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二人组和织田二人组都不是什么大傻子,才没有那么容易被忽悠,所以直接将丰月从门口拽走,打算送他去医院查验一下所说是否是实话。
伊吕波寿司店内的朗姆都快傻掉了,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两个人他都见过,前段时间这两警察经常来找丰月,如今因为闰月和丰月相似的脸而态度熟稔不难理解。
但另外两个人——
这他妈不就是他们在寻找的横滨异能者吗?为什么他们也和丰月关系密切?
回想起自家店长甩手掌柜的经营态度和压榨人的资本作风,朗姆呸了一声,并表示这兄弟两活该。
丰月满脸无奈地被拎到了医院,被四个高个男人包围的感受可不怎么样,而且一路走来十分拉风,好像什么米花町F5一样。
尤其是那些医院里的护士、医生,看他的眼神格外不对劲。但丰月又没法挣扎,要说一对一或一对二,那他绝对没问题,但若四个人全都围着他,除非自己能变成小鸟飞走,否则根本无法逃跑。
“喂,我说你们别太过分,哪有强制要求人做体检的!”丰月无语,被逼着抽了一管血。但他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这段时间已经习惯的抽血留下了太多的针孔,且均未愈合。
“你手臂上的伤口?”织田作之助一把抓过丰月的肩膀,紧蹙着眉头,眼神中流露出愤怒的光芒。这么频繁的针孔,肯定不是正常的医疗检查形成的。
“干什么?”丰月一把抽回了手臂,但他也没想好怎么解释,甚至不知道要不要解释,所以只能干巴巴地回应,“这个是隐私,我没必要告诉你们吧?”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表示拳头硬了,如果这小子真的是丰月的哥哥,那这兄弟两还真是如出一辙的“讨厌”。
只有知道真相的太宰治不那样想,他若有所思地盯着丰月手臂内侧的针孔,又结合对方是两个月前来东京的,便大致猜到了针孔的由来。
进入东京后他便觉得不对劲,有关异能的一切仿佛被隔绝在了两地中间的某种界限,以至于这边的人完全不清楚什么异能。
他和织田作之助的能力比较特殊,都不是主动攻击的类型。织田作能预知死亡,可这里没有人想让他死,太宰治能让其他人的异能无效,可织田作之助不先发动,他便无从无效织田作的能力。
这对好友在这一刻仿佛陷入了一种最烂的搭配,彼此无法检验异能是否仍然可用。
但是,横滨和东京不是宇宙中不可交流的两颗星星,有权有势的人总能在之间打探到消息。
现在太宰治十分怀疑丰月是被虏到了某个东京的组织,而不得不接受对方的实验要求,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他手上有那么多针孔。
“好了先别问,万一他不是我们要找的人,你付出的关心不是多余?”太宰治颇有些冷漠,成为了四人里有些异样的一个。
其余三人瞥了他一眼,织田作之助满眼的不认同,萩原和松田更是有些隐怒。对于两位警察来说,不论眼前的人是不是他们寻找的人,任何一个有着正义感的警察都不会任由公民遭受潜在的变态实验。
丰月的检验没有做很多项,一来两个还没工作几年的警察不可能拿出那么多钱来为他报销高额的医疗检查项目,二来关键的几项已经足矣。
四个人商定由太宰治陪着闰月在外头等,而松田阵平、萩原研二和织田作之助则听从面色严肃的医生的召唤进去了解病情。
“他确实只剩下四个月不到可以活了。”地中海医生转着笔,见过了太多生死的他没有悲悯的情绪,有的只是一些淡淡的疑惑,“但他这个病很奇怪,没有什么诱因或者征兆,我们只是检查到他体内的一项细胞在不断衰减活力。”
“那……有办法救他吗?”
