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内人气高吗？”锦鲤本鱼打断道。
“不高。”学生妹如实回答。
“那没有值得提的地方吧。”锦鲤本鱼盘坐,手肘压着立起的膝盖，平握着酒杯道。
桌下，学生妹的袖子被旁边的波浪发成熟女拉了拉。
学生妹侧头看她,马上反应过来：“对,对，还是得看网站上的粉丝多不多,没有粉丝支持就兑换不了道具，没有道具普通人过不了多久就死了。”
肖久辉隐隐听到隔壁的谈论,锦鲤本鱼心胸狭窄带头编排了他几句,料到了，只是兑换道具，哪儿能兑换？他怎么不知道。
“嗝。”对面的陈晋志打了酒嗝,上脸了，“这烧酒混清酒劲挺大。”
“这一瓶我们提回去喝。”陈晋志晃了晃酒瓶,红着脸对肖久辉说道，“就这么滴吧。”
“晋志,给我再倒一杯。”原麻真奈端起酒杯,偏头微笑道。
肖久辉埋头扒拉龙虾肉。
领桌声音压低了，听不清切，他们又吃了一阵,实在吃饱了。
“嗨,打包的豪华双人套餐，”老板提着精致的竹编双层饭盒,食物的热气从隙缝冒出,“欢迎下次光临。”
肖久辉接过饭盒,转头一就见那小两口脸红红的,幸好眼睛还清醒的眨巴眨巴。
“要不,”肖久辉迟疑道，“打个车回去？”
他现在可拖不动两个人，如今已不是上个本的塞那啥人。jiqu.org 楼兰小说网
“没事，我们没醉。”原麻真奈拉住女儿，跟着陈晋志往门口走。
外面天色已黑，路灯终于发挥了它的作用。
碰上晚风，刚好拂散身上的烤肉香味，面上油腻，眼前也一下清亮了。
肖久辉跟在他们后面观察。嗯，走的是直线，回家的方向也找对了。
现在是晚上九点半。他掏出手机看时间，也没有那位姐姐的消息。
是游戏里的亲姐吗？
离开了繁华的街道，路灯光黯淡，马路被混沌斑驳的树影涂抹，都是些轮廓模糊的影子，路边居民楼全部熄了灯，黑洞洞的窗口透不出人气，这诡异氛围比伸手不见五指好上那么一点点。
肖久辉与一家三口并排走，左侧是陈晋志。他谨慎的打量周围，打开手机手电筒，这道最亮的光照着前路。
白光扫到前方一条小路路口，照出那里站着位垂头披散着长发的红衣女人。
肖久辉的手电筒光一晃而过，黯淡的路灯同样照出那位血红的女人。
“tmd！”陈晋志吓得爆粗口，声音颤抖，“你，你看到了吗？”
肖久辉深吸一口气。
“我，我再看下。”说完，他拿手电筒又照过去。
漆黑的长发，苍白的手脚，血红的长裙。
“呀啊！”原麻真奈短促的尖叫一声，捂住甜甜的眼睛。
四个人都停在原地，不敢再向前一步。
“诶，现在才九点诶。”肖久辉突然笑了，活跃气氛语气夸张道，“不是凌晨12点，你们假扮鬼的职员就不能看一下时间吗？”
原麻真奈保持瞪大眼的状态，全身控制不住的状态，哽咽道：“她，她不是鬼？”
“怎么可能，我早说过这个城市只有旅游行业，政府主张沉浸式体验。”肖久辉故作轻松，“这些都是演员。”
肖久辉同他们对视，迟疑道：“也有可能她是个疯子，我们还是不要从她身边经过了。”
说着，带着人过马路到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