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冕王站在祭坛上,昭示今年的“祭神”非常顺利,祭坛下的所有兵勇欢呼雀跃,呼声震天。
“这怪鸟是找你二叔去了吗?”
“是啊,二叔上一次回来的时候还是两年前,身负重伤,整日闭门不出,后来伤养好了,又出去云游去了。”
“你二叔的这个云游很惊险啊,还是会受伤的,呵呵!”
“那是因为被恶人所骗,在徽水城被‘剑魔’司徒光所伤!”金日出说到这情绪有些激动。
“‘剑魔’?司徒光?他是谁啊?”战,好奇地问道。
“他是铸剑城的老大,此人及其凶恶,论辈分,他还得管我二叔叫伯父。六年前,在徽水城,我二叔和司徒光合力杀了‘枪圣’轩辕拾,这司徒光竟然魔性大发把我二叔打成了重伤。”
“什么?”战一听父亲轩辕拾被杀差点没蹦起来。
“你怎么了?”金日出惊讶地问道。
“你说他们杀了轩辕拾?”战此时怒火升腾,脸急得通红。
“是啊!”
“不可能!我父亲轩辕拾是天下用枪第一人,不可能轻易被杀。”战急吼吼得说道。
“怎么不可能,强中自有强中手,别说和司徒光合力了,那个什么枪圣,就凭我二叔一人也杀得了他。”
“你说什么!”战怒气冲天,眼泪夺眶而出,扯起金日出的衣领,接着说道。
“不可能!我父亲不会死!”
说罢,战转身径直朝部落的大门走去。
金日出一下愣住了,接着又急忙说道。
“你千万别想着走,我父王会杀了你的!”
见劝说无果,金日出连忙招呼手下将战劝回来。
这时战走着走着,被几个身材肥壮的大汉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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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少爷请你回去。”一位大汉说道。
战,二话不说,拔出长剑,使出小周天步法“凌波闪”,一跃而起,跳出包围,向大门奔去,此时大门守卫见状吹起了手里的牛角号,大门周围立时集结了数百名兵勇,兵勇们个个手提狼牙棒或大斧向战冲了过来。
战此时悲痛万分,面对冲过来的蛮兵们,顿时领悟了出了,小周天第四阶“断潮斩”,一剑将砸过来的青铜狼牙棒劈成两段,再借助凌波闪从人群中的间隙中穿了过去。
忽然!金冕王挥舞着拐杖,从半空中劈向战,战使出“断潮”斩,一剑将金冕王的青铜拐杖劈成两节。
“断潮!哈哈哈!还说你不是南宫酒的门人?”金冕王扔掉了拐杖哈哈大笑。
“是又怎么样!”战眼睛布满血丝,怒吼道。
“你走吧!”金冕王笑着说道。
“不是说,要杀了南宫酒的门人吗?”
“哈哈哈!我试试你的胆识而已。当年!我休屠部与御剑门有约,永不动干戈,互不侵犯。”
战听完,恶狠狠地看了金冕王一眼,从一名蛮兵手里夺了一匹马,向寨门外狂奔而去。
金日出看着战的背影,心中暗自发出感慨,“也不知何时再能与这位小兄弟见面。”
战策马扬鞭向彭蠡奔去,快到彭蠡时,在半路上碰到了老蔡领着车队往回赶。
本来老蔡还正在发愁战儿被蛮夷人抓了,该如何向九爷交代,结果看见战儿正骑马向自己跑来,欣喜万分,大老远的就向战儿挥手,并大声向后面的车夫喊道。
“战儿回来啦!战儿回来啦!”
“哎呀!战儿逃出来啦!谢天谢地”后面的车夫纷纷喊道。
但此时老蔡见战儿,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一样。横眉怒目,脸憋得通红,急忙问道。
“战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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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
“蔡伯!啊!呜呜呜!”战,见到老蔡时哇哇大哭!
老蔡扶着战儿心疼地问道。
“怎么了孩子,你这不是好好的么?”
“蔡伯!我父亲他!传言说被司徒光杀死了!啊!呜呜呜!”
“不可能!我不信!你父亲送你来云溪村的时候我见过,你父亲可不是一般人,不会的!孩子!别信那些谣言!”
“蔡伯,我要去徽水城找我父亲!”
“孩子,我在彭蠡也听说了,就算是真的,那也是五年前的事了。咱先回家,让九爷出出主意。”
“爹!娘!青儿!啊!……”战环顾四面八方,嚎啕大哭,跪倒在地。
老蔡一路上不停地安慰战儿,第二天早晨,镖队回到了云溪村。
战儿被金冕王打伤还未完全恢复,再加上极度悲伤,导致发起了高烧。九爷在丹房里给战儿配药,李婆婆在厨房里收拾药壶,准备熬药。
施儿此时已经给战儿的额头上换敷了十数次凉巾了,见哥哥高烧不退,急得哭出了声。
战儿听见妹妹哭了,强忍着头痛,睁开眼睛,努力地冲施儿笑道。
“施儿,哥没事,只是受了风寒而已,喝了药就好了。”战奋力起身,大拇指挥去施儿脸上的泪水。
这时,九爷走了过来,坐在床边,摸了一下战儿的额头。
“没大碍的,你奶奶马上就把药熬好了,喝完药,盖厚点,出一身汗就好了!”
“爷爷,我想出去找我爹娘还有妹妹。”
九爷伏近战儿和蔼可亲地说道。
“你蔡伯把你扶进屋就动身了,和几个邻居一起去打听你父母的下落,你不要着急,赶紧把病养好。”
“嗯!”战儿泪水横流,向爷爷点头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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