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程凡的解释，圣灭这才反应过来。
是啊，眼前的小子明明才从中位面飞升上来，又怎么可能会来自神界？
只见他眼中浮现出迷茫之色问道：「那你身上的神力……」
「一场机缘造化，让我拥有了神力。」
见程凡不像是在说谎，圣灭勉强选择了接受。
同时那双眼睛里，闪烁着淡淡精光。
他现在最想要做的就是前往神界，把五十万名追随者全部复活。
只要能让他们复活，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值得！
现在希望就在眼前，他又怎会轻易放弃？
于是颤抖着声音问道：「那你……能不能带老朽，飞升一次神界？只要能够复活他们……」
堂堂圣灭神珠，曾经的第一位域王。
如今在程凡面前连话都要说不清楚了。
主要还是太激动，难以想象有朝一日居然能够真的前往神界。
哪怕希望还是很渺小，那又如何？
程凡见状，不动声色的问道：「你到现在都不肯为我所用，却还要我帮你飞升神界？」
「之前是老朽……哦不，老奴错怪了少主。从今往后一切都听少主安排！」
圣灭说话期间，单膝跪在了地上。
那是甘愿为奴最真实的反应。
以至于程凡一时间都没能反应过来。
同样没反应过来的，还有天阳他们。
主要圣灭这前后给人的姿态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明明不就之前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这么快就甘愿为奴了。
程凡随后摇了摇头说道：「我不需要你当我的奴仆，只要能成为我的战斗力就行。」
对他来说，奴仆什么的真就无所谓。
既然来了就不分谁高贵谁卑贱，反正都是可以一同战斗的战友。
圣灭闻言，立刻抱拳回道：「多谢少主！」
不过有个问题程凡一直都想问，但是没来得及。
就见他突然问道：「其实我想知道你那五十万名追随者，是不是真的不死不灭？」
上次和灭王战斗时，程凡发现这群家伙也并非杀不死。
至少他就杀了不少所以担心，可能其中有不少是对方的亲信。
对于这点，圣灭连忙出声解释，「是的少主，无论死多少次他们都会在我的虚空中复活。」
「虚空？说起来我也很想知道，你那个虚空到底是干嘛用的？」
「这……」
圣灭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解答。
其实到现在他也没搞懂，那虚空到底是干嘛用的，又是因为什么而存在。
只知道里边可以收纳五十万名追随者，而且还能无限复活。
当圣灭把仅知道的告诉程凡时，气运忽然说道：「莫非是虚空领域？」
「虚空领域，是无尽领域中唯一一处无人知晓的地带。」
关于无尽领域，程凡知道都是按照地域来划分。
好比现在身处的赤渊领域，还有其他等等。
相传无尽领域曾经还有一片虚空领域，只是一直不被世人所熟知。
甚至压根就没人见过，所以久而久之便无人再去提及。
当气运说出虚空领域时，圣灭不禁微微皱眉。
他以前也怀疑过这点，但很快又被他否决了。
如果真是虚空领域，为什么连半个人影都没？
那里除了黑暗还是黑暗，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东西。
「就算不是虚空
领域，想必应该也存在点关系。」
气运的解释，令圣灭有些哭笑不得。
这种强行牵扯在一起的说法，难免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但他现在刚刚容纳进来，所以并未反驳。
不大会儿，程凡便从外界清醒过来。
看着已经恢复的四周，决定将生生不息留在现场。
之后再将之前的两座阵法，分别摆放在了石碑的左右两侧。
最初他就是想通过三座阵法将石碑破开。
这样更加方便拿到里边的炙阳法宝。
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见前两作阵法同时苏醒。
紧接着，程凡立刻提醒圣灭召唤出二十名黑暗铁骑。
通过生生不息的能量加持后，举起了手中的长枪。
他们统一将目标对准了不远处的碑石，而后爆发出了恐怖气息！
刹那间，天地再度出现异变。
就见赤王等人的脸色，再度出现了变化。
刚才就因为这样，导致城中的居民们诚惶诚恐。
现在居然又来一次让他很无奈。
反观下方水牢中的老疯子，脸色真是越来越难看。
他知道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只是没想到这颗石头居然如此沉重，让他迟迟没办法缓过来。
「难道老夫当初的选择是错的？」
老疯子第一次对自己的选择出现了疑惑。
大概准备了五分钟左右。
程凡一声令下，就见所有黑暗铁骑以惊人的速度朝碑石冲了过去。
还有两座杀阵也在同一时间进行启动。
「轰——」
就听一声巨响传来。
出现在程凡面前的巨大石碑，轰然倒塌。
无数碎石块从他身边掠过，却没有一块落在程凡身上。
待到烟雾散尽，就见一道散发着腥红光芒的羽毛，在半空中漂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