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永斗吓得连忙跪了下来,哭诉道:“摄政王明见,我范家并非没有实力还这些银子,只是有五千多万两的银子都正常贷出去了,贷给大清朝廷的就高达两千多万两,急切间哪里能够收的回来,他们如此挤兑,我们钱庄短时间根本就无法兑付。”
多尔衮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可是这个道理自己清楚,那些存银子的人可不会管这些,反正就是要钱,你扯再多也没人听的,谁管你什么理由呢。
于是只得尴尬的对群臣道:“诸位大人,范永斗说的也是事实,就他范家借给我们大清朝廷的两千多万两银子,大家都是知道的,这会急切间,国库也没有这么多银子马上还给他。”
刚刚的那名大臣接着道:“摄政王,外面存银子的人可不会听我们说这些,不尽快给银子,事情恐怕会越闹越大,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群臣又纷纷附议,如今有杨鑫领头,还管什么朝廷,自己的银票兑现才是正事,范家已经完蛋了,自己总不至于把银子无偿送给朝廷花,大明的官贪污腐化,大清的官虽然贪污好点,但自私的本质是一样的,千里为官只为财,更何况这些都是自己的血汗钱,要他们高尚的为了朝廷就放弃,那绝无可能做到。
朝廷之上居然打成了一致,向多尔衮逼宫,多尔衮满头冷汗,此事要是处理不好,自己摄政王的威性将大受打击,自己的政敌已经蠢蠢欲动,济尔哈朗的声音很大,非要范家给银子。
可急切之间,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要是把国库搬空救范家,即使应付了这次危机,多尔衮的摄政王位置怕是也难保,接下来各种要钱的大臣们会用口水喷死他。
多尔衮感觉遇到了上位以来最大的一场危机,一向老谋深算的他居然有点彷徨无助,不自觉的把目光投向了杨鑫,示意他说话为自己解围。
杨鑫等的就是这一刻,连忙上前,很豪气的道:“摄政王莫急,你虽擅长国事,商业上的事情,还是本王更擅长些,这事有我大兴钱庄在,保证为摄政王解此难题。”
多尔衮大喜,终于松了口气,心道,这杨鑫怕是故意看自己笑话的,这个时候提条件,怕是要自己当了裤子也得认了,估计没有啥好条件。
于是连忙装作很高兴的道:“很好,看来本王没有看错人,大兴果然是我大清的兄弟之盟,不知道兴王有何妙计?”
杨鑫呵呵一笑,道:“妙计谈不上,本王别的本事没有,就是银子多,能用银子解决的问题,在本王这里,就不是问题!”
多尔衮心中要骂娘了,这杨鑫还真是嚣张,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今自己缺银子,而杨鑫有银子,只能听他提条件了。
“大家都听到了没有?不必惊慌,杨鑫手里有银子,不就是要取银子么,有杨鑫在,诸位莫急,且听他如何说吧!”
多尔衮有了杨鑫的支持,顿时有了底气,钱是男人的胆,即便是身居高位的摄政王,也同样如此,没钱摄政王的位置一样不保。
群臣这才安静下来,听杨鑫继续说。
杨鑫呵呵一笑,道:“摄政王说得没错,我大兴跟大清是兄弟之盟,大清如今出了状况,我大兴绝不会坐视不理,不过此事都是范永斗咎由自取,我大兴钱庄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本王愿意替他范永斗擦屁股,不过,我们大兴钱庄要全面收购范家所有的商号,钱庄,等等所有生意。”
多尔衮心思电转,这杨鑫果然还是那个唯利是图的商人,这么做自己自然很亏,以前范永斗可是很听话的,被杨鑫收购以后,自己以后想要银子就得找杨鑫借了,自然不如以前那么容易。
但此时也没法了,跟摄政王的地位相比,这些都是小问题了。
多尔衮想到此处,毫不犹豫的点点头,道:“嗯,这个是你们之间的商业竞争,本王不参与,你们只要把事情处理好就行,不能影响我大清政局稳定。”
范永斗气得脸色铁青,自己辛苦一生,范家数代人积累的事业,一夜之间,却因为区区不到一千万两的海贸不良贷款,就灰飞烟灭,真是唏嘘不已,这就是金融的威力,钱庄存进来的银子相当于钱庄向人借的钱,借钱就是杠杆,杠杆是一把双刃剑,可以让人一夜暴富,比如第一次借钱海贸的上官鸿,也可以让人一夜之间倾家荡产。
不过此时也没辙,不同意的话,别说钱了,命都没有了!
“我范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准备出多少银子?”
范永斗知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只能尽量争取。
杨鑫呵呵一笑,道:“你毕竟是我的老丈人,我杨鑫做事,不会不留余地,我大兴愿意出两千万两银子,购买你范家产业九成股份,还给你留一层,你以后就安心在在大兴当一名掌柜吧!”
