以后可少和他沾。”
大院里的人纷纷议论了起来,虽然占便宜的不是自己,可是他们也不希望住在大院的其他人占了便宜,更何况这还是阎埠贵算计过来的。
阎埠贵的脸色有点难看,反倒是刘海中气势汹汹的说道:“你们说什么呢?这可是我从李沧海手里花一百块钱实打实买过来的,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说是算计呢?”
说着话便将手中的鼻烟壶递了过去:“同志,你看你要找的是不是这件宝贝。”
“我告诉你,这可是产自印度的东陵玉,是大师雕刻而成,若非遇见了懂行的买家,别说一千块,哪怕就是一万块,我也不会舍得把它卖给别人的。”刘海中有样学样的在那里夸赞着。
只不过那年轻人接过了鼻烟壶,却是皱起了眉头:“同志,抱歉,我要的不是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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