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勒斯恳求山贼放过她,还有重要的友人等着她归去。山贼无视了梅勒斯的请求。
再次送走方乐乐后,天已经彻底黑了。侦探们希望快点弄清事情的真实状况。
“罗老师见面的时候就直接识破了我们的目的和身份,面对我们的质问,她用‘也收到了信件’作为答复。”季春申思索着。
“在这个过程中,我能保证我们完全没有透露任何有关于‘信件’的内容,半个字都没有提。”孟子常补充说着。他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罗老师一直监视我们的动向,所以她对我们了如指掌。”
“还有一种可能,罗老师知道信件派发的全部流程。”季春申向后一靠,让自己陷到了沙发之中。
送信的人是罗老师吗,如果是,她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把信件送给方乐乐?罗老师还有什么同伙吗?……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充斥在孟子常的心间。
“不管怎么说,罗老师之前说的内容可能都要打上问号。”不管是真实性还是完整性,罗老师的话语都很可能带有指向性。
她又为什么要主动给我们剧场的钥匙呢?季春申拿出剧场的钥匙,高高举过头顶,对着光再次看着。
“我们之间的消息是不对等的。”季春申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孟子常眼睛一亮,我们不知道罗老师欺骗我们,罗老师也不会知道我们已经识破了她。“现在正是进一步打探的好时候!”
侦探二人决定明天一早就跑去罗老师的教室继续推进调查。
他们还有两天的调查时间。
又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孟子常决定了,一会儿见到罗老师,就对她透露两人去剧场一无所获的消息。以此来换出罗老师接下来的诱导信息。
本来是上课的时间,却不见有人在教室中。
孟子常再三核对了门口的课表时间,“不对啊。现在按理来说就是罗老师上课的时间。”他绕着教学区看了一遍,确实是一个学生也没有,更别提罗老师的踪影。
季春申翻起罗老师的联系方式,没想到突击的策略没有起到作用。
铃声从远处传了过来。“电话通了吗,怎么罗老师这么快就来了?”孟子常寻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电话接通了。
只是电话那端的的声音和现场的声音重合在了一起。“你好。”清脆的女声传来。
是罗老师昨天的学生。
季春申仔细看着手机上的号码,这是罗老师昨天给他们留的联系方式。接电话的人怎么会是她的学生呢?
孟子常打起了招呼,“你好,你是罗老师的学生吧,这个电话是我们打的。我们想联系罗老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电话打到你这里了。”
女孩腼腆地笑笑,“可能因为罗老师这两天有事不在,为了方便你们联系,就留了我的电话吧。你们好,叫我小松就可以了。”
“罗老师这两天不在?”怎么这么巧,孟子常怀疑罗老师是不是知道他们要来,故意让自己消失。
小松点头,用钥匙打开了教室的门。“你们是有什么事情吗?”
“罗老师上个月就说,这两天她要出差。就拜托我每天来教室打理一下。”小松给客人们递上了白开水。
“小松,你要在周五去剧场演出吗?”季春申想起昨天看见她走去剧场。
小松惊喜地说,“对啊,您怎么知道的?”“昨天你下课之后,罗老师专门和我们炫耀说,你是她的得意门生。”季春生笑着恭维。“今天我们是专门来还剧场钥匙给你的。担心影响你的排练,我们还一早就来了。”
季春申观察着小松的表情。
小松真的很高兴,警惕心也和罗老师不同。她非常高兴地和侦探们说起了自己的事情。
小松是罗老师目前所教的年龄最大的学生。21岁的她不是声乐专业的学生,只是出于兴趣才加入罗老师的声乐课堂。因为她明年就要大学毕业,之后不会再有时间来这上课,所以罗老师举办的演唱会也是一次告别活动。
“其实我唱得很一般,不过为了罗老师的一片苦心和专程来参加的听众,我会一直认真练习的。”小松很认真的总结自己的信心。“一定让大家满意这个演出。”
季春申为小松的精神鼓起了掌,女孩害羞地低下了头。
他拿出剧场的钥匙,“小松,给,这是剧场的钥匙,刚刚说好要还给你的。”他随口加了一句,“你如果要去剧场的话,应该用得着吧。”
“啊。”小松没有接过钥匙。“你们拿着吧这个。我不去剧场里排练。”
?孟子常揣在兜里的手动了动。昨天他们明明有看见小松往剧场里面走。
“小松你不用去剧场确认舞台灯光什么的吗?”孟子常询问。
“不用的。以前罗老师也有办音乐会,我对那边蛮熟的。”小松看了下时间,“既然是罗老师把钥匙交给你们,你们到时候也交还给罗老师比较好。”
“我这边要打理教室,就不方便继续招待你们了。”
“如果小松不需要去剧场排练,那她去剧场的目的是什么?”孟子常不解,“我们要重新去剧场看一次。”季春申下达了目标。
小松没有钥匙,确实不可能到剧场排练,关于这一点她应该是没有撒谎。那她去剧场干嘛呢?
登记信息的时候,两个人都放慢了速度,查看登记表上的记录。
小松的字迹很潦草,但是松字赫然在列。
小松确实在昨天来到了剧场。
“叔,如果没有演出的话,你们还会放人进去吗?他们都没钥匙,来剧场不也进不去。”孟子常闲聊着开口。
保安抬头看他们一眼,“果然是你们两个,话还是这么多。这我哪知道,人家要进就进了呗,可能是参观一下建筑外层吧。”钥匙确实是只有在借场地的人和保安手里才有,小松确实没进剧场内部。
“对了,你们来得刚好。”保安朝剧场方向努努嘴,“昨天你们不是说也想借场地,顺便看看三层的状况吗,今天正好管事的来了,现在就在剧场里面做检查工作。”
季春申和孟子常对视一眼,快速奔赴主管的所在地。
“克老师,您看这个灯合适吗?”一个高瘦的身影正站在舞台中央,指挥灯光师调试设备。
“是克挥!”孟子常认识台上的人。克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