杨鑫恨及范永斗这种大汉奸,他留这一层股份倒不是好心,毕竟范家在大清根深蒂固,有这一层股份在,范永斗在大清上下的关系,自己都能留着用,以后在大清做起事来,会更加如鱼得水。
范永斗愕然,没想到杨鑫还如此厚道,平心而论,如果换自己在杨鑫的位置上,是绝不可能这么好说话的。
还有一层股份,更加上两千万两银子,范家倒是保住了最后一点尊严,范永斗还有东山再起的资本,当即表示同意,多尔衮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要求两人当场签订协议,以安群臣的心。
待协议签订之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包括刚刚还觉得死无葬身之地的范永斗。
多尔衮却不敢怠慢,以前他面对的是范永斗,他一副奴才样,听话的很,如今换成了手握重兵的杨鑫,自然情况大不相同。
“范家已经满足了兴王的要求,要挤兑的人可是很多,不知道兴王出了这两千万,大兴还有没有足够的银子面对挤兑,平息这场风波?”
多尔衮惴惴不安的问。
杨鑫成竹在胸,呵呵一笑,道:“摄政王说笑了,平息这场风波,又何需花银子,本王有一计,不仅可以不费一两银子平息风波,而且能让摄政王大赚一笔,不知道摄政王想不想听听?”
群臣哗然,这杨鑫一达到目的就开始整幺蛾子,满城都在挤兑,他居然说不用花钱也能搞定,还能赚钱?
要真有这种好事,大家伙不早就想到了,何必白白损失范家这么一条忠心的走狗?
多尔衮皱眉,道:“不如兴王先说来听听,本王再酌情考虑。”
杨鑫呵呵一笑,道:“这次事情的关键,就是在于高丽的市场太小,容不下这么大体量的海贸商队,本王决定出兵倭国,开发更大的市场,这样一来,不仅能让滞留釜山的两国商队实现暴利,京城的债务危机迎刃而解,而且,以后大清和大兴两国联合对高丽,倭国两地通海贸,这银子还不是滚滚流进来,摄政王光收海税两层,就能让国库日进斗金了!”
群臣眼睛都是一亮,他们中也有不少人投资了大清海商在高丽的商队,如此既能保住手里的银票,又不损失高丽海贸的本金,甚至还能赚取暴利,这么好的办法到哪里去找?
至于倭国,大清君臣不屑一顾,大清帝国缺的是海船,只要大兴水师能让大清铁骑登陆倭国,灭了他的国都没有问题。
这可是刚刚建国的大清,跟晚清那种八旗军全无战力不可同日而语,说满清军队此时是亚洲最强丝毫不过。
群臣毫不犹豫的纷纷附议赞同,而多尔衮却变得谨慎起来,他被杨鑫坑怕了,上次出兵高丽好处没得到,还惹了一身骚。
但群臣这么热情,自己如果直接拒绝,就显得没魄力了,于是只有点点头,道:“这个本王可以同意,不过如今大清两线作战,可以动员的兵力不是太多,而且兵器粮草不足,这些你大兴要提前为我大清解决,而且这次出兵倭国,不能像上次出兵高丽一般,拿十多艘高丽破船就跑来交差,这次本王要你给一个确定的数字,能抢多少银子,要抢不到这么多,就由你大兴来补上!”
群臣一听,倒吸一口凉气,这摄政王还真是精明,这生意做的,简直是包赚不赔,仗还没打就要钱,还要保证盈利。
杨鑫也没料到,这多尔衮被忽悠了一次,这次学聪明了,开局就要保证利润。
不过倭国他势在必得,毫不犹豫的道:“好,成交,我大兴决定倾举国之兵,发兵七万,摄政王只要保证山东方面不骚扰我大兴边境,发兵五万精锐即可,同时,我们联军要求高丽出兵三十万协同做战!”
大清群臣哗然,没想到杨鑫这么大胃口,这是要打灭国之战的节奏啊!
多尔衮也是一脸激动,五万大军能拿下倭国,然后跟大兴对半分也值了。
“五万大军可不是小数目,所需要的兵器粮草不少,兴王可准备充足?”
多尔衮丝毫不忘记讨价还价,趁机要好处。
杨鑫呵呵一笑,道:“摄政王放心,兵器全算大兴的,粮草大兴不缺,我大兴以每人每月二两银子支付给大清精兵月饷,另外支付大清白银五百万两,作为这次出兵的全部费用,摄政王可满足?”
摄政王惊得站了起来,道:“此言当真?”
杨鑫呵呵一笑,“君无戏言,之前大兴不是已经借给大清五百万两银子了么,就当抵债了,作为这次出兵的费用!”
多尔衮当即笑道:“好!兴王果然快人快语,那此事就说定了,我们现在就签字画押,事先说明,拿下倭国,我大清要占一半,北边的都给我大清!”
大清群臣大喜,如此出兵又少,还不用自己花钱,而且必胜的仗,不去抢他一票,又怎么对得起大清强盗出生的身份呢?
