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男人立刻露出笑意,拉着他起来往怀里抱抱:“就是说么,你这不是知道谁是谁?你老公,哄哄就好。”被抱着搓揉的安德烈心头一酸,低落的点头:“是……”“亲个。”雌虫立刻抬眸,在亲了他一下后,更加鼻酸似得低下头,颈部喉结滚动了几下。感觉他状态不对,于寒左右看了看他,掰过他的脸吻了吻后解了他的衣扣。后续,在他柔软发瘫大口呼吸时,于寒俯身故意咬了他一口,唇透出一些浅淡的腥味,也让雌虫因为这些夹杂在浓潮中的真实痛感而变得更加渴求,绷紧了身子。“雄主……雄主……请……请允许……”“嗯。”一只连生理纾解都自觉被掌控的乖虫,有了莫名其妙的伤心小秘密。就这样,许久没有掏他记忆的于先生,又一次在他浑浑噩噩呼吸都变得迷茫时吻了吻他,并顺着他唇角被咬出的血细胞进去探寻。……一大堆漆黑的场景,反复看着窗外发愣的画面之中夹杂着一片压抑暗红的记忆。看周围场景都并不那么清晰,于寒判定这应该是个梦,只有梦才会在记忆中处于非常朦胧的雾气状态。房子的建筑稍微有点帝星那边的风格,窗外是宽阔的庭院,有些秋千之类的幼崽娱乐设施。而室内的大床上,是男人和一只长了翅膀的虫在交叠亲吻着,视线的主角则位置较低,像是在那跪着……边角处还能看出一些破烂染血的衣裳,以及几条锁链之类的东西。看起来……有点像之前家里那只赌博雌侍所描绘的‘把雄主出售卖给其它政权玩,然后他在一边跪着看’的那个场景。不过很快,床上的男人用熟悉的声音说着:“亲个。”那在他身下的虫影立刻抬眸在他唇上印了一下,然后用一个更熟悉的声音叫他:“悟空~。”……于寒:……嗯?什么空??确认了那梦中在床上被他压在乱搞的黑影可能是谁之后,四大皆空于彻底懵逼,皱眉低下头,看着那睡熟中也因为莫名原因紧绷着的虫。“喂。”戳了戳已经疲惫睡熟的虫,看着他睁开眼,涣散迷糊的应了一声:“雄主……”“你这贱虫。”掐着他脸的于寒凑过去在他唇上伤口处又啃了一下,止不住的笑:“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我都不敢做这种坏梦,我哥能打死我。”“……”安德烈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茫然的看着他。“不过很刺激。”从知道他和自己有那样一段过去之后,就不可能再这么折磨他找刺激的于先生也算是过了个奇怪的背德疯瘾,掀开被子兴奋的覆上去,拍拍他的脸:“罚你,今天晚上求我允许你三次,这事儿咱就过去。要是办不到……”第059章 欠债要是办不到, 怎么办,雄主没有说。安德烈也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睡着睡着觉,突然就被弄醒折腾。每隔几天才能生产出一点点蛋白素的雌虫, 被雄主用各种方式逼迫到边缘,到了最后浑身都是汗水,颊边湿腻的宛如受了酷刑一般, 主动把脸颊凑到男人手心中,泪眼朦胧的祈求着。可惜, 他的雄主只是爱怜的吻了吻他,却没有赐给他真正的怜悯。这种痛苦夹杂着爱意的糅合, 让雌虫承受不住,却又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第一次,安德烈在被雄主玩过之后……要擦药了。磨破的皮肉在药膏的覆盖下泛着可怜的颜色,身后两对翅翼都是软软的耷拉着, 甚至那对小的翅翼都被捏出了褶,合拢不到腰上。雌虫体验到了什么叫真正的悲怆, 却依然没有完成雄主的要求。奥维拉也是第二天都没看见哥哥……几次找于寒问他在哪, 得到的答案都是:“你哥欠了债,还不上出不来,你不用管。”奥维拉试图去找,但也只在房间门口听到哥哥发出一些低沉的声音……似乎明白了什么,后退几步, 再没找他。直到第三天晚上, 奥维拉才看见哥哥出来。一对翅翼都被捏玩到没办法完整合拢在一起,整只虫看起来无尽的疲惫, 眼神呆滞的耷拉着触角被于寒领着,踉跄跟着他走。“雄主……”雌虫一边低低的喘气, 一边走路都累到腿软。“就你这体质,还想和别的雌虫比?”安德烈以为雄主说的是自己昨晚坐在沙发上,他偷听到的那句‘姓古的长发虫’觉得雄主可能喜欢长发,心里比了一下头发长短的事……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他知道了。他抿抿唇,原本就红着的眼尾此刻看起来更加委屈:“我错了。”“错了就认,差的就补,吃完饭回去接着补。”雌虫听后当即浑身一紧倒抽一口凉气,也来不及看远处的弟弟到底什么表情,匆忙低声对他恳求着。结果被一句话堵了回来:“给你的小纸条那么宝贝,现在主动送你,还不要?”“那……不一样。”雌虫声音虚虚的。纸条说好是换‘安抚’的,是留着以后慢慢用的。