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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需客气:“行吧,你给我生个孩子,我们两清。”

“好咧!没问——你说什么?”池妧瞬间僵住了。

他刚刚说的是……给他生孩子?

她没听错吧?

心,扑通扑通在跳。

她震惊的模样更像被他欺负了——瞪着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委屈巴巴地张着嘴。

贺辛止觉得逗她相当有意思,主动把游戏难度“降低”了:“你不愿意把自己赔给我的话,还我玉佩也行。”

池妧一听,立马“活”了过来!

条件这么简单,早说呀!

她做梦也会笑醒!

“绝对没问题!二少,小的马上去当铺把玉佩给您赎回来。”池妧担心此人出尔反尔,又向他确认了一遍,“是不是我把玉佩还给你,你就肯退婚?”

“是。”这一声允诺可让她高兴坏了,早知道这么“轻易”能够退婚,她之前就不整那么多“活儿”了。

池妧一门心思要赎回玉佩,头也没回,箭步跨了出去,人差点儿就掉湖里了——幸亏贺辛止手疾眼快拎住了她。

池妧才意识到自己在湖中心。

见她这般心急与他撇清关系,贺辛止心中有说不出的失落与焦躁。

她就这么抗拒和他在一起吗?

“归还玉佩之事,不急于一时。此处湖景甚美,既然来了,不妨畅赏一番。”贺辛止提议。

“好啊!”池妧毫无闺秀之仪,在“大庭广众”之下伸手将软枕从腹中“拔”了出来,走到船头伸了个美美的懒腰。

果然烦心事“解决”了,人也舒畅许多,看什么风光都是秀丽的。

栏边的贺辛止却无意欣赏湖边的风景。

船头的女子一袭红裙,柳腰如絮,天然无饰,如薄暮红霞,多一分是妖艳,少一分是清寡,美得恰到好处。

尽管她身上有痞流之气,叉腰伸腿也无女子应有之姿,可他就是中了邪似的沉溺。

她的真实教他移不开眼睛。

池妧回首,显然发现他看痴了,一时无所适从。要知道她行走江湖多年,鄙视她的,唾弃她的,憎恨她的,大有人在,可从未有过欣赏她之人。

寻常男子,不都喜欢娇滴滴的大小姐吗?这人的口味不会这么特别吧……

“喂……你说你要拿玉佩认祖归宗,你是外室生的孩子吗?”池妧很不习惯这种微妙的气氛,硬聊上了。

“不是,我是妾室生的次子,小时候被说克父,养在桦城别院。贺家没有嫡子,本来所有的家业都由我兄长继承,可惜他去年意外走了,弟弟年幼,撑不起整个贺家,所以——”

“所以你捡了个漏?”池妧扑哧一声笑了,怪她口直心快,言行无状,根本没有考虑过他的“丧兄之痛”,“抱歉啊,一时没忍住,我是想夸你运气好来着,克父还能得万贯家财。那些算命先生也真够无良,随口一句‘克父’或者‘克母’,就能定人生死,夺人富贵,连姻缘也——”池妧真想给自己一巴掌,竟然哪壶不开提哪壶。

贺辛止倒不介意她多说一些,这样方便他把这只“小妖”收进葫芦里。

“我不信天命——”

他的话还没说完,她便铆足了劲地夸:“我就知道二少有魄力,有胆识,不会轻易向命运低头——”

“但我信缘分。”他迎上了她的目光,温柔地把话说完。

池妧站在船头与他四目相对,像塞了馒头进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那一双黑曜石般的明眸,星落光点,深邃无垠,将她完整地刻在瞳中。

池妧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

那一刻,她甚至有一种疯狂的想法,觉得他是冲着和她成婚而来的。

“贺辛止,你……”她几乎没有过娇羞的时候,这种欲言又止也是不多见的。

湖风掠过他们之间,带来一种浅淡的悸动。

池妧,清醒一点,你可是要退婚的人。

“你,你晕船吗?这风景也看够了,天也聊够了,咱们回去吧。”

贺辛止知道她急于赎回玉佩,没有阻拦,便让船夫靠岸。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岸,彼此低头不语,不知该如何话别。

本是萍水相逢,并无深厚情义,不必太过在意。

可她总觉得,他与她旧时遇到的人有些许不同。

“二少,咱俩不打不相识,算是半个朋友了。退婚以后呢,你来槿城作客,我池妧保证带你吃香喝辣,玩得尽兴!今天有事儿,我先走了啊!”池妧甩甩手别过,不带一丝留恋。

“好。”贺辛止温驯地应了一声,遥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只觉得追妻路远。

第9章 二少失踪 急死了,急死了!

池妧离开画舫以后便租了马匹火速赶往榕城,完全没留意到身后多了一条“小尾巴”。

她披星戴月,日夜兼程赶到榕城那家不起眼的当铺,却被掌柜告知玉佩已经转手了。

“怎么能卖掉呢?它对我非常重要!”池妧当下心都凉了半截,拍着柜台大嚷。

“姑娘,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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