如此,一个简单的朝会,足足开到日暮时分才结束,大清朝堂一扫之前的愁云惨淡,变得生机勃勃。
范永斗转变角色倒是挺快,一下朝,就如同一条哈巴狗一样跟在杨鑫的身旁,还有范思琪,也是惴惴不安的跟在一旁。
“好女婿,今晚就住范家吧,都是一家人,之前是老朽怠慢了,以后我们要精诚协作才是。”
范永斗低头哈腰的在一旁道。
杨鑫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这人还真是会见风使舵,害自己不成,一失势,马上变脸。
不过,这条走狗还有用处,就算是一堆厕纸,也有用它的地方,更何况是一个要钱不要脸的奸商。
“好吧,这些天你也别闲着,有我大兴在背后支撑,本王要你以最快的速度,灭了其他六大皇商!”
范永斗连忙应诺,道:“没问题,如今他们都是岌岌可危,我们刚好趁机落井下石,这个交给老朽去操作,保证万无一失。”
杨鑫点点头,带着亲卫住进了范家。
范永斗把范家最好的房间让给了杨鑫,家中富丽堂皇,婢女家丁数百,规模比杨鑫目前的兴王宫还大,而且更加豪华。
杨鑫也不跟他客气,直接指明了,这个房间以后就属于他和范雨萱的了,虽然范雨萱已经出嫁,这娘家也应该有一份。
范永斗哪里敢反驳,只得招呼最漂亮的婢女过来收拾房间,安排亲卫住下,自己的十多个妻妾更是争相过来给杨鑫送礼示好。
杨鑫无心接待,叫亲卫收下礼物,人一律不见,连晚饭都没有跟他们一起吃,自己在房间里跟菜刀李两人吃了。
范思琪一直惴惴不安的在一旁尽心服侍,回来后,杨鑫没有对她再说过一句话,但也没叫她离开,还是跟往常一样伺候在身边。
待用过晚饭,房间里就只剩下二人了。
杨鑫终于用正眼看范思琪了,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范思琪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跪了下来,哭诉道:“大王饶命,奴婢之前也是没法,奴婢的家人都在老爷手里,不敢出卖老爷。”
杨鑫心中没有波澜,这个世界上大部份人都是如此,对普通人不算恶意,也没有善意,绝大部分的行为,都是出于自己的利益而已。
他对范思琪又没啥感情,只是一直以来,都是范雨萱用来安慰自己夜里寂寞的工具而已。
“脱!”
杨鑫淡淡的道。
范思琪脸上一红,没想到杨鑫这会居然还有这想法,也不敢质问,很听话的站了起来,一件件的衣服脱了下来。
很快,就成空军了,她倒是很习惯,毕竟也不是第一次。
杨鑫看着眼前这一具绝美的身体,光看姿色,丝毫不比范雨萱差,范雨萱更丰满些,胸围也大些,范思琪则更像公主,身材娇弱,但战斗力比公主强大多了。
也许只是地位太低,在辛苦承受而已,谁知道呢。
杨鑫二话不说,从背后抱住了她胸口,以最野蛮的方式,进入了范思琪的身体,发泄着心中的兽欲。
很快,房间就传来动人的旋律。
一番暴风雨一搬的进攻之后,杨鑫在范思琪的屁股上狠狠的打着,一边还不停的进攻。
“记住,以后跟桃花一样,称呼本王为主子,你只是个低贱的奴婢,本王要你生,你就生,要你死,你全家都得死!”
这是杨鑫说的唯一一句话。
他此刻终于明白了范雨萱所说的,这个世道太艰难,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想象的那么好。
范思琪一听,反而心中大定,至少,杨鑫这么说不会再惩罚自己的家人了。
“啊……是的……主子……”
她此时身体处于极度的兴奋之中,自然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杨鑫加大了攻击力度,一边兴奋的道:“狗奴才,居然敢背叛本王,今晚你别想睡觉了!”
说着,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拍在范思琪的屁股上,直把她洁白的翘臀打得通红通红。
“啊……主子,奴才的命都是主子的……主子想怎么样做……都可以……啊……”
……
杨鑫却没有像之前说的忙碌整夜,只惩罚了范思琪一个多时辰,就没了兴趣,不过也没撵她走,依然搂着睡到天亮,成婚之后,他已经不喜欢独守空房,有个美女搂着又何必浪费呢。
次日,一大早就忙碌起来,派亲兵通知田老伯派人过来,全面接收范家产业,并派人去所有范家钱庄,在门口张贴告示,说的是范家钱庄已经在摄政王的见证下全面被大兴钱庄收购,三日后改名为大兴钱庄重新营业,一切之前的账目都由新的大兴钱庄继承,并安慰所有存银子的人,大兴已经和大清联合出兵四十万攻打倭国,为海商开辟倭国这个新市场,百姓不必再担心海商会亏钱还不起债。
朝堂的消息也很快在满清贵族间传开,毕竟索债的都是有钱人,既然大清跟大兴搞了这么大动作,联合高丽三国出兵四十二万,那拿下倭国简直是易如反掌,自然也就不用担心海商们借的银子会成为烂帐。
多尔衮甚至直接下令京城府尹放了上官鸿等人的家人,还归还了房产,至于抄家的银子,那肯定没得还了,大部分都已经进了官兵的口袋,还有一部分被债主拿了,自然是再也找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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