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宰相爷说得也有道理!”朱从义附和道。
“从义啊,你可不要小看了宁书远这小子啊,以前是我们低估他了。你不知道今晚的晚宴多么精彩!都是他惹出来的,而且他还不动声色的利用了妍儿,从一块喜帕说引发了一系列的事情。”朱从斌将今日的见闻说给了朱从义听。
“啊?”朱从义简直不敢相信,这和他印象中的宁书远实在是有着强烈的反差。他没有想到对方是如此的狠毒啊!
“所以啊,从义,好在这小子现在羽翼未丰,而且以前皇后保护得太好,没有实际的经验,所以行事难免会有所欠考虑。但是,如果假以时日,等待羽翼丰满,这个人我们不得不防啊!从今天,太子使用的手段来,真的是残忍至极!毒蛭啊!活活将人的精血全部吞噬而干然后致死,何等的手段啊!”朱从斌觉得自已刚叙述就觉得有些瘆得慌,特别是他无意中看到的赵老四的尸体,那个惨状,触目惊心!甚至朱从斌想会不会哪天太子爷无意中这样来对待自已!
“可是,宰相爷,万一,太子和皇后请宫中的御医来给您问诊,怎么办?人可以装病,可是脉象不会啊!”朱从义立马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这有什么问题?你忘记孙神医了?相信以他的医术,改变一下脉象也不是什么大难题吧?快,你亲自跑一趟,让孙神医过来。”朱从斌立马说道。
时间是多么宝贵,快!就是取胜的不二法宝!
“从义,这可能是我们绝地逢生的机会!快!你去叫了孙神医,然后再去告知太子妃,这样当中也有一个时间差!还有给我准备一点儿血,装在袋中,我有用。”朱从斌计上心来。
朱从义领命立马奔了出去,三更半夜被朱从义喊醒的孙神医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朱大人啊,三更半夜,你干什么?虽然是大年夜,你也不用这么想念我啊!我研制长生不老药,很辛苦的。”孙神医不满地说道,同时也在暗暗担心,会不会,除夕夜,朱从斌心血来潮要来问他要长生不老药。
“哎呀,什么长生不老药,没工夫和你废话。带好你的宝贝,快跟我走!”朱从义拉着孙神医就往外去。
“边走边收吧!事情紧急!”朱从义说道。
在前往宰相府的路上,朱从义说明了来意。
“这个简单!”孙神医一听原来是这种事情,小事一桩。立马心就放松了下来。
朱从义带着孙神医从后院进入了朱从斌的房间口,朱从义小声地咳嗽了一下。紧接着就听到朱从斌大怒斥声:“你们一群奴才,都是干什么吃的!要是找不到二小姐,三小姐,你们也不用回来了!滚,滚,都给我滚!咳咳咳——”
“宰相爷,宰相爷,你保重身体啊!”朱从义看准时机,小跑了进去,随即他对着两边的人说道:“还不赶快给我退下,立马去找两位小姐,好好的大活人,怎么会说失踪就失踪呢!就算把大京翻了个遍,也给我把两位小姐找出来。”
“去啊!还不快去,我的芬儿,芳儿!扑——”朱从斌忽然捂住了嘴巴剧烈地咳嗽了起来,随即一股鲜血隐隐从捂住的嘴里流了出来。
在场的人,除了朱从义,其余的下人多已经转过了身,所以他们谁也没看到,朱从斌的这招移花接木,他从旁边的隐蔽角落里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血袋,一下子就挤压了出来很多的血。
朱从义一下子明白了朱从斌的意图,连忙呼天喊地地喊道:“宰相爷,宰相爷,你怎么啦?怎么这么多血啊!老梁,快去请大夫来!其他人快去找两位小姐啊!那是宰相爷的命根子啊!”朱从义急的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众人一下子就散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朱从斌和朱从义。就在这个时机,朱从义连忙让躲在院内树丛中的孙神医进入。朱从斌已经躺在了床上,说道:“孙神医,一切就拜托了!老夫定有重谢!”
“宰相爷,您放心吧!小事一桩,要是这我都办不好,那我白白担了神医这个名号了!我这银针下去,你会脸色惨白,食欲不佳,精神萎靡,然后你的脉象会发生改变。我保证宫内的太医们都会说是急火攻心,动了肝火,加上郁结不舒,日理万机导致。重则全身瘫痪。”孙神医说道。
“好!孙神医,抓紧吧!但是,如果我要这些症状消失,该如何做呢?”朱从斌又继续问道。
“哦,这简单。我继续一针下去。不消片刻,立竿见影,宰相爷放心!”孙神医胸有成竹地说道。
孙神医的反应让朱从斌放心了不少!
孙神医开始给朱从斌施针,同时朱从斌也问道:“孙神医,给你的黄金,还够用吗?老夫知道,这是一项艰苦而又长期的工作,让您费心费力了。待会结束,让从义给你再拿个100两黄金去。”
“啊?多谢宰相爷。”孙神医显然有些意料之外,真是天降横财啊!
他不知道这也是朱从斌的用人之法,此刻朱从斌的命运和前途还要靠着孙神医呢,朱从斌也不敢得罪啊!与其自已催催催,让孙神医心生不满,万一来个鱼死网破,怎么办?还不如给他点好处,吊着他呢!一定要让孙神医明白,自已好,他才会好!
朱从义很快送了孙神医出去,也就不多一会儿功夫,老梁也请了大夫过来,大夫一把脉果然如孙神医所说,急火攻心,郁结不舒等等,导致了有点儿小中风,是受刺激过得的表现。
“宰相爷,我去告知一下太子妃吧!你这个情况,身边没有个亲人不行啊!”朱从义立马配合起朱从斌演戏起来。毕竟所谓的四夫人,五夫人等,那些都是外姓女子,和朱从斌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去吧!老夫也怕,我这一病,再也看不到几个孩子了!”朱从斌虚弱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