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主
竟陵军的欢呼声此起彼伏,他们变成了最勇猛的战士,他们硬生生抵敌了几倍强敌的进攻。
费立国军无论如何,都无法继续在竟陵军的防线上敲开一个口子,双方再次形成了对峙。
费立国老当益壮,面临这种局面不是第一次,他当即催马向前,几乎到了弓箭射程之内,朝着竟陵军喊道:“请程展程公出来说话!”
他竟是摆出一副单挑的架势,程展也毫不客气地催健马向前,在大军之前一骑当前:“程展在此!”
费立国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嘴里却叫道:“好程展!”
程展也应了一声:“好费立国!”
费立国将长枪往地上一扎,整个人就如同一只下山的猛虎一般,精神抖搂着:“程公子,你我本非生死大敌,何须动兵动枪,只须你让开一条路,让我接了小儿回去,我便自回防区,绝不侵拢!”
对于费立国的条件,程展不得不思索了一下,接着,他也拔出了兵器。指天为誓:“请费柱国放心。只需您下令让侵拢刘河镇的盗贼投降。我立即把他们礼送出境,绝不加以追究!”
他拒绝了费立国地提议,费立国对这种反应显得愤怒,他地声音在风中呼啸着:“程展!你好生无礼,难道不知道老人地心思吗?你难道让我看着我的爱子,率着近万将士就死在安陆吗?”
程展站在阵地,迎着烈烈风尘,指天而誓:“我军一向自守领地,急公好义。绝不侵犯旁人之地。但有来犯者,皆驱逐出境!”
他指着费立国道:“你要战,我便战!”
费立国拔起长枪,指着程展来说:“好生可恨!可恨!可恨!杀。把我们的儿子和战友都给救出来!”
费立国军看着老帅阵前求情,却被程展拒绝的一幕,也当真是热血沸腾。他们齐声呼叫道:“杀啊!”
千军万马在这一瞬间都动了。
无数的军士就象无法抵挡的洪水一样,沖向了竟陵军的防线。他们掀起一阵又一阵的巨浪,而竟陵军这边所依赖,只有薄薄的一道防线,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击破。
程展骑在马上。看着整个视野中几乎只有无数地费立国军。却是缓缓地把战刀落下,直指着敌军。
战刀缓缓地,慢慢地。指着费立国军地洪流。他一点一滴地落 下。直到最后,程展才突然下落。正指着敌军。
“马队!沖!”
不用程展的命令,郭连城第一个策马向前,他的战马仿佛和他心灵相通一样,不用他任何一个动作,就开始加速奔驰。
轰隆……轰隆轰除隆……轰隆轰隆轰隆……
百余骑精骑都在这瞬间沖了出去,接着他们把程展抛在了马后。
程展刚想策马向上,就见霍虬一身是血,也率着马队跟了上来: “操奶奶的,跟我抢富贵去地!”
费立国当真是员经验丰富到极点的老将,他已经连续敲开了三座营垒,却看到程展把最后的马队都投了进去,当即是雪亮地长枪一抖,大声叫道:“马队!”
“马队!”
“马队!马队!马队!”
伴随着费立国的命令,他们地马队也出列了,在这瞬间,便有数百骑奔驰而出,他们都是百战余生的骑兵,他们相信,在这种对抗当中,没有能获得胜利。
“杀!杀!杀!”
双方的骑兵都在小跑间不断加快速度,他们并不会在这个时候把战马的速度加到极点,那会影响最后冲刺地速度。
郭连城骑在马上,简直就是如履平地一般,他地眼睛咪着,仔细地观察着对方的马队,他沉默着。
对方的马队却在大声呼喊着,战马嘶啼着,突然,郭连城大喊一 声:“
几乎在喊叫的同时,他突然加速,比后面的马队横队多出一个半马身,他加速了!
加速了!冲刺了!
他的冲刺比敌军骑兵稍稍早了一点,直到整个竟陵军马队都投入到冲刺之后,敌军马队才刚刚开始冲刺。
“杀死他!杀死他! 首发”
沖在最前列的郭连城显然是整个竟陵军骑兵的矛头,也是敌军最关注的对手,他们呼喊着,决心给这个后辈一枪。
双方的骑兵撞击在一起,就象两道洪流的破撞,程展想在马队中找到郭连城的影子,却是根本找不到他的身影。
他只能看到双方的骑兵在死命地撕杀,时不时有骑兵落马,还有许多无主的战马在四处奔走,他只听到流血的声音。
不能停,他带着霍虬的马队沖了上去,接着就是更大规模的撞击,费立国军的马队被击溃了,他们的马队开始转身撤退了。
程展第一眼就看到了在他们的身后,仍旧是那个手持银枪的白衣郭连城,他的白衣已经被鲜血浸透,他手上的兵器也换成了两把黑色的长枪,却是从敌军手中抢来的。
完美的冲击!
郭连城继续向前,不仅仅沖溃了费立国军的骑兵,甚至还威胁着费立国军的步兵提前展开。
双方一下午都在激战,程展军除了零零星星抵达的两千多名援兵之外,郭连城亲率精骑,连续沖了三次,每一次都从费立国的马队杀出血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