医生抬了抬眼皮,本还想开个玩笑缓解一下气氛,谁知面前站着的三个男人高大沉默,搞得他有些害怕。
“没、没有。说实话他的病历太新颖了,是世界上第一例。我们院方对他的病感兴趣,如果你们能够说服他的话,或许能够以免费治疗做交换,让我们进行研究。”
医生没有把话说的太满,虽然这里病症很特殊,但鉴于发病人目前只有这一例,说不定费了大力气研究出来的东西并没有什么实用性。
三个人听了医生的话,瞬间凝聚起了低气压,在头顶不断盘旋回转,每个人的表情都阴沉到了极致。
而门外……
“你死定了。”太宰治狠狠地盯着丰月,红色的眼眸聚集起风暴,看的过路人心惊胆战。
丰月沉默了一下,伸出手,中指扣住食指然后骤然一松。
啪嗒一下,某些人白皙的额头多了一道红痕,即便有着卷毛刘海挡在额前也没有卸去多少力道。
“玩五子棋输了就输了,能不能别装的恐怖兮兮的。”丰月忍不住吐槽。这会儿两个人盘着腿坐在医院的候诊椅子上,面对面中间摆放着一张纸和一支笔。
虽然太宰治脑子聪明灵活,但可惜心不在焉让他失去了水准,连着三局都被丰月完虐了。
偏偏太宰治这家伙今天格外输不起,从丰月赢的第一次开始就表情惨淡,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当然,丰月很清楚太宰治就是纸糊的狮子,不知道哪根筋抽了表现出这副模样。
果不其然,被丰月拆穿的太宰治眼睛拉成直线,仰着脖子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吐了一口白气,仿佛整个人的灵魂也跟着飘走了。
“医院啊,多么罪恶的地方,让死者不得安宁。”
丰月头疼,没等太宰治咏叹完,一把扑过去捂住了这家伙的碎嘴皮子,然后朝着周围怒目圆瞪的人道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哥他有精神病。”
可不是有精神病吗?像太宰治这种随时随地要作死的人,怎么看都不正常。丰月退身,顺便从某人口袋里迅速地抽走了大剂量的吗啡。
“这东西你可不该碰。”丰月挑了挑眉,眼睛里有着细碎的笑意,也有些张狂的挑衅,在护士推着药品车经过时偷偷塞进了底下的格子。
“啊啊啊混蛋!”太宰治抓狂,伸手来掐住丰月的脖子,“你老是坏我好事!”
然后被围观群众狠狠脱开,一个上了年纪却精神抖擞的老大爷揪着太宰治的耳朵怒骂:“你这孩子,你弟弟好心带你来医院看病,怎么就不知道感恩呢?”
随后看到眼眶泛红(被太宰治掐的)的丰月,还一个劲和蔼地安慰他别灰心,人生总是要继续下去的,有一个爱作死的哥哥或许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丰月看着被拄拐杖的老大爷揪住一只耳朵而跟着晃荡的太宰治,差点没笑出声,以至于憋红了眼睛,越发让周围人心疼。
等松田等人情绪低落地走出来时,看见的便是这样混乱的一幕——太宰治正在被老爷爷惩治,而那个酷似丰月的男孩憋红了眼眶,像是难过,但诡异的是嘴角忍不住翘起。
众人急忙上前拉开老头好好解释,这才让太宰治安然无恙地脱困。
“呕——”大概是刚刚为了不伤及老人而顺着对方的动作,太宰治压迫到了胃部而不得不在医院外的垃圾桶边狂吐。
“好了,这下也该相信我了。”丰月移动了一下医用眼罩,将有些错位的眼罩重新拉到正确地方,“我不是丰月,也没有几个月好活了,希望大家不要互相打扰。”
可不是吗,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这边的剧情都暂时走完了,现在自己得专注拯救诸伏景光才对,要是被这两个警察纠缠着可落不着好。
两名警察脸色不虞,萩原研二的掌心在西装下被掐出了红痕。尽管对闰月的身份仍有疑问,但他们没有任何立场去调查——尤其在闰月说出不希望他们打扰的情况下。
萩原研二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如果眼前的人真的是丰月,为什么前段时间大家还好好的,甚至为了救他可以牺牲自己,仅仅两个月后他便如此冷漠和厌烦自己。
“他们不可以的话——我们可以咯!”太宰治一恢复便上蹿下跳,织田作之助矜持,他可不,不会哭的孩子从来都要不到糖。
“你弟弟欠了我1000万诶!你是不是得帮忙还一还?刚好丰月买下了那间伊吕波寿司店对不对?我和织田作没有落脚的地方,暂住一下不过分吧?”
太宰治这时候嘴巴利索了,哒哒哒地提出了要求。丰月本想下意识拒绝,可突然想起来眼前这两货不仅是异能者,www.youxs.org,哪怕住在朗姆的眼皮子底下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当然最根本的原因是——丰月再不交差,真的会被琴酒一刀捅死诶!
刚好,哒宰你要是那么喜欢作死的话,就去和东京的名品杀手琴酒一较高下吧!
这可是横滨与东京,文野和柯南的世纪对决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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