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0 章 今天在哪儿旅游:日本(冷战)

二日。

肖久辉醒得早,睁开眼,喉咙痛痛的,鼻塞头晕。

他没什么精神的坐起来,被子滑落。

他侧头看向窗外,青色的天空,刚刚天明。

“咳。”肖久辉轻咳了声,挣扎着起床,伸出手。

今天是社畜人的一天。

他站在窗户边上,翻着魔法书,用法杖指向昨晚挂起雨淋湿的衣服,尝试性的念出书中像是灰姑娘故事中变衣服咒语。

念完,肖久辉期待的看向衣服。

简单的上衣长裤迅速旋转,变成了昂贵的黑色西装礼服,天蓝色的纯色领带,胸口叠出一角同色的柔软方巾,地上甚至出现了一双男式皮鞋。

“嗯?”肖久辉歪头,把这套西装取下来,审视沉吟了一会儿。

“是不是太隆重了?”考虑中,他拿衣服朝身上比了比,欣然接受,“管他的呢,穿太帅又不违规。”

说完,拉上窗帘换了起来。

这西装就像定制的一样合身,肖久辉闭眼熟练打上领带,折下领口。其实他很习惯穿这种正式的西装,因为经常到有钱人亲戚家参加宴会。

“阿嚏。”他打了个喷嚏,套上西装外套便匆匆离开房间。

可能太早了,一家三口和明的房间还关着门。

导游社畜的第一个任务:准备早餐。

昨晚忘买食材了。肖久辉只能打起精神,开车出门购物。

在一楼简单的洗漱一下,用西装口袋里多出来的深蓝细丝带把头发扎了起来。

离超市十分钟的车程,肖久辉一路畅通杀过去,作为少数的客人,进门后,他得到了超市人员的瞩目。

在旁人看来他无疑是位夺目的贵公子,着装讲究优雅,长发复古,慵懒的瑞风眼,推着购物车停在货架旁,目中平静又捉摸不透。

其实,肖久辉只是在盘算优惠打折的食物。

挑挑拣拣,拿了鸡蛋,鸡胸肉,原麦面包,米,油,番茄蔬菜等基础需要的,当他路过摆新鲜蘑菇的货架,白色的口蘑,圆伞的香菇,鸡腿菇...

他仿佛看到在森林树根下自由生长的各色蘑菇,一锅舀动飘浮蘑菇的汤煲。

“拿点。”肖久辉装了一包放到购物车中。没有任何野生魔法师能抵抗蘑菇。

购物结束,肖久辉面无表情的打开钱包,抽出自己微薄的旅游资金,结账。

“这是赠送你的礼品。”营业员朝鼓囊的购物袋里塞入叠好的围腰。

“谢谢。”肖久辉礼貌回应。

开车回到家中,肖久辉提着食材来到厨房,把暂时不用的食物放入冰箱,需要的摆放在台子上,这个厨房充满了烟火的气息。

他边咳嗽边去关厨房的门,脱掉了西装外套搭在椅靠,拆开赠送的明黄色围腰包装,围上,背手系上带子,勒出劲瘦的腰肢。

然后,再次掏出万能的魔杖。

只有这一刻他由衷感谢他那本家政指南教材书。

肖久辉朝空中吹了口气,喃喃自语,杖尖飘散亮晶晶的仙尘,顺着气息裹住菜板,锅具。

水龙头的水自动打开了,流出来清澈的水,袋子里飘出来生菜番茄进入不锈钢水池中,上面碗柜门打开,自动滚下几个空盘子。

肖久辉伸了个懒腰,退后坐到椅子上,撑着下巴,有些困倦的盯着它们动作。

看着看着,他就走神了。

直到楼梯传来稳健的脚步声,肖久辉忙起身,魔杖轻点,叫停了碗具精致的摆盘工作。

无边的面包片吧唧搭在煎蛋上。

他走过去端起了双层三明治,和冒热气的浓香蘑菇汤。

‘咔哒’厨房门被扭开了。

肖久辉转身淡笑,刚想说来得正好。结果是陆明湫,嘴里的话又咽了回去。

“吃饭了。”他鼻子嗡嗡招呼了句。

陆明湫端详了他几眼,目光在肖久辉的腰上停顿了下。

“你起来这么早做饭?”陆明湫神情淡漠,敞开厨房门。

“还行,让你赶上饭点了。”肖久辉走到桌边,把自己的早饭摆到面前,拉开椅子坐下。

陆明湫洗完手,也端着台子上同份的早餐,走到另一边坐下,两人隔着几个座位

食物的咀嚼声,还有汤勺碰撞瓷壁的声响,背景音是沉默。

肖久辉忍不住咳嗽声,抽了抽鼻子。

陆明湫抬眼,掀起纤长的睫羽,无意的朝他看去。

肖久辉仰头,端起碗把蘑菇赶进口中,放下碗抽纸抹嘴。

他拿起外套,出了厨房。

啊,好窒息的气氛。肖久辉跑出来,不由得摇头。

楼上传来动静,那和谐的一家三口下楼了。

“哇,今天导游先生好贵气。”原麻真奈见到肖久辉,忍不住嘴角上扬,眼睛亮起来。

“帅哥哥。”甜甜挥舞着手中的玩偶,捧场的脆声道。

“确实。”陈晋志感慨的摸下巴,“人靠衣装,佛靠佛装。”

夸得肖久辉感冒都减轻了,客气的摆摆手:“夸张了,夸张了。”

他们一家吃完了早餐。

早上八点,众人坐上车朝第一个景点——废旧鬼屋。

陆明湫戴着鸭舌帽在副驾驶,翻着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山梨县地图。

“有导航,不会走错的。”肖久辉打着方向盘,闲聊道。

几俩大巴车擦着他们车呼啸而过。

肖久辉扬扬下巴:“再不济,也可以跟着他们。”

“废旧鬼屋,周围都是坟地。”陆明湫看着地图,轻飘飘说了一句。

“呵呵呵,”肖久辉假笑看眼内后视镜,确保那家人没打退堂鼓,“要不然怎么叫鬼屋呢?”

陆明湫看得更仔细了,“还包括了火葬场,殡仪馆。”

“.......”肖久辉接话道,“那肯定了,因为鬼屋原地址是一家私立医院。”

咱也不知道,咱就乱说。问,就是医院拆了。

陆明湫轻笑了声。

莫名其妙,肖久辉斜眼瞅了他。有病,路上竟拆老子台。

“你说对了,它就是一家医院。”陆明湫合上地图。

肖久辉打过急转,进入荒废的空地,杂草丛生,三辆红黄绿大巴停在空地上,已经有很多人下来了。

旁边是一所大型的废旧医院,灰黄的墙皮,有地方连墙皮都没有,露出水泥,长势茂盛的藤萝从顶楼坠下,一共四层楼,但是楼身特别长,整体形状像栋平放的棺材。

“你俩说相声呢?”后面的陈晋志前倾身体,“你们蛮有默契的,是不是之前认识啊。”

“不认识。”两人异口同声。

听到陆明湫果断的回答。肖久辉啪嗒解开安全带,呵,拔x无情的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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