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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他敢?!”她一手抹过嘴上的水,气急败坏地吼道。

这小脸一红,倒像个姑娘家了,骂骂咧咧地斥着贺辛止,样子别样可爱。

第5章 情夫之名 兄长“晚节不保”。……

贺辛止的少爷生活过得无趣,每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不像从前那般“充实”。

这几天,他唯一出的一趟门,就是去了城里的绸缎庄。他精心挑选了一些做女服的料子,连小保也以为他要给池家小姐做新衣,没想到他报的尺寸几乎要赶上一个大男人了。

“少爷,池小姐好像没这么高大……”小保的脑瓜没拐过弯来,多嘴提了一句。

“谁说本少爷要给‘小骗子’做衣服,她家会缺衣服吗?”

小骗子?

小保完全摸不着头脑。

池小姐前些时候给二少写过一封“情书”来着,难不成,这是夫妻间的情趣?

“衣服做好以后,贺某就不亲取了,劳烦送到城郊王屠夫院里,辛苦掌柜了。”贺辛止一大锭银子塞到掌柜手里,掌柜是真享受这种“受累”。

小保一听“王屠夫”三个字,恍然大悟。

“二少哪里话,应该的应该的,一定尽快给您送过去。”掌柜点头哈腰地赔着笑,倒是习惯应付这种场面,“二少,您慢走啊!”

贺辛止转身出了绸缎庄,眼底带着不明朗的笑意,还有几分戏谑与期待,像是针对某人而起。

而那个抱剑藏匿在绸缎庄外的木讷男子,并不知道自己被发现了。

瞧这贺家二少又是做女子衣裳,又是送城郊别院,难不成是暗里养了外室?岂有此理,小妧还没嫁过去,他胆敢如此,绝非良人!

这桩婚事,他管定了!

池恒先一步潜入了贺府,埋伏在“雁回阁”房里。贺辛止外出归来,如常推门进房歇息——

冷不防长剑从后挥来,“嗖”一下搁在了贺辛止颈侧。贺辛止反应迅极,侧首闪过,反身挑脚,正踹池恒小腹。

力气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池恒低估了“妹夫”的本事,垂腕稳剑,飞身又来。贺辛止推了桌,翻了椅,一步一营,任他剑花缭乱,眩目狂肆。

此人招式花哨,狠辣不足,显然不是来杀人的。

贺辛止绕屋乱跑一圈,佯装不敌,“慌张”求问:“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杀我?”

“我是池妧的……情夫,你与我争抢池妧,我要你的命!”

池恒的戏倒也不糟糕,只是停顿的地方刚好印证了贺辛止的某种猜想,给他添了助力。

池恒本想打他一顿了事,偏偏这姓贺的小子有两把刷子,招招巧接,东倒西歪,池恒竟不能以拳脚伤他分毫。

身板这么“细瘦”还能撑?加一剑又当如何?

两人本无意伤害对方,但池恒上手几招胜负欲便上了头,竟出了真剑招!

剑气狂恣霸道,一划破了窗牖。

贺辛止眼看他削半屋,劈半床,今晚是没好屋睡了,决定认真与他谈谈:“兄长,都是一家人,贺某哪里做得不好,您直说就是,何必拳脚相向?”

“谁是你兄长?”池恒一愕:难不成,他知道什么?

池恒心虚一晃神,竟没留意对方以什么方式“一招制敌”,突然手臂一痛,自己的剑竟叫他夺去了!

大意!

他可是个剑客!

“是情夫。”池恒狠狠地睨着他,觉得此人刚刚没有尽力,绝对是在戏耍自己。

“是是是,情夫兄,贺某无意冒犯,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贺辛止装无辜的本事不比池妧差,他把剑藏在身后,满脸写着“误会解除我就把剑还给你”。

“没有误会,你贪财好色,不配成为小妧的丈夫!”

“等等!贪财好色?我?”他过去确有过这样的风评,却不是“贺二少”这个身份。

看来,他未过门的妻子在诋毁他方面没少出力。

“冤啊,真冤!王屠夫送我十斤猪肉,我给他的痴傻女儿回赠几件衣服,这就算‘贪财’了?我在榕城见池小姐路见不平,拔——派狗相助,对她一见钟情,让爹娘上门提亲,这就算‘好色’了?”

池恒是个公允之人,不偏听偏信,分析过贺辛止这番说辞,疑是妹妹误会了他,没敢提“退婚”之事。

池妧的性子,他不是不知,“无中生有”也是有可能的。

现下,他满脑子都是“夺剑之耻”,怪贺辛止没有尽全力与他堂堂正正对战一场。

这就输了,他不服!

“你耍嘴皮子没用,待我一一核实,若发现你有半句虚言,定不轻饶。”

“贺某句句属实,绝无欺瞒。”

两人仍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贺辛止“随手”将宝剑扔回,剑却“不慎”扔入了鞘中,利落得过分。“哟,运气真好。”

池恒心头一紧。

这姓贺的,会武功?

此人一身白衣,温文有礼,脱尘出俗,更像个孱弱书生,无功名所累。

被这种人夺剑,真是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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