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盯着我看!”孤儿喝了一声,自我感觉声音很道语气是气乎乎的娇嗔。“没看。”
“看了!就看了!还是要
“你就那么喜欢钱?”第一次看到对钱这么有执念的女人,但是很可爱。
“就是喜欢,怎样?!如果没有钱,盈禄家那么弱,难道等着被别人吞并、奴役吗?”孤儿感觉心胀得厉害,满满的抵着胸膛,好多压在心里的话必须说出来,不然她的心就要爆炸了!
“你以为我喜欢奔波劳碌,为了一个铜板和一群猥琐的大叔们讨价还价吗?你以为我不喜欢待在家里,等我弟弟照顾我,我只要吃喝玩乐就好?”孤儿眼里涌上泪水,“可是我父亲说我有使命,家族的使命,我必须要完成,不然我的家就完了,我弟弟妹妹都活不成。
偏偏我不知道那个使命是什么,正因为不知道是什么,我才拼命赚钱,因为无论如何,有钱人做事总要容易一些。这世界上很多东西用钱买不到,可还有更多的东西可以用钱买!
假如那个使命出现的时候,需要一大笔钱才能摆平,我现在不做准备,到时候要怎么办?如果没有钱,盈禄族人的地位和零人差不多!你那样强大,根本不理解钱的重要,少在那儿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知道我多辛苦吗?哪个女人不喜欢待在在家美美容,养养花,读读书就过日子,可是我有的选吗?如果我不强,盈禄家族不强,谁来保护我的家!
你吗?就是你保护我一年,要了我五十万金币,吸血鬼!你是吸血鬼。哼,我讨厌你!”
奇怪的是,孤儿本来因酒醉而结结巴巴。可说起这番话,居然溜儿得很。
这些话是她一直埋在心底的,如果不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她是绝不会说出来的。在赚钱的过程中,有多少次她因为烦心而想要放弃;有多少次觉得生命真是无聊,永远没有希望;有多少次她觉得生活没有乐趣;可是她有弟弟妹妹要保护,有家族的使命要承担,还要完成父亲的心愿。这一切都容不得她退缩。
所以,她总是非常喜欢回到现代,在那个和平而文明地世界,她可以缩在自己小小的壳里。拥有那份家庭的温馨幸福。此时,她把心中的郁闷一次全说出来,有些痛快的空虚,身子一晃。差点跌倒,幸好阿德斯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她干脆借机把整个人都挂在阿德斯身上,贪婪的闻着他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脸上的泪水还是横七竖八地,也顾不得丑,抽抽答答的道。“嘲笑我爱钱。那你有什么好帮助给我?我根本不喜欢这样。骑马骑到大腿的皮都磨破了,走马帮一样的风餐露宿很舒服吗?可是如果我不依靠自己。还能怎么办?在这里,没有人帮我,只有一大群人要我帮。”
咦,眼前这块布不错,用来擦眼泪鼻涕。孤儿想做就做,根本没注意那是阿德斯地衣襟。
而阿德斯一直沉默着,没曾想听到孤儿这段爆发性的语言,此时感觉怀里的身体动来动去,情不自禁的环着她。
他心肠冷硬,承受过太多东西,孤儿这点小小地挣扎和困难根本无法与他的经历相比。可是看到她精明外表下的脆弱,忽然有一点心疼的感觉。
人人都有无奈和悲伤,就算看来如此光鲜地孤儿也是一样。谁想到她看来拥有一切,美貌,财富,男人的追求,一家领主的高贵地位,却有那么多压力,生活得如此紧张呢?
她要保护家庭和家族,不像那些养尊处优地贵族女人,整天只想着打扮和男人,也不像某些女人那样有野心。而在这样大地压力下,她却
善良,尽管表面贪财而恶劣,但心地其实很好。
这样地软弱只有在喝醉时才会在人前显露吧?明天早上,她会头疼,然后恢复精明能干的盈禄伯爵小姐模样,还把坏脾气发在别人、最可能是他地身上,不知又要想出什么主意来烦他。
不过
他没提防自己竟生出这种念头,于是立即警惕起来。要小心,不要和她太亲近。他告诫自己,同时注意到孤儿刚说起弟弟妹妹!从没听说过盈禄家有其他继承人,还有她使命,她的魔法刺,那些又是什么呢?
记得他曾经看到过她在月圆之夜撞进一块大石头中,她的弟弟妹妹难道在石头里吗?那又是什么魔法?还有,她的使命也很神秘,如果她挡了他的路怎么办?除掉她吗?他现在很怀疑自己是否下得了手。
但,如果是别人动手,又出了他们约定的保护期的话,要阻拦吗?那个一路都似乎想治死她,又像是要帮助她的幕后人又是谁?和她的使命是否在关?
当初答应保护她和她的家族一年,不过是没料到她有这样大的手笔,因为骑虎难下而答应,但没想到出现了那么复杂的局面。他沉睡了八百年,真不知道又有什么肮脏的秘密在大陆形成。
如果能把她塞到那块大石头中,永远不让她出来就好了,那时候大陆变成什么模样也与她无关,她会保持安全,永远安全,和她的弟弟妹妹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那是他从没有得到过的机会。
想到这儿,他试图把怀里的孤儿拉开。但就在这时,忽然感觉脸上一凉,不知道何时,孤儿掀起了他的蒙面布的一角,虽然没有完全揭掉,但已经露出了下巴和嘴唇。
孤儿一手抓住阿德斯保持平衡,一手轻轻掀着那一小角布,看到他的嘴唇紧抿着,嘴角坚毅,看来有些严酷,左唇边的腮上有两道疤痕竖立着,粗旷而性感。总之,很男性,还显得有些寂寞。
“我没有过男人。”酒精让她说话,而她自己没有意识到在说什么,“你是第一个吻我和抱我的人,可你吻的不合格,今天我要吻回来,不然吃亏了!”
阿德斯眼神闪闪,沉默不语,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好。
孤儿盯着他的嘴唇,嘻嘻笑了一声,忽然攀住他的脖子,使劲扬起头,吻了过去。
阿德斯一时没能反应,只是本能的迎上去,可就在两人的嘴唇相接的一刹那,孤儿顺着他的身体滑落下去,那红唇距他越来越远。
他抄手抱起她,发现这个大胆的掀起她的蒙面布,声称要吻他的大胆女人居然睡着了!
一瞬间,他忽然有些遗憾,因为他骗不了自己,因为他对那个吻他有几分期待,可是,终究还是没有吻到。
他很想把她这个胆敢勾引他的女人扔下不管,可想归想,他的行动还是没有背叛心灵,他就那么横抱着她,安静的送她回房间。
霜雪躲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切,最后忍不住喷着鼻息叹气:唉,这是个微风沉醉的夏日夜晚,多么适合做某些事啊。可惜它做为一匹马都知道,那两个人怎么就不明白呢?白费了它一番心机。
哎呀,越想心里越热,得赶紧的找匹母马,好好“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