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置,是你出轨对象的闺蜜家。”
“也就是优悦项目部经理的情人家。”
禤上解释道,“她经常喊我们过去吃个饭,聚个会什么的。”
“下班的时间我应该有私交的权利吧?”
凌苗点点头,“有。”
“所以我不得怀疑你是不是喝多酒了。”
“私下把公司机密交给她们了。”
“不可能!!”禤上顿时义正言辞道。
“绝对不可能!!”
“凌总,我入职的时候,和公司签了保密协议的。”
“我不可能会这么蠢,断了自已的前程,断了自已的退路。”
“我跟那女的就是玩玩而已,我家里有老婆的。”
“我对她没感情,也从来没有想过跟我老婆离婚。”
“这次确实是我做错了,对不起我老婆。”
“我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透露公司内部机密?”
“我怎么可能会给把柄她拿住,翻脸的时候拿来威胁我,说我背叛公司。”
“我怎么会拿我的身家性命去冒险。”
“对。”凌苗说,“你也知道是在冒险。”
“所以我也觉得你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
“就是啊,凌总你一定要相信我。”禤上说,
“我作为项目部经理,怎么可能会在自已的岗位为非作歹。”
“这不是自已暴露自已吗?”
“所以。”凌苗话锋一转。
指着他说,“我想到了浑水摸鱼这一招。”
“万一借着公司系统漏洞的由头,神不知鬼不觉的泄露呢?”
禤上心跳快得异常,“凌总,这是IT部门的失职。”
”我一个项目部的,你找我发作,是不是找错人了?”
“是吗?”凌苗诧异道,“可是我叫IT部门查了查可疑的恶意攻击。”
禤上说,“恶意攻击一般都是用多层跳板隐藏途径的。”
“这层跳板很快就更换一次,查不到的。”
凌苗笑道,“别人或许不可以,我老公行。”
“忘了告诉你,我老公,职业黑客,全球计算机比赛前三强。”
禤上的手开始发抖,唇色有些发白。
“他那个成天不着调的,没成想办起正事来,效率真不错。”
“三十分钟不到就查到了。”
凌苗似笑非笑的说,“他让我给你带句话。”
“你那些手段,都是他玩剩下的了。”
“下次请教他,他教你一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方式。”
“禤经理,不要拿你的业余爱好,挑战我老公的职业专攻。”
“凌总…”他微微颤抖道。
“我好歹为公司当牛做马了四年…”
凌苗点点头,“可是公司付了你相应的薪水。”
“而且你在职四年,一次婚假,一次产假,差不多仁至义尽了。”
禤上连忙道,“凌总,这些事,我可以跟你解释…”
凌苗轻飘飘的说,“不用跟我解释了,跟检察官解释去吧。”
什么意思?
禤上错愕不已。
“你好!请问哪位是禤先生?”
禤上回头看去。
几个身穿制服的刑警过来了,亮出证件。
“你好,我是黔东司法机关刑侦,警号:*****。”
“禤先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禤上一瞬像被抽去了所有力气,腿都软了,“凌总…”
凌苗笑了笑,“去吧去吧。做个好公民,配合调查。”
“凌总!!”
凌苗笑着跟他挥了挥手。
“往后余生祝你前程似锦,吃喝不愁,禤经理。”
人被带走后。
凌苗嘴角的笑意就收了起来,眼底冷到结霜。
接下来就等着立案,等着开庭了。
小雅进来了。
“凌总,禤经理被带走了,优悦那边…打算怎么做?”
她不以为意道,“不是马上就到年货节了吗?那就打互联仗咯。”
“怎么个玩法?”
凌苗随口说了句,“砸钱,降价。”
“这…”小雅一言难尽道,“这样的话,公司还有得赚吗?”
“公司没得赚无所谓,我要让优悦不仅没得赚,还得亏。”
她笑着耸耸肩,“反正我又不靠这一间分公司赚钱。”
小雅从凌总身上看到了“鸡贼”两个字。
有那么一瞬间,跟郁总像极了。
凌苗摸出手机,给自已老公发了条语音。
“亲爱的老公,在吗在吗?”
哎哟喂,这不正经的语气,简直就是郁总本郁了。
小雅死死忍着笑。
凌苗点开他发来的语音,“在呢在呢,亲爱的老婆大人有什么吩咐?”
“亲爱的老公,能麻烦你一点小事吗?”
“老婆的吩咐就是圣旨,必须执行。”
“想让你给我做一个超级Fashion,超级炸裂,超级吸引人的运营网页。”
“要多Fashion,要多炸裂,要多吸引人?”
“看见就让人想下单,让人想剁手,让人剁完手还得下单,甩其它品牌几条街的那种。”
“领命,亲爱的老婆大人,麻烦动动你尊贵的小手,资料发来。”
“已阅,等着。”
凌苗将手机上的产品宣传单和本次活动信息一并发给他。
【收到!还有什么圣令吗?】
【有。】
【敬请吩咐。】
凌苗笑了笑,【记得想我~】
【自然,这是臣一辈子的使命。】
【行了,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有本要奏。】
【讲。】
【臣本牛马,需要拨发军饷。】
【准了,需要什么军饷?黄金万两,可以吗?】
【正如臣所说,臣本牛马,黄金不要,给草就行。】
凌苗一瞬哑舌,【先欠着,回头补发。】
花郁尘笑得不行。
【得令,臣先领命行事去了。】
花郁尘忙活了一个下午,晚上上交劳动成果的时候。
发她发了个视频过去。
“做好了,发给你们运营了。”
凌苗笑道,“我老公简直魅力十足了。”
“老婆,你还有多久回来啊?”
“快了快了。”
“你老是这样说。”
“这次是真的快了。”
“岑琏家的霜霜马上都要办满月酒了…你还不回来…”
凌苗愣了一下,“霜霜是谁?”
“他女儿啊。”
“他女儿叫岑霜啊?”
“嘶,我也不知道两个字还是三个字。”
花郁尘想了想。
“好像是三个字,叫岑霜儿来着,前两天听老妈说了一嘴。”
“哦…”
想起凌晴生她这个女儿,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愣是被钱拽回来的。
就岑琏那个狗男人,凌晴拼死拼活生下孩子也是感动自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