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兄弟阋墙

一年之后乌铭市在炎惠民和高云飞的带领下,反腐败斗争和基层党组织建设取得了明显的成效;机关工作效率明显提高;各级干部为人民服务的理念不断加强;立党为公和执政为民的政治内涵不断升华。市政府的各项职能也发挥的淋漓尽致:经济职能:宏观经济调控有条不紊,gdp首居全省各大城市之首;提供公共产品的服务严格到位;市场监督活而不乱。文化职能:大力发展科学技术,科技转化为生产力的周期明显缩短;大力发展教育,全市中小学和大学的教育水平明显提高;大力发展文化事业,群众喜闻乐见的文化艺术事业蓬勃发展;大力发展卫生体育事业。社会职能:调节社会分配和组织社会保障方面成效显著,人均可支配收入快速增加,基尼系数不断缩小;保护生态环境和自然资源方面,主要打造两型城市建设;促进社会化服务体系建立的职能明显增强;提高人口质量,实行计划生育的职能取得突破性成效。由于乌铭市取得的成绩卓著,受到省委、省政府的嘉奖和表彰。

这样一来,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吴芹等人。但吴芹集团的内部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曹帅和周倩倩婚后生下一子,孩子的出生并没有给这个家庭带来一丝喜悦,原因是出生不到一个月的儿子被确诊为重症肌无力和先天性脑瘫,这样的坏消息像一颗重磅炸弹落地,曹鼎信一家瞬间陷入了愁苦难耐之中,从此他们踏上了慢慢的寻医之路,全国著名的医院都去治疗过,但都效果不佳,医生告诉曹鼎信的家人,造成这种病的原因是孩子的父母的血液和遗传基因以及染色体出了问题,如果再生育子女,也很难保证不出现同样问题。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被一个身患重病的孩子搅得人人心神不宁。曹帅和周倩倩的夫妻感情降至零点,他们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打,家庭暴力愈演愈烈。曹鼎信夫妇也把周倩倩视为路人,周倩倩在曹家人眼里已变成名副其实的扫把星,她无法容忍这地狱一样的生活,一怒之下回到娘家,把自己的苦楚告诉父母。吴芹得知消息后也是一筹莫展,他是这场悲剧婚姻的制造者,她要负全责。一边是血脉亲情,一边是同盟伙伴,损害谁的利益对她都没有好处,一个神通广大的女强人,也走到了江郎才尽的地步。他无计可施,只好等周普男回来商量对策。

周末,周普男回到乌铭市家中。吴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百般殷勤的侍候周普男。晚餐后,俩人回到卧室,吴芹把周倩倩的事告诉了周普男。周普男听后,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重重的给了吴芹一个耳光,他大声吼道:“你这个多事的婆娘,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毁了倩倩一生的幸福。这件事处理不好,我哥哥、嫂子饶不了你,我也饶不了你。”吴芹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种委屈,俗话说:只有男人拿女人没有办法,女人对付男人的办法很多,吴芹像疯狗一样扑过来咬住周普男的胳膊,鲜血瞬间流出。两人扭打在一起,这时楼下的保姆吴妈听到动静,上来把他俩拉开。周普男气急败坏的坐在沙发上,吴芹蓬头散发的躺在床上。吴妈在一旁傻站着,尴尬的局面无人收场。周普男说:“吴妈,没事了!你下去吧!”吴妈离开。吴芹从床上坐起来,哭着说:“周普男,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老娘下嫁给你这个二锅头,帮助你飞黄腾达,给你生儿育女,你敢动手打我,辱骂我,算你有种,只要你不怕后悔!”周普男一声不吭,他在为刚才的行为后悔,他知道吴芹的手段,更憧憬自己的未来和政治前途。“老婆,你不要生气。我打你、骂你,都是我的不对,我真诚地向你道歉,我保证没有下次,倩倩的事我来处理,明天我就去找哥哥、嫂子和倩倩谈,目前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离婚。曹鼎信那边,我去安抚,万不能造成兄弟阋墙的后果。”