可是,不论是给,或者不给,都是雄主说了算的。雌虫被硬拖回去,他的性格不会像家里的虫嫂子一样做出那种抱大腿呜呜嗷嗷的恳求,只是默默的忍耐着雄主给予的一切。也明明是根本做不到的结果,经历了无数缠着爱意的痛苦之后,输给男人耳边呢喃的一句:“以后只有安德烈性格最乖,最好,最可爱,最温柔有气质。我只喜欢安德烈,也只有安德烈能和我一起睡。好吗?”雌虫喉咙中发出压抑的虫鸣,拢着翅翼绷紧着抬起头,在几乎说不出话的恳求眼神中,被雄主默许完成了最后一次,然后空洞的望着他说:“我……我是安德烈。”“是,没谁说你不是安德烈。”于寒乐的不行,贴着唇边亲了亲后伸手把他抱起,送到浴室放进准备好热水的浴缸里像个茶包一样泡上。*那之后的小一个星期,这只雌虫都显得非常非常乖。当然也可能是脑子又不好使了,好不容易被药物修复到差不多的精神脉络,被这么一欺负就又有点短暂的续接不上,总是卡顿。不过在于寒看来这是个好事,毕竟他是在越来越恢复的,以后能看见这样的他的机会肯定越来越少。早上睡醒起来,虫呆呆坐在床上,有握握他的手之类的动作,他都得歪头看看我的手怎么了?然后才能发现,是被雄主握住,再抬眸,确认雄主在哪,看人半晌,乖乖问一句:“雄主……早上好。”吃饭更是喂到嘴边就知道张嘴,不给他喂,他也不知道饿似得傻坐着,只在雄主出现的时候眼神一直茫茫然的跟着转。更别提玩他时也要卡顿一阵,接着茫然低头看一看是发生了什么事……眨巴着眼看好一会儿才涨红脸叫一声:“雄主……?”“嗯。”看着他那眼神,于先生在他唇上啃啃,问他:“看好了吗?咱俩谁大?”“……”雌虫想了大概五分钟,才回答:“我大。”“你大?”“我比您……大,好几岁。”“哈哈哈……”好吧,又是一个既对又错的回答。多好玩。“你就该庆幸,你十年前救过我,不然真给你买傻子药吃,让你一辈子都这样。”于先生握着他的手亲亲,没忍住放了个嘴炮:“天天就在床上坐着,坐一辈子,天天玩你。”雌虫:“……嗯?”大长段,没听懂。养了一个星期,雌虫才恢复到正常状况,一切都没什么变化,身体也检查过,没有什么数值下降,血液细胞反而还又健康了点。除了有点羞于见弟弟。他知道那天雄主把他放置在房间里的时候……弟弟去过,也听见了很多不该听的声音。他很羞耻,也认为这样不好,筹谋了一整天,就等着雄主出去开会回来,想和他谈谈有关奥维拉的事。结果等到大半夜才把人等回来不说,才小心的刚开口,就被雄主反问了一个问题。“想把他嫁出去么?”嫁。其实虫几乎不说这个词,在虫眼里,结婚是‘匹配’或‘指配’,嫁这个词汇,只用于‘嫁接’以及‘嫁祸’。但同样的,不论是把某个东西硬插去另一个东西身上完成嫁接,还是把某一件事强行施加给某一只虫身上完成嫁祸……都有点奇怪的强制感。就像十年前,听着那个孩子反复的说他得‘嫁’出去……言语虽奇怪,却真的带给他相当多的新鲜感。也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归属强调感。安德烈抿了唇,在低头无语半晌后,竟悄悄的红了脖颈,还如同往常一样,自己伸手摸摸,十分羞怯。“你脸红什么?”看到他那副表情,正在脱外套的于寒眉头拧了一下,片刻后挂上衣服,突然乐了:“你不会真想让他跟了我吧?”“那您呢?”虽然并不这么想,但说起这个问题,安德烈竟觉得嗓子都有些发哑,心口堵着的一小块瞬间冲击起来:“您……想要他吗?”“想要。”于寒完全没考虑就做出这样的回答,并拉着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僵硬的虫到身边坐在床上,手顺着衣服摸进去揉捏他内部结实,外部却因为药物滋养而越发滑嫩的腹部皮肤:“你弟弟应该比你软。”怀里的虫变得更为僵硬,甚至一瞬间有逃离的迹象,原本就结实的小腹几乎绷紧成一团,能够摸到内里搁楞搁楞的肌肉线条。“我也能……软一点的。”他呼了口气,努力收缩自己肚子里那点器官,手掌覆盖在雄主手上,重新放在腹部:“这回呢?”“是软多了。”于寒呵呵的笑着,摸归摸,却凑近虫耳边低声:“但我说的,不是肚子。”“?”这日常迟钝的虫,回眸看着雄主的眼睛……突然发现,他那双深沉到能把虫吸进去的黑眸又变得熠熠发亮,满是兴趣。“不不、不是。”这种灼烫的眼神都什么时候出现,他非常清楚,瞬间从男人身上弹起来:“不行!”“哦?”又听到了让自己喜欢的叛逆句子,于寒手臂靠后,和他每次没听懂时的表情一样,微微歪头:“什么不行?”“不能……这么比。”雌虫一如既往的好逗,甚至这一瞬间感觉自己脑袋都变得大大的,稍抬起手,看起来是想指指点点,半晌又放下,用一种尽量轻柔的语气对他强调:“不能,想他那里。”“我想他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