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阳和愚昧立刻露出震惊的表情。
最早的王之主宰？那不就是人类？
要知道他们可都是神珠出世，怎么可能会有人转变成神珠一说？
唯独气运的表情，看上去颇为严肃。
就见他双手抱臂若有所思的问了句，「最早的王之主宰？我记得那时候好像不叫王之主宰吧？」
「没错，那时候叫域王，而当时人们都称呼我为……」
还没等圣灭把话说完，就见气运先一步说道：「圣域王？」
圣灭的瞳孔，不由得颤了颤。
接着略显惊讶的望向气运，「你居然听说过老朽的名号？」
「我不仅听说过，还知道你坑害了千万追随者。」
此话一出，圣灭立刻低下了头。
看得出他现在很自责，却还是鼓起勇气回道：「没错，我凭一己之力把追随者全部害死。」
两人的对话，听得天阳和愚昧面面相觑。
包括程凡也露出了好奇的表情问道：「什么叫害死了所有追随者？」
「这还是让他自己回答吧。我不知道听说的，是否为真相。」
气运的年龄远没有圣灭大。
所有的事情，都只是道听途说罢了。
而天阳和愚昧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圣灭沉默了很久，不知道应该如何来回答这个问题。
对他来说，这是一辈子也无法还清的罪责。
更是他内心永远也挥之不去的痛！
直到过了好几分钟，才终于说道：「当年我凭借自身实力，创建圣域并且拥有五十万追随者。」
提到五十万这个数字时，程凡不由得暗暗咋舌。
要知道这可是一方势力的成员，而非一个领域的成员。
能够拥有这么多成员，本身就有些不可思议。
足以见得，当年的圣灭确实强的可怕。
「本来我可以一直带领他们走下去，创造永生不灭的辉煌。但最后却走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所以传闻是真的，你想带领他们前往神界？」
当神界二字出现时，程凡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或许已经猜到了大概。
关键这和他当初还在地球的想法，是多么的相似？
想要把身边的所有人，都带往仙界。
于是他把这种计划，称之为全员飞升！
最后他成功做到了，带着所有人来到了仙界。
再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
圣灭似乎拥有同样的想法，但却造成了另外一种结局。
也是程凡当初设想过最恐怖的结局。
除了自己以外，其余人全部陨落！
果不其然，就见圣灭的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如果当初不是我执意要带他们飞升神界，就不会造成那种悲剧。五十万追随者全部陨落，就只有我一人苟延残喘的活了下来。却也被变成了一颗珠子！」
「等等……」
程凡不禁挑了挑眉问道：「什么叫变成了一颗珠子？」
他一直觉得神珠这种东西是天生的。
要么就是从准神珠，进化成神珠。
可圣灭告诉他的答案却和已知的有些冲突。
「是神界，把我变成了珠子！」
圣灭的回答可以说惊呆了现场所有人。
就连程凡都不由得露出骇然之色，「你说神界的人，把你变成了珠子？！」
「没错，所以我在想，其实神珠根本就不是天生而
来，是神界的人造的！」
圣灭在说完这句话时，情绪忽然变得异常暴躁。
当初飞升神界时本来应该是万事俱备。
不曾想到最后，居然会被一个来自神界的家伙轻松摧毁。
只因那一人就害死了他身边的五十万追随者！！！
看着情绪激动的圣灭，程凡不禁出声安慰，「至少他们还在你身边。」
没错，五十万名追随者依旧还在圣灭身边。
他们虽然全都陨落，也没了任何意识。
但都被圣灭以特殊的方法聚集起来，成了自己身后的亡灵大军。
不死不灭，却没有感情。
这种方式活着其实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当然，程凡不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或许前往神界，能够复活他们。」程凡突然提醒道。
圣灭其实早就有过这种想法。
可惜他成了一颗珠子，一颗只能成为他人附庸的珠子。
别说是前往神界了，连摆脱被掌控的命运都很难。
「原来是这样……」气运恍然大悟的说道。
他当初听到的版本确实和真相不太一样。
虽说都是为了飞升神界，但他听到的却是圣域王为了一己私欲。
拿五十万人的生命进行献祭，最后依旧失败。
现在看来，这种说法纯粹就是无稽之谈。
程凡犹豫着朝圣灭问道：「如果我说可以帮你飞往神界……」
还没说完，圣灭忽然冷笑这出声反驳，「你？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
在圣灭看来，宇宙当中拥有千千万万的位面。
光是高级位面就有数百个，想来超级位面也应该不低于一百个。
当人的实力，达到顶点并且突破顶点时。
才会有机会前往更强大的位面。
先不说无尽领域这百万年来，根本就没几个站在顶点的家伙飞升更强位面。
就算有，你又能保证一定飞升到想要前去的位面？
所以在他看来，程凡的保证压根就不靠谱。
却见旁边的气运笑道：「你别说，我们的少主还真能帮你达到这个目的。」
「什么意思？」圣灭皱眉问道。
他根本没指望程凡能带他前往神界。
只是好奇，为何气运神珠要这么说。
在他看来气运算是这几颗神珠里，最成熟冷静的存在。
「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让少主给你展示一下。」
话音刚落，就见程凡忽然间抬起右手。
再以惊人的速度凝聚出一朵金莲，散发着强烈的神圣气息。
其实从程凡和灭王战斗时，就暴露过神力。
不过那时他的实力还没得到完全觉醒。
现在不同，金莲的神圣气息强烈异常。
以至于圣灭的表情在瞬间变得呆滞起来。
他怔怔的盯着程凡手中的金莲，接着喃喃低语，「这……这是……」
他忽然想起了曾经作为圣域王时，所面对的那股神圣气息。
接着整个人的情绪，开始变得狂躁起来。
「就是你们这群可恶的家伙，害的我那五十万追随者身死道消！！！」
看着情绪激动的圣灭，程凡收回金莲解释，「那你还真就认错人了，我也是刚从中位面飞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