第二天下午,周普男去堂哥周普贤的家里,正好嫂子门丽娟也在。周普男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服哥哥、嫂子,最后一致同意周倩倩和曹帅离婚,患病的孩子由曹帅抚养。做通了哥嫂一家人的工作,周普男又开车来到曹鼎信家,准备找他面谈。周普男决定用最大的容忍来换取他和曹鼎信的继续结盟,他非常害怕曹反水,他明白同盟关系的破裂之时,就是他的灭亡之日。周普男把车停在了曹鼎信家的楼下,他拨通了曹鼎信家的固定电话,正好是曹鼎信接的电话。“周市长,你好!”“曹书记,我在你家楼下,我怕你不在家,先给你打个电话。”“周市长,我马上下楼去接你!”“曹书记,不用了,我这就上去!”周普男挂断电话,从车里拿了两盒礼品,一盒《冬虫夏草》,一盒《长白山野人参》。周普男刚上楼遇上曹鼎信下楼迎接他。曹鼎信满脸堆笑地说:“欢迎周市长光临寒舍!呦,周市长,你太客气了!你我之间不必这样。”“曹书记,一点小意思,资源要共享嘛!”周普男笑着说。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曹鼎信家,周普男把东西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在了沙发上。曹鼎信倒了一杯热茶,双手递给周普男。周普男说:“谢谢曹书记!曹书记,你我的兄弟友谊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我周普男能有今天,全仰仗你曹书记的支持和帮助。帅帅和倩倩的事,我也很痛心,不知道曹书记可有解决的办法?”“周市长,你我兄弟的友谊日月可鉴。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家三代单传,老伴整天闹着要孙子,可是······听专家医生说,帅帅和倩倩两人的血液、遗传基因和染色体都不相匹配,如果再生育也不能保证生出一个健康的孩子。可怜的孙子是我们全家人的一块心病。”说着、说着,曹鼎信的眼眶湿润了。“曹书记,这样的后果也是我们始料未及的。因为这事,昨天晚上我还跟吴芹打了一架,你看看,这是被她咬的。”说完,周普男把被咬伤的胳膊给曹鼎信看。“周市长,您受委屈了!这事也不能怪吴主席,她也是好心好意,不能因为这件事而破坏了你们夫妻间的感情,这样我也于心不忍。周市长,你不来,我也准备去普贤那里 ,向他赔礼道歉,倩倩是个好孩子,帅帅不是个好东西。周市长,你是知道的,现在的孩子,父母的话是很少能听进去的。”“曹书记,我知道你的苦衷。我刚从我大哥家过来,大道理以及你我的关系,也都和他说了。我大哥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你也不要往心里去,孩子的事不能影响你我之间的关系。不知道帅帅有什么想法?”“周市长不瞒你说,倩倩和帅帅的感情因为孩子的事,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为了他们两个人和家庭的幸福,不如······”“曹书记,你说得对。他们俩都还年轻我同意他们俩协议离婚。你们家的小孙子,你看有谁来抚养比较合适?”“这个······”曹鼎信还没有说完,他的老婆谭敏从卧室一头冲出来,他大声说:“这个孩子我们不能要。一来是对帅帅再婚有影响;二来是这孩子是个花钱的无底洞。”“去,去,去!你怎么这样没教养,怎么能这样跟周市长说话?”曹鼎信装模作样地说。“没关系!没关系!嫂子,请息怒!凡事好商量,不可意气用事。我个人认为,这件事还是私下解决比较好,如果闹上法庭,对是帅帅和倩倩都会造成一系列的不良后果。在外人看来,曹兄和我也闹翻了。嫂子,金钱是权利的支撑,权利是金钱的摇篮,有了权力,金钱就不是个问题。要不这样吧,孩子的看病费用由我负担,孩子由你们老俩口领养,毕竟也是曹氏的骨血,明天我就打五十万过来,曹书记,你看这样行吗?”“周市长,孩子看病哪能让你负担。你说的有道理,小孩子由我们领养,帅帅和倩倩私下到民政部门协议离婚。”“死老头子,你说的不算。周市长一言九鼎,就按周市长说的办。”谭敏说。“曹书记,嫂子,你们放心,我一定兑现我的诺言,请相信我。五十万明天就打到你们的账户上。毛主席他老人家说过:‘风物长宜放眼量。’只有‘会当凌绝顶’才能‘一览众山小’。希望你们老俩口做好帅帅的工作,让他跟倩倩好聚好散,毕竟夫妻一场,要理解和宽容对方,他俩都是无辜的。但愿我和曹兄的关系还能够一如既往,万不可给别人可乘之机。”说完,周普男站起来要走,曹鼎信执意挽留,“周市长你我兄弟好久没有相聚了,今天就在我家吃个便饭吧!”曹鼎信说。“曹书记,不客气!我还要赶回未名市处理几个事情,以后机会多多。”说完周普男离开曹鼎信家,曹鼎信下楼把周普男送走。

男人的移情别恋往往是自己的妻子造成的。吴芹咬伤的是周普男的胳膊,咬痛的是周普男的心。这段时间,尹莹莹常住未名市负责工程施工,他跟周普男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晚上,周普男回到未名市他和尹莹莹两人躺在床上,周普男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尹莹莹,尹莹莹心痛的抚摸着周普男的胳膊,说:“普男,说心里话,表姐是个可怕的女人,跟在她后面干事,我天天都提心吊胆的。我告诉你,我怀孕了。”周普男听了这话,像被电击了一样,从床上弹起来,他问:“莹莹,是真的吗?这可怎么办?”“普男,是真的。昨天我去医院检查过。还能怎么办?留着,我决定把孩子生下来。”“莹莹这样一来,你表姐能饶了我们俩吗?搞不好她会让我死的很难看的。”“周普男,看你怂蛋的样子哪像个市长?我告诉你,你不跟我表姐离婚才会死的很难看。我看表姐这样做事,迟早会摊上大事的。”“莹莹,你为什么这样说?”“普男,你说为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周普男沉默了很久,然后说:“莹莹,我跟她夫妻多年,我不能背叛她,更不要说我跟你生孩子了。她要是知道了,我们俩都不会有好果子吃的。你知道她养了多少心狠手辣的人,我的未来还要靠她呢!”“周普男,你真是一个天下第一的大傻瓜,你不背叛她,她可早就背叛你了。你知道她跟刁德明、曹鼎信有多少次的肌肤之亲吗?你经常不在家,她养着一个‘鸭子’供她寻欢作乐,你知道吗?你现在已有鱼游鼎沸之险,飞蛾扑火之灾,当断不断必生后患。”听了这些话,周普男气的浑身发抖,脸色铁青,他骂道:“这个不要脸的骚货,竟敢给我戴绿帽子。士可忍孰不可忍,我一定不会轻饶她。”“周大市长,请息怒!火大伤肝。你们男人都一样,心理上的需求,身体上的占有。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你跟司徒倩的事、你跟我还准备生孩子,做永久夫妻,你不也背叛了表姐。表姐的所作所为也是为了你的仕途着想,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周普男被莹莹挖苦的无地自容,他很无奈的说:“莹莹,纸包不住火,我们的事她迟早会知道的,怎么办?”“怎么办?你跟她离婚。”莹莹说。周普男没有回答。几分钟的沉默之后,莹莹问:“周普男,你哑巴了?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莹莹,你张口闭口让我跟她离婚,你表姐的手段你最清楚,他能放过你我吗?”“姐夫,你知道人一生中最大的痛苦是什么吗?得到的没有失去得多。你得到了升官发财,失去了爱情和家庭的幸福。孟子曰:‘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跟表姐只生了一个女孩,以后你们老周家就无人传宗接代了。我问你,你官再大,钱再多,有什么用?这样吧,再等几个月,我去打个b超,如果是女孩就打掉,如果是男孩就把他生下来,你看怎么样?”周普男点了点头,说:“这样也好。莹莹,是我对不起你。你说得对,我得到的没有失去的多。谁让我找到这样的老婆呢!”

由于尹莹莹常驻未名市,鑫源集团乌铭市这边她分管的工作需要有人做,赖向群没有办法,只好去找吴芹商量。他来到吴芹的办公室,他说:“吴主席,尹经理常驻未名市,集团内她分管的工作没有人做,我想让马晓燕暂时代理,一来对公司眼前的管理有利;二来也向楚荷董事长示好,她可以在柳部长面前替您美言。请吴主席定夺!”“表哥,你说的有道理,就按你的主意办。为了礼貌,我给莹莹打电话说一声。”说完吴芹拨通了尹莹莹的电话。“喂!表姐,您好!”“莹莹,,你在那边还好吧?”“姐,我很好,这边一切都顺利。姐,你有什么事吗?”“莹莹,姐跟你商量件事。这段时间,你负责未名市那边的事,集团内你分管的事 没有人管,我想暂时先让马晓燕代理一下,你那边的工作结束回来还是由你做,好不好?”说完,吴芹看了一眼赖向群。“姐,你的安排我完全同意。晓燕是个不错的姑娘,可以委以重任。姐,麻烦你跟董事长说一声,这样比较好。”“还是莹莹懂事。好,我马上跟董事长说。你不要只顾着忙工作,有时间回来看看我。”“好的!姐,有时间我一定去看您。”“莹莹,你一个人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再见!”吴芹挂断电话,回头对赖向群说:“表哥,莹莹没有意见。你回去安排好了!但一定要和马晓燕说清楚,她只是暂时代理。”“好的,吴主席,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赖向群说。吴芹点了点头,赖向群起身离开吴芹的办公室。

他回到公司找到马晓燕,他说:“马经理,由于尹经理的主要精力都放在未名市,公司里她分管的事务暂时由你来管,等她那边的工程结束回来,你再把工作移交给她,你看怎么样?”“我坚决服从董事长的安排,我一定做好本职工作。”马晓燕说。“马经理,工作上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好,你工作吧!”说完,赖向群离开。马晓燕站起来把赖向群送出门,她说:“董事长,慢走!”马晓燕刚回到办公室坐下,正在思考这突如其来的安排,就听见有人敲门,“请进!”她说。门开了,武成旗进来,晓燕忙起身相迎。“欢迎武县长大驾光临!武县长请坐!”“马经理,不客气!我跟你打听一下尹经理,我来了几次了,她都不在。”“哦!武县长,你有所不知,尹经理在未名市负责那边的工程,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如果你有急事找她,可以给她打电话。”说完,晓燕给武成旗递了一杯热茶。武成旗接过茶杯说:“谢谢马经理!也没有什么事。我过来办事,顺路来看看她。”说完,武成旗喝了口茶,顺手把茶杯放在茶几上。晓燕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她说:“武县长,刚才董事长来告诉我,尹经理这边的工作暂时由我负责,工作上的事,用的着我的,武县长,你尽管开口,晓燕一定尽力。”“谢谢马经理!一定!一定!今天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来拜访。”说完,武成旗起身离开,晓燕把他送出门外,很客气的说:“武县长,欢迎再来!”武成旗离开马晓燕的办公室,他决定去哥哥家吃晚饭,主要是想把闵庆志交代的任务向哥哥汇报一下,看看他的看法。

武成旗来到哥哥家,正赶上哥哥、嫂子在家吃饭。他嫂子热情地问:“成旗,还没有吃饭吧!快!一起吃吧!我给你们拿酒。”“谢谢嫂子!”武成旗来到餐桌旁坐下。嫂子拿来一瓶五粮液,她说:“成旗,你很长时间没来了,今天你们哥俩好好喝一杯吧!”“谢谢嫂子!”说完,武成旗把酒瓶打开,先给哥哥倒了一杯,然后自己也倒了一杯。他端起酒杯说:“哥!我敬你一杯。”武成宝也端起酒杯把酒喝掉。他说:“成旗呀!你今天到俺家来不是光为了喝酒吧!我看你有心事。”“哥!你真神了。俺就是有心事,俺听闵庆志说,吴芹跟曹鼎信闹翻了。闵书记也不知道哪朵云彩能下雨,他站不好队了,所以叫俺来你这里打听打听消息。”“俺又不是龙王爷,更不是雷公、电母,俺也不知道哪块云彩能下雨!”武成宝说。“哥,你见多识广,你说说他俩谁是潜力股?俺回去也好向闵庆志交代。”“成旗,哥又不是操盘手,怎么会知道谁是潜力股?”“哥,那怎么办呢?俺回去怎么说呢?”“成旗呀!闵庆志是什么人?你比我更清楚。你跟着他久了,迟早会把你带上不归路。”哥哥的这句话很让武成旗吃惊,他没有说话。吃了口菜,然后又给哥哥倒了一杯酒,自己也倒上一杯。他说:“哥!俺再敬你一杯!”兄弟俩又喝了一杯。武成旗把两人的酒杯满上,接着说:“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哥,你给俺想想办法,把俺从未有县调走吧!我早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如果不调走,俺的下场会跟曾可喜一样的。”说完,武成旗眼眶湿润了。这时,坐在一旁的嫂子说话了,“成旗,不要难过。让你哥想想办法,把你从未有县调走。”听到这话,武成宝气愤的说:“老婆子,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副县级干部你想调哪里就调哪里?有本事你给他调,俺没有这个能耐。俺也不想趟这潭浑水。”“死老头子,成旗可是你的亲弟弟呀!他现在有困难,你不帮他谁帮他?”武成宝的夫人反驳说。“老婆子,你说的不假,他是俺的亲弟弟,俺也有义务帮他。可俺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呀!”武成旗听了这话,气的拂袖而去。他嫂子忙跟在后面挽留,但却无济于事。武成旗走了,老俩口在屋里吵了起来。老婆子说:“你个死老头子,越来越无情无义了。对你亲弟弟都漠不关心,你难道是铁石心肠吗?”“俺说你这个老婆子,你懂几个问题。你知道啥叫政治?啥叫官场?成旗这样的人,你如果给他撑腰壮胆,他会把天捅个窟窿的。俺也不会眼看着他身处险境的,过几天,俺去找炎书记,看看有没有办法?”“老头子,你为啥不早说?”“老婆子,俺当着他的面说,不是帮他,是害他。头发长,见识短,这里面的学问多着呢。”听了这话,武成宝的老婆点了点头,她说:“还是老头子你高明,俺错怪你了!”老俩口相视一笑,